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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他离开,恐怕此生都难再见。 叶蕊用尽全身力气,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前行。 她跌落在地,只能仰着头看他。 心动情动,不能自已。 他低头,看见满脸泪痕的叶蕊,继而回头,招手叫来警察。 年轻俊朗、一脸正气的警察大步跑来,见到摔倒在地,此刻有些柔弱无助却又明媚娇妍的人儿,怜香惜玉之心爆棚,急忙伸手扶起她,问她需要什么帮助。 她尚未回答,他已大步离开。 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她礼貌而得体地开口: “停一下,好吗?” 他止住步伐,回头看她:“有事?” 忍受着脚踝的剧痛,叶蕊一步步朝着他的方向优雅地走。 “我想请你吃饭,谢谢你刚刚的出手相助。” “不必。” 留下那两个字,他即刻转身离开,任她再多的呼喊,他都未停。 右脚脚踝肿胀泛紫,每走一步都痛得难以呼吸,可她却始终微微笑着,坚定不移地朝着他的方向走。 忍受着钻心刺骨的痛,却走得不快,以至于落下许多。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漆漆黑夜,却无可奈何。 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汹涌而来。 她在他身后大声呼喊,最后的声音都有些许哀求的意味,可他却从未止步,亦未回头。 比脚更痛的是心。 这一刻,她忽然读懂了海的女儿。 幼时不识字,亦不识爱,并不懂得其中深意。 只知道睡前故事,mama为她读时,会有哀愁。 “谁也不知道小人鱼为什么爱上了那人间的王子。讲故事的老爷爷描述过他们的初遇。可是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人初遇。爱——就是心,它没法给人看明白。它藏在身体最秘密的地方,像珍珠藏在紧硬密闭的蚌壳里,然后被深海覆盖。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因为爱一个人,心就会感到疼痛——除了得到回爱,什么都不能解除这疼痛。” 她拿出手机拨通,脸上泪痕未干,嘴角已见浅淡笑意:“映映,我有喜欢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双女主。 我可爱的蕊蕊是重要的配角。 至于蕊蕊喜欢的这个男子是谁,嗯,后文会出现~ 第3章 周日清晨,在钱塘飞往北京的航班上,待飞机进入平流层,飞行平稳之后,吴暇这才将一只璀璨的钻石耳钉递给江意映。 “当时拿不准你是慌乱中不小心掉了耳钉,还是故意把耳钉留在凤栖梧门外,让我引齐渊过去推门。” 江意映无声接过。 “看见房内情景,我确信你是故意的。可在他推门之前我真是完全拿不准,想着你不会那么大意,但引他过去又有什么目的?看见齐渊的动作,我真的差点就扑过去抱住他。” 江意映同吴暇玩笑:“齐渊那品性模样,你要怎么下得去手。” 吴暇傲娇地瞪了眼江意映,说:“还不是因为你!不然那样的癞/蛤/蟆,多跟他待一秒都会减寿。” 到底是跟在她身边多年的助理。 肮脏之事吴暇不愿多提,她话锋忽转,凑近笑问:“映映姐,那晚你跟那位靳先生……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没有。” “这不科学!”吴暇瞪大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英俊不凡的名门子弟跟美若天仙的影后,不是绝配吗?况且还上演了英雄救美的经典桥段,之后你们独处,不应该瞬间就天雷勾地火!” “我向来不喜狗血剧。” “还是你们在暧昧阶段,相互试探,看谁先动心。” “要不要我跟穆斯说,你想当编剧,以后不再担任我的助理。” 吴暇赶紧闭嘴,以示禁言。 穆斯如今是穆氏影视的实际掌权人。 穆氏影视地处北京,二十年前由穆严华一手创立,一路风雨,最终培养了无数戏骨大腕,影帝影后亦是数不胜数。 三年前,年近五十的穆严华将公司全权交由独子穆斯打理。 创业不易,守业更难。 虽说公司稳坐娱乐圈的头把交椅,但大腕封神便如“蛟龙得云雨,终非池中物”。 无数竞争公司不惜重金重利要挖人,而那时又正逢艺人约满离开公司组建独立工作室的风潮期,一旁又有势头迅猛的影视公司虎视眈眈争夺资源。公司内部亦有几个大股东暗中大肆收购股份,隐隐有联合篡权之势。 要如何既留住大腕稳定大局,又安抚旧人,培养新人,同时与其他公司抗衡,还要将公司内部即将到来的篡权分裂斗争消弭于无形,的确并非易事。 然而仅仅月余时间,一切便归于平静,旁人甚至都不清楚穆斯是怎么做到的。 公司依旧是星光熠熠,在圈中独领风sao,而他也大权在握。 江意映工作室是穆氏影视旗下独立运营的艺人工作室。 在钱塘城举行的小型私人庆功宴,不过是工作室同事对钱塘城的湖畔会所慕名已久,想要体验而已。 荣膺戛纳这样的国际重量级电影节影后,庆功宴公司自然下足了功夫,誓要办得声势浩大。 穆氏父子的重视,经纪人的长袖善舞,以致各大门户网站、视频媒体、时尚大刊、关系密切的省级卫视,凡是有影响力的媒体方,统统在邀请之列。甚至几个受众者广的公众号、营销号都被请了来。 真是要洒下天罗地网的宣传网。 与公司关系交好的导演演员、公司全体同事都将出席,甚至连封神许久,如今鲜少出现,早已成为江湖神话的影后严婉也会现身。 素来喜静少言,对于这样的喧闹,江意映实在喜欢不起来。 可如何都敌不过老板的盛情,也只是一个晚上,她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飞机落地,她们直奔公司。 除去今晚的庆功宴,更重要的是约了下午跟经纪人汤姐讨论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江意映在办公室边翻看杂志边等待汤姐到来,吴暇见人未到,借故端来茶水,尤不死心地悄声打探:“映映姐,那晚你跟那位靳先生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互留电话,互加微信有没有?” “没有。” “约了下次吃饭感谢有没有?” “没有。” “那你有没有什么东西不小心落在他车上,需要他还?” “没有。” 吴暇头一偏,肩膀一垮,瞬间xiele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长叹:“要是别人,早就天雷勾地火,直奔酒店去锦被翻红浪,颠鸾倒凤,缠绵不尽了。你们竟然……” “他有相恋十年的女友你不知道?” “说是那么说,谁知道是不是呢!”吴暇又凑近了些,低声问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