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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余的三人,有一个是园丁,两个是洗洒,都还没有消息。” 李怀音听完没有寻到痕迹,外院伺候的丫头去年才离开华阳,这与当年的事没有多大冲突,若真心虚,不会在华阳呆如此久。 那婆子也是前两年才故去,年岁大了走的也不突兀。 唯一可疑的便是那个十三年前难产而死的丫头,父亲母亲是十四年前离开的华阳。 若是十三年前难产而死,十月怀胎,那说明父亲母亲刚刚离开,她就嫁了人。 不仅时间上太过巧合,在厨房做事,都是些粗活,应当身强体壮才是,会死于难产,也说不大过去,而且,母亲当年也是难产。 “去查查十三年死的那个丫头,她留下的儿子如今是个什么光景。” 王叔一愣,这才明白过来,难产和时间与当年之事太过巧合,他刚开始竟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姑娘只听了一遍便理出了头绪,心智果非常人能比,王叔连忙应下,恭敬的告退。 “是,老奴这就去。” 直到王叔的背影消失,樊嬷嬷才叹了口气。 这么找,要找到何时啊。 她心疼两位姑娘,如今已到了嫁人的年纪,却背负着如此仇恨,若不替夫人报了仇,她们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嫁人。 “姑娘,累了一日,快去歇息吧,这事儿总归不能cao之过急。” 李怀音点点头,她确实有些累了,站起身瞧了眼外面,天色都已经暗下了。 “安儿,回房歇息吧。” 被樊嬷嬷这一说,李念音方觉浑身酸痛,朝李怀音行了礼告退方才对着门外娇声道。 “秋叶冬暖,赶紧回房给你们家姑娘捶捶腿。” 房外传来两个丫头清脆的回应,几人打打闹闹簇拥着李念音回了西院。 樊嬷嬷转眼看着李怀音有些疲惫的面色,心微微作疼,夫人身子弱,两位姑娘从一出生就是她带着,从华阳到了云州,再从云州到了华阳。 她亲眼见着两位姑娘长大,大姑娘原本也是个爱玩的性子,只是夫人没了后,大姑娘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 她还记得,那个才四岁的小姑娘,站在夫人的坟前,牵着meimei的手,双眼红肿的问她。 “嬷嬷,我们是不是没有母亲了。” 那时候姑娘们小,还不知道离世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母亲躺在了冰冷的木盒里,被人埋在了地下。 自此,母亲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时候她抱着两个小姑娘痛哭流涕,告诉她们,夫人走了,以后她就会代替夫人护着她们,疼着她们。 三人的哭声久久没有散去,自那一夜后,大姑娘突然像是变了个人,开始变得安静,也不爱说话了。 两位姑娘五岁生辰那年,她怎么也寻不到大姑娘,像是福临心至一般,她去了夫人的坟前,果真见到了大姑娘正跪在坟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15 “母亲,他们都说您死了,聘儿不明白死是何意,聘儿以为您是不喜欢聘儿顽皮,才故意躲在这里。” “聘儿这些日子很乖巧,也很听话,可是母亲,为什么还是不起来看看聘儿。” “母亲,您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呜呜……” 樊嬷嬷记得当时她跑过去将大姑娘紧紧搂进怀里,心痛不已,原来,大姑娘还在盼着母亲回来。 可是,夫人已经去了,如何回得来。 从那以后,大姑娘便认真的跟着夫子学习,不再贪玩,大人许是被大姑娘身上那股子韧劲儿打动,开始亲手教导两位姑娘。 两位姑娘聪明伶俐,惯会举一反三,如今李府名下所有家业都是两位姑娘一点一滴挣来的。 “大姑娘,早些去歇着吧。” 李怀音瞧着樊嬷嬷担忧的神色,缓缓一笑。 “嬷嬷勿要担忧,我这就去歇着。” 樊嬷嬷收敛脸上的忧虑,慈祥一笑,唤来了春意夏莹,伺候李怀音回房歇息。 第二日一大早,刘婆子便在东院外侯着了。 李怀音听闻后,让春意将人带了进来。 “奴婢见过大姑娘。” 刘婆子进去后,也不敢乱瞧,只规规矩矩的站在珠帘之外。 李府虽然已经翻新了一次,但格局却没有变过,十四年前,李夫人便是住在这一间屋子。 刘婆子也如同现在一般站在珠帘之外,同李夫人讲些华阳新鲜的趣事儿。 李怀音正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夏莹替她梳妆。 见刘婆子进来,李怀音徐徐道。 “以往母亲让你做什么,你如今还做什么罢。” 刘婆子连忙应下。 “是。” “每日戌时,你便来此处同我讲讲,其余时候,你便自由走动。” 刘婆子下意识应下,随后却是一惊,夫人以往也是让她每日戌时过来,难道,这真的是母女之间与生俱来的默契吗。 李怀音自是不知她心中所想,又嘱咐了几句便让她退下了。 宫里顾皇后当夜便知晓了秦记酒楼门口发生的事,杨思宁的话一字不漏传入了她的耳里。 顾皇后气的当即板了脸。 “这些年她处处缠着梁家二公子,本宫只道小女儿家心性,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不想她如此胆大妄为,敢当众羞辱李府!” 阿枝连忙端了茶来,温声安抚。 “娘娘消消气,听闻杨夫人当时便处罚了杨三姑娘。” 顾皇后冷冷一哼。 “不过是怕本宫怪罪,先一步找了个台阶罢了。” 阿枝自然明白这一层,想到李府两位姑娘如今的处境,阿枝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当年的李府何等风光,哪有人敢如此看轻,真比起来,杨府可是差远了,只是后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