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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的腰肢,他低头俯身,薄唇微颔,低声询问:“玉坠呢?” 江意映唇瓣松了抿,抿了松,终是答他:“扔了。” 靳豫表情淡漠未变,但声音却是沉而紧绷,薄怒已现:“扔在哪里了?” “巴黎。” 那个玉坠外形比之于市面上的玉中珍品是有所逊色,可那却是他在玉匠师傅的指导下,亲手凿开玉石,一点一点雕刻打磨而成。 玉,豫。 玉便如我,伴你此生。 相思入骨,长毋相忘。 靳豫猛地抬起她美艳的脸庞,他眼底怒意冷意尽显无余,问她:“你告诉我你还想丢什么,连我的人我的爱一同丢掉?” 江意映眼神落寞凉薄:“如果可以的话。” 真是倔脾气。 靳豫猛地吻住她让人狠之不忍,爱之不尽的樱唇。 双唇纠缠,辗转厮磨。 他的唇一路吻过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耳根、她的锁骨。 但凡她敢有一丁点的反抗都能引来他更深更狠的掠夺。 终是越吻越深,他一把扯开她腰间的浴袍系带,伸手轻轻一拽,顺滑的真丝便乖乖听命,应声落地,而她正如那花朵亭亭玉立其间。 今夜,这含苞待放的花儿也该绽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 1、周五有个小考试,今天明天刷题,所以更新的少。 你们乖乖,别怪我呀~ 下个文,我多存稿~ 2、我知道没作品收藏很难涨。 本来希望文发到这里够300个收藏,在这里入V。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入V吃rou。 结果言哥推荐几次,加上一个小榜单,又遇上正月初七到十五左右的寒假流量。 收藏涨得快,就提前入V了。 不是我故意糊弄你们的呀~ 3、映映嘴硬心软,脾气倔重感情。 东西没扔,她舍不得的。 第29章 今夜, 这含苞待放的花儿也该绽放了。 靳豫将江意映横抱而起,稳步走向身后的大床, 将怀中人儿轻放于她的床上, 乌黑的长发自纯白的床单上四散开来,如那上好的徽墨在素白的宣纸上渐渐晕开, 而她便是他一笔一笔倾心描绘而成的国墨工笔画,只是静静地看着, 便足以倾覆人心。 静躺于床上的人儿, 花容月貌,神色疏淡, 表情上是看不出丝毫惶恐和慌乱。 可他知道, 她在紧张, 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忐忑静待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等待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 不管她怀着的是英勇就义的无畏,还是, 迫不得已的无奈。 他都绝不会心软,更不会放手。 掠夺势在必行。 …… …… …… 在所有放纵都归于平息之后,靳豫抱紧了怀里的人儿,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黑发, 低叹:“映映, 你终于完完整整地属于我了。” 可江意映却是强自支撑着身子,翻身背朝着他,冷着脸, 不愿理他。 靳豫自她身后将她纳入怀里,知道她在恼,可却紧紧抱着,如何都不肯松手。 低沉磁性的嗓音里似有欢喜洋溢,他道:“映映乖,第一次都会痛的,再多几次就会欲/仙/欲/死了。” 最初是顾念着她初经人事,将她……方才…… 可…… 他最终…… 她那时疼得眉头拧在一起,唇瓣都咬破流出血来都不吭一声,求/饶、呻/吟、娇/喘更是一点都无。 见她唇瓣血流不止,他当即吻住她的唇,细细地安抚着。等她放松下来,他才松了她的唇,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嘴边,任她狠咬。 所以,已然平息许久的此刻,他肩上的齿印仍未褪去。而她如汝窑瓷般细腻的肌肤上,也有深深浅浅的吻痕。 见她不动不言,靳豫不怀好意地诱哄着问:“还是你在气我刚刚……” 江意映只当听不见,抿紧了唇,一句话都不肯说。 自从抱她来床上,她当真是嘴都没张开过,那股又冷又倔的劲儿还在。 可他倒是心情极好,此刻他眼中的她俨然已有别于从前那清冷淡漠的模样,虽然恼着,可好像是被他惹出了些小脾气,在高冷淡漠的外壳掩盖下,隐隐透出这内里的小女儿的模样来,甚是可人。 在刚刚放纵终了之后,他见她娇弱无力,非得…… 任她怎么抗争,他都不理。 她大脑一片清明,眼睁睁地…… 想将脸儿埋入枕头,可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拉来被子将头蒙住,却还是听到了他低笑出声。 …… 她又羞又怒,却逃脱不得。 靳豫将她抱入怀里,江意映却在挣脱。 他粗喘着道:“别动,除非你还想。” …… …… …… 这次怀里的人儿更恼了。 他只得好脾气地一声声哄着:“映映宝宝。” 映映宝宝,再简单不过的四个字,却将她心中所有的柔软一击即中。 鼻尖酸涩,胸口闷痛,所有的委屈、别扭都在这四个字下,溃不成军。 渐渐地停止了挣扎,紧抿着唇儿任他拥着,一言不发。 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儿终于不那么僵硬了,他这才将她抱到床尾凳上,去衣帽间找来干净的床单换上。 要再次为她清洗,可她死活都不让,是可以再强来一次,可他却不想一再惹恼了她。 放她自己去浴室洗澡,她刚进去不久,他电话忽然响了,见是邵亦轩来电,靳豫当即接通。 “哥,外公问你现在怎么样了。” “你告诉家里,我今晚不回去。具体的等我回去再亲自解释。” “今天是除夕。” “所以,我更不能留她一个人。” “外婆……” “轩轩,家里人多,所有的人都在陪着。而她,却只有我。” 跟邵亦轩刚通完电话不多时,又听闻江意映的手机响了。 看见她屏幕上闪烁的名字,靳豫即刻接通。 电话那端的声音应是沾染了这普天同庆中节日里的欢快,那人言语间喜悦满溢:“映映。” 靳豫声音平静无波,只说:“是我。” 电话那端的人显然愣住了片刻,他问:“映映电话怎么又在你手里?” “她人也在我手里。” “让她接电话。” “抱歉,不行。我刚刚累到她了,现在她才睡下。” 不去理会电话那端的人听闻他的话后究竟会多么痛不欲生。 说完该说的话,靳豫极为干脆地挂了电话。 可不消多久,又有电话进来,是齐野。靳豫将她的手机调成静音,只当不见。 私人手机倒是平静了些,可她的工作手机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