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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橪被着不按道理出牌的这一下打的有点蒙,真的又给孟程军笑了一下。“这样才好看。”幼稚鬼,萧橪在心中吐槽道。 “皇兄,不要光我一个人笑嘛,你也来笑一个。”萧橪搞事之心不死,一脸的期待。“不要闹,马上就到了。”孟程军对于这种要求还是不想满足的。 两个人气氛良好的交谈着,等到了书房的时候,里面的大臣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两个人能和睦相处。 孟程军坐在高位,萧橪坐在他的旁边。孟程军黑着脸把桌子上的奏折扔到地上,冷冷的说:“你们看看,尤其是云丞相,好好的看看。”带着狠厉的样子,把底下的大臣吓坏了。其中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拿起手中的折子。 看完之后手都在颤抖,孟程军的气势压得他们都抬不起头。云丞相见那个人的模样不对,在看看身处高位的孟程军脸色,从那人手中夺过奏折,一边看一边颤抖着,最后直接把手中的奏折扔了,跪在地上恐慌的解释着。“皇上,这上面都是假的,都是虚构的,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这是诬陷,皇上您看这是匿名折子是抨击老夫的啊,皇上您千万不要信啊。”云丞相在底下哭的是不能自已啊。 看见下面诡辩的云丞相,孟程军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指着云丞相就说:“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那好朕就让你死个明白,拉下去关进地牢择日听审。”“是。”不一会云丞相就消失人的视野里。 剩下的大臣两股颤颤,都不敢说一句话。“你们看看,这就是国家栋梁?简直就是蛀虫,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看。”孟程军怒其不争的对底下的大臣说。 “朕本来是打算拿到明天上朝的时候说,朕忍不了了,这次朕会来一次大清扫,你们最好不要被查出来,不然的话你们的下场不比他强。” 一些心里有鬼的大臣头上冷汗已经打湿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孟程军扫视了一眼,基本明白了。“皇兄,你不要生这么大的气,气大伤身。”在旁边看戏看看的好好地萧橪,看见孟程军气愤的样子,不由的出口安慰了一下。 “不生气?就这些蛀虫我能不生气?他们哪一个不是高官爵位,云丞相是三国元首啊,我真是怒其不争。”孟程军越说越生气,把手中的砚台都扔下去了。 听见声音的大臣头紧紧地抵在地上,一句话也不吭。“皇兄,这些大臣其中肯定有好的,不能偏颇了。今天就放他们回去把,等真的确认了,剩下的就交给我把,我会让每个蛀虫都得到应有的惩罚。”孟程军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配合的是默契物无间。 孟程军对底下跪着的人头挥了挥手,说:“都下去把,我这回清扫会从上面开始清扫,你们也不要妄想能偷运财宝出去,我已经把你们家中都安好的暗卫了。”孟程军讥讽一笑,彻底的毁灭了底下还存留妄想的人。 其中一个是在是顶不住压力了,对孟程军说:“皇上,我贪污了,我愿意把我的所有财产都交给国库,然后辞官会老家,若是不行的话臣愿意自裁谢罪。”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声音铿锵有力的说到。 周围的人震惊的看着他,没想到他能这么果断,财和权这么诱惑人的东西都能说抛就抛。孟程军心里很满意,“念你自己爆出罪名,这次就宽容一回,贬为庶民终生不得进京城半步,三代之内不许有任何人考取功名。”老人心中虽然对权利有不舍,但是终究是抱住了性命,像是贪污这种事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萧橪就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微笑看着孟程军。“臣……臣有罪。”“臣也有罪。”“臣也……”有了一个开头,其他的也就跟风而上了,只有寥寥几个人是清白的其他的人都是有问题的。 “你们每个人都给朕写一份罪己书,明天上朝的时候在所有人面前给朕大声的读,最后在罪己书上写上自己的处罚,如果朕不满意的话,那就直接按照朕的方法处置了。” 听见这话的众大臣们,跪在地上说皇上英明。“都下去吧朕乏了。”大臣们像是躲洪水猛兽一样,鱼贯而出的走出了书房。 “皇兄真是帅气,到时候我就按着他们认罪的顺序抄家?”萧橪坐在椅子上依然自在的样子看得孟程军牙痒痒。“你还真是轻松啊,别再着显摆了,你也给我走,去去去。” 萧橪见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便不再惹他不高兴,出了门。 带着微微凉意的冷风吹在身上,前面带路的小太监不自觉的揉了揉胳膊。突然耳边传来笛子的声音,萧橪好奇的往那边走着。 第一百零八章 小太监虽然知道萧橪走的地方不对,但是也不敢多加阻拦,跟在萧橪身边生怕他出了什么事。萧橪拐了一个弯,就看见一个女子在凉亭中央吹着笛子,身上穿着白衣看着飘忽若神。 而萧橪只感到了惊悚感,大晚上居然穿白衣,就不怕被当成鬼抓起来吗?还有,这皇宫之中没有禁忌吗?这么晚了女子可以随便御花园来?萧橪不解的问小太监,“这晚上她出来的话,算不算违规。”本来欣赏舞姿的小太监赫然惊醒。 “回平安王,这个时间已经是子时了,按理说除了品阶高的几位娘娘能出来行走,其他的就是宫女了。”萧橪点了点头对小太监说:“那走吧。” 而在凉亭的女子还吹着笛子,幽怨的声音飘在空中。为什么那个平安王没有对我动手动脚?是我这一身白衣不美吗?这可是我处心积虑订做的衣服,听见萧橪要走,女子也不东想西想了,假装摔倒嘤咛一声还带着媚音。 “小太监,你一会喊个人把那个女子送回去吧,看样子是摔得的不轻,皇宫中不能和外男接触,我们还是先走吧。”萧橪一眼就能看出那个女子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对那个那女子产生了几分轻视,这种老套路他八百年前就用过。 “是,平安王。”小太监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摔倒的白衣女子,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带着孟程军走了。等出了皇宫,就看见一顶轿子在门口等着,四个轿夫席地而坐,管家坐在石头上。“王爷,您出来了。” “嗯回去吧,明天还要上朝呢。”萧橪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直接坐上轿子说:“走吧。”四个轿夫稳稳的就把轿子抬起来了,大街上还算是明亮,就算是子时还是有很多摆摊子的。 等回到王府的时候,萧橪摸着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没有疼。“管家,把太医给我喊过来,给我看看伤口怎么样。”没有痛感也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如果自己连伤口都察觉不到,流血致死都有可能。 管家看见萧橪一脸疲惫的坐在,立刻就跑出去了。萧橪倚在床的柱子上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