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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林家庄的第二□□廷便派了人来,资料什么的详尽得很,闰晗自然不会浪费了这么一个好资源,没多久就顺手摸了出来,只是为了不被发现,闰晗复制了一份后就把原件放了回去。 “生辰八字?阴年阴月阴日阴时!” “对,这是最初丢的孩子。” “你再看看这几个。”闰晗又将一张纸递到了莳琦面前。 “三阴一阳者?” “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之人不好找,所以我怀疑他们是拿这些三阴一阳者充数。” “或许仅是巧合呢?” “还有,我之前从官府那里打听到说,孩子是凭空消失的。”自官府介入以来,其实每个孩子都受到了严加保护,如此还让孩子消失,实在是匪夷所思。 “江湖中的障眼法呢!”通过某种光线影响,影响普通人的视野,孩子凭空消失也是可能出现的。 “官府有暗自集结江湖术士,主要的是,我找到了这个!”闰晗这时才慢悠悠地拿出一块布条。那布条黑色,边缘破损,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 “妖气和魔气?怎么……” “和妖道以及魔修脱不了干系了。” “或许……那些江湖术士怎么了?” “有几个失踪了,遇害的可能性五层。还有几个是半吊子。” “……今晚应该还会再丢一个孩子。” 事到如今,镇中还有孩子。而且还是官兵不顾人愿地把全镇的孩子都聚集到一处去的那一种——显然是把那些孩子当诱饵了。 这时候鹊泸推门进来,“大师兄,晗哥哥。” “你看得怎么样?”自从那些官兵把孩子们关起来,鹊泸就被派去查看情况了。 “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若是劫匪应该难逃一劫。”鹊泸才不相信干这种事的是绝世高手呢! “你有没有发现里面有三阴一阳者?” 三阴一阳者阴气略重,虽然无法和四阴者比拟,但是只要感触一□□内灵气便可知,而鹊泸此番行动也少不了动用灵气,所以应该能感触到。 “三阴一阳者?没有吧!那些孩子大多阴阳互抵,也有一个命数有二的。”其实孩子已经不多了,毕竟这都半年了,小镇也就那么几百户人家,并且这半年来也陆续搬走几十户。 “看来要找饵了!”闰晗皱眉。 “晗哥哥,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我现在怎么听不懂了啊!”鹊泸心中有些失落,这种情况和闰晗与莳琦之间有小秘密有什么区别。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闰晗就看向莳琦,目光中闪动着光彩。 让人惊讶的是,莳琦竟又看懂了并且点了点头。 鹊泸暗自不爽,也就话音一转:“晗哥哥,你说那些偷孩子的人是死心眼吗?这都半年了,还在林家庄生事。是不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这话倒是又一下提点了两人。 林家庄已经聚集了不少江湖术士,所以江湖中人自然也不少,就连朝廷都派者一小批军队来了,这事情还能不够惊动吗? 若他们是“偷孩子”的人,大可以这个村庄来一个,那个村庄来一个,这样再伪装一下,人们也可能孩子是自己不小心走丢或是落难去了。 所以,只在林家庄动手完全不是上上之选! “鹊泸,你去看看附近的村落里有没有丢孩子的,记得半个时辰后肯定要赶回来。” 虽然很不愿意再次跑腿,但这既然是闰晗交代的,她便很是愿意为她的晗哥哥好好奔波一下。 待鹊泸走后,莳琦转头看他,“你怀疑……” “就是想把事情闹大绝对不可能,所以……受伤了!” 对,就是受伤了! 若真如他们刚刚所猜想的那样,那个幕后之“人”是受伤了,然后需要寻找阴童和三阴一阳者滋补疗伤便也讲得通,在此附近疗伤也可说明其没有派人扩张范围“偷孩子”的原因。 “若是精怪其实也不须顾空间局限。” “你是说……” “它与人结盟了!” ☆、第四十五章 日头向西,尚且还在空中。 镇口,起了些许喧哗。 “姑娘啊,你就听句劝吧,别进镇了。” “可是奴家的孩子……”少妇低眸看了看怀中抱着的孩子,眼中闪现复杂,“若再找不到大夫……” 远处响起一片重甲落地之声,那妇人便道:“姑娘啊,你快走,若是被那些军爷看见了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就保不了了。” “可是再不找大夫,奴家的孩子就要……”少妇有些哽咽却依然坚持,“jiejie,你就可怜可怜奴家吧,孩子他爹早年就去了,如今奴家就剩下老大和老二,老大还这么小,如果现在老二再出点什么事,奴家该怎么办啊!” 那妇人眸中闪现不忍,回头看了看官兵还站着远,并没有看清这边的情况就忙拉着少妇往边上走去。 “你要知道是你求的我,若你的孩子生了事,可不能怪我。” “奴家怎么会怪jiejie。奴家也知林家庄的事,若不是老二这病犯的又急又猛,奴家怎么会冒险进镇。” 这时,一直跟在少妇边上乖巧的沉默不语的小童扯了扯少妇衣袖,“娘亲,弟弟又不舒服了。” 如他所说,少妇怀中的孩子身子哆嗦,双眼紧闭,小脸苍白,额头冒汗,一副要命的样子。 妇人也有一片爱子之心,如今这么一看,当即软了心,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何异样。 “你快随我来,孩子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谢谢大姐,谢谢。”少妇忙道谢。 “这孩子身子怎么这么虚,还赶了风寒之气?若不是及时送来,怕是没救了。” “实不相瞒,奴家这孩子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生个女孩也就算了,偏偏还是个男孩,这孩子也自幼多病,好在命大,才使他活到今日。” “是夫人有心了。”大夫见少妇言语措辞得体,虽衣着看起来朴素,但总觉得其有何背景,当下便觉得不可怠慢。 少妇轻轻摇头,那双眼还是看着躺在小床上的男孩儿,尽是担忧之色。 大夫也不好多说什么,立刻开了药。只是如今还在医堂里,必须是得说两句的。 “夫人是外乡人?看着这孩子怕是明日才能醒来,你何不在此地暂住,再说这里也离官衙近,出了什么事也好照应。” “奴家知先生之意,只是入林家庄是奴家的意思,出了什么事也断不会要先生给交代的。” 确实,大夫前句仅是客气,后半句才是暗示。 少妇如此一说倒是让他安了些心,只是一种不详的预感还是萦绕心头。但是转念又想想这都快三个月了,官府还是一筹莫展,如今又做出统一照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