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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的人。 怪只怪他们经验匮乏,选了个角落的地方排排坐,离出口太远,根本无处可藏。 第一次来就被抓,她这也太倒霉了。 米松心中哀叹。 眼看盖世太保一步一步走来,米松眼一闭。 逃也逃不掉了,记过就记过吧。 她想着破罐子破摔,却别人一把拉过。 那人力道很大,米松差点重心不稳歪倒。 她被拖进了电脑桌下。 这样狭小的空间塞下一个人都够呛,更别说两个人挤在里面。 米松快要蜷成一只虾米,后背抵住僵硬的木板。 对面的人更甚,一双长腿无处安放的叠着。 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不免心头一颤,刚要惊呼出声,一只手蓦然堵住了她的嘴。 男生修长的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米松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两人肢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避无可避。 她下意识抬眼,不经意间鼻尖相触,鼻息灼热。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压了点字数 以及,感谢搭嘎的支持! 给搭嘎鞠个躬 ☆、十六份 大概是挨得太近,美人在怀,这样的气氛下总令人想入非非。 彼此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声声入耳。 米松听到自己几乎失控的心跳,倘若不是知道心脏健康,她都要怀疑自己是出了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她有些变扭的挪开视线,但内里的空间实在狭窄,想做出什么大幅度的动作都难。 而盖世太保已经走进这一排,擦得铮亮的皮鞋一步一顿,仿佛踩在人心尖上。 说煎熬难耐也不为过。 他随意的用教鞭拨弄着椅子,嘴里滔天不绝:“这帮小子,溜得还挺快。” 边说着,边往米松他们所在的位置靠过来。 米松几乎屏住呼吸,一颗狂跳的心提到嗓子眼。 盖世太保一只手搭上电脑椅的靠背,发力拉开。 不远处却有个性子急等不住的学生忽而窜出来,折腾出不小的动静。走时还不忘抓起地上的书包一顿狂奔。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别跑!”盖世太保拉椅子的动作一顿,杨着教鞭,不惜顶着一身肥膘追上去。 301班的几个有幸逃过一劫。 米松尚未安下心来,就跟火烧猴子屁股似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干净利落,麻溜的从桌子下边爬出来。 一边故作镇定,一边匆忙抚平衣衫上挤出来的褶皱。 许清让无从适应身前的空荡,他难得的愣了下。 他笑了笑,慢条斯理的攀着桌沿钻出来:“人已经走了,都出来吧。” 宋融几个这才从网吧里各个角落里钻出来,稀稀拉拉的靠拢来。他身体一般,这会脸色发白,心有余悸说:“刚跑出去的哪位兄台真是为社会做奉献啊,我敬他是条汉子。” 许清让尚未接话。 米松没什么心思听他们叽叽歪歪,只是头垂得很低,语速很快:“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叭。” 话罢,也不等他们应答,提着包快步离开。 身后有鬼追她一般。 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许清让垂着眼梢,落在她纤细的背影上。 她渐行渐远,影子逐渐缩小。 没一会功夫便化为一个小点。 宋融擅察言观色,一眼瞧出其中的猫腻:“哎哟,你跟咱课代表怎么回事啊?刚还好好的,人怎么说跑了就跑了?” 许清让淡着表情觑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不说话,宋融就理所当然的脑补出一出大戏,一张嘴跟机关枪似的:“你们不会吵架了吧?把人姑娘家脸都气红了,不能啊,就那么会儿的功夫,吵架也不至于一点动静没有。” “我没气她。” 许清让蹙眉,出声替自己辩解一句。 宋融反应慢半拍;“那就是……”做了什么羞羞的事? 见许清让沉默若有所思的模样,多半□□不离十。 这个发展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快呢:) - 米松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跑回家。 她一把将书包扔在椅子上,自己则猛的扑进被子里。席梦思深深陷阱去了一块儿。 她用力拢了拢被子,脑袋埋得更深。 米松静了两三分钟,几乎快把自己憋得喘不过气来,才猛的抬起头来,蓦然想起男生的体温,guntang且灼人,目光沉沉透着几分炽烈。 她脑袋又重新埋回去。 或许是米爸爸米mama生怕自家地里的小白菜被不知名的猪给拱了去,自小就给米松灌输的教育相对保守,时不时把“不可以早恋”、“男女授受不亲”、“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不可以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生混在一起”挂在嘴边,做以警钟。 以至于这种思想在米松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 虽然许清让只是单纯的想帮她,但怎么看着都是她比较吃亏的呀。 摸也摸了,抱也抱了。 啊,真是没法见人了。 她翻了个身,眼尾扫向窗台外延伸的晾衣架上。 一件单薄的淡蓝色长袖衫挂着上面,衣摆随风而动。这本来是国庆那天她忘了还回去的,现在更不好意思去还了…… 米松挫败的呜咽两声。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傍晚,太阳没过地平线,再升起时又是新的一天。 许清让自认为那天拉了她一把并不算是什么不得了的事,起码他是这么认为。 起初他还觉着没什么, 但自事发后,米松已经两天不带搭理他了。 许清让没来得及琢磨出原因,月考在苦逼学生一阵哭天喊地怨人忧天之中如约而至。 考试前夕,杨棉早早留下几个男同学布置考场,在桌角贴上考号。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米松忙着复习,一头扎进书堆里,这茬子事儿早已经忘却在脑后。 她很看重这次测试,准确的说,每一次测试无关大小她都很在意,不管结果怎么样,态度还是应当摆得端正。 考试当天,米松到得极早。 不等岺乐上前组织,她自觉的拿出教辅,抱好最后一次佛脚。 倒是姜忻,一大早睡眼惺忪的看着教室里位置大变,才稍微清醒几分,得知要考试还是一脸“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的懵逼表情。 缓了几分钟还找米松要了支签字笔,才哼哼唧唧的坐到指定的位置上。 学校的学号编排是以学生上一次大考的年纪排名定下的,也就是说每一次考试后各学生的编号都会有所变动,这一则是调动学员的好胜心提高竞争力,二则是让吊在尾巴上的人以此为辱。 而许清让和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