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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没有人可以陪我说话。宫里已经没有人了……” “是啊,没有人了。”蔺湛笑了笑,“只剩我们了。” 屏风后没了声音。他只换上了亵衣亵裤,绕过屏风,却发现薛棠趴在案上睡着了。她睡得很浅,听到脚步声又醒了过来,“换完了?殿下回去早点歇息吧,外面很晚了。” 蔺湛站在她面前,道:“是啊,这么晚了,我就不回去了。” 薛棠“哦”了一声,放下脑袋准备继续睡,突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如临大敌地站起身,“不行!这怎么行!我这里就一张床!” “那就睡一起呗。”蔺湛理所当然地说:“你不会,想让我打地铺吧?” 薛棠语气坚决:“打地铺也不行!” 蔺湛看她半晌,忽地拿手捂了捂额头,“我好像……发烧了。” 胡扯吧!谁信! 薛棠转身就走,“殿下不走,那我走。” 一双手臂从背后抱住了她,guntang的身躯贴了上来,连呼吸都烧得厉害。他低声道:“你看,我是不是烧得很厉害?” 那是因为你在雨里站了好几个时辰! “你身上凉凉的,抱起来很舒服。”蔺湛蹭蹭她的脖子,“棠棠,你就让我抱着你睡。”又加了一句,“我不干别的事。” 骗鬼呢! “不行啊……”薛棠还没说完,便被他拖到了床榻边,一起倒了下去。 他掀开被子,将两人都裹了进去,又往下蹭了蹭,埋首在她颈间,搂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就这样睡吧。” “我还没洗澡!” “我不嫌你脏。” “……” 薛棠怀里像抱了一块巨大的炭火,烫得厉害,她犹豫了一下,抱住了他的背。怀中人僵了一下,将她楼得更紧。 “说、说好的不做别的……” “你放心。”蔺湛低声道:“我也没力气啊。” “……” 薛棠不再说话,紧紧闭上眼。 根本睡不着!腰间的手……勒得难受…… “你……松一下手……我喘不过气了……” 她一动,腰间的亵衣卷了上去,蔺湛摸到一手滑腻柔嫩的肌肤。他的手沿着她背部的凹陷缓缓往上,压着她的背压向自己,隔了一层薄薄的亵衣,那两团柔软的触感格外真实。 他动作停住了。薛棠腰部没了桎梏,又被整个搂着肩压在他怀里,简直像一团面粉任人揉捏,她愤懑不平地控诉:“我好难受……” “对不起。” 薛棠没料到他会道歉,声音又柔缓下来,“没事,好好睡觉,这样子我没法喘气啊。” 话音方落,蔺湛猛然翻了个身,将她摁在被褥里。 “对不起,我想食言。” 他虽然在道歉,但黑暗中薛棠却仍能看清他脸上在笑,眸色亮得惊人。他两手压着薛棠,低下头,用牙齿缓缓咬开她的亵衣。 他做完这一步又停下了,端详半晌,“你是有多喜欢肚兜上绣金莲?” 薛棠羞怒交加,踢了他一下。蔺湛轻轻地闷哼一声,又低头用牙齿咬开她肚兜的系带,唇齿碰到她颈侧敏感的肌肤,身下的人在颤抖。 “我若继续,你哥会揍死我吧?”他忽然道。 “他要是敢揍你,现在也不会被软禁在家。” 蔺湛道:“他不会在家待太久。” 薛棠皱紧的眉毛缓缓松开。 “北庭需要燕郡王,”蔺湛吻着她的脸,趁她听得认真,悄悄将膝盖挤进她腿间,“等父皇丧事办完,我会和他一同去北庭。” “你要亲征?”薛棠惊诧:“为什么?” “实话和你说,我相信薛恂,但我不信他手下的将领。”蔺湛一面解开她的裙带,一面面有愁色地叹气,“父皇留给我的烂摊子,我总得收拾,况且今年我们可不能一味退让了。” 薛棠主动伸手搂住他脖颈,“你要小心一些。” “我哪舍得让你年纪轻轻就守寡,嗯?” 薛棠点点头,听着这话又不大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裳已经被剥得差不多了! “你趁人之危!”薛棠学着他的样子,也抬头凶巴巴地在他颈下咬了一口,却正好咬到一个硬邦邦的突起。同时,她的腿间也抵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件。 蔺湛“嘶”一声被刺激到,眼底染上红色,动作有些急促地抬起她双腿。 “等等!”千钧一发之际薛棠喊道:“你你你在发烧!” “出出汗就好了。”回应她的是裙摆“嗤啦”一声扯碎的声音。 “那也不行,我们还没成亲!”薛棠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样急促而又粗暴的动作,她也不指望自己能拦住他。没想到话音方落,蔺湛却停了下来,双臂撑在她身侧,微微远离了一些,纠结而又忍耐地看着她。 声音带着委屈,“可我好难受……” ……又来。薛棠咬了咬牙,做了退步,“那……那该怎么办?” “我教你。”他欣悦地吻了她一下,扯过她的手往下一按。 * 薛恂这一晚睡得并不好。他原本想让小妹留宿在家中,她却连夜赶回了宫里,说是要整理自己留在宜春阁的东西。薛恂觉得小妹长大了,不能事事管制,只好由着她离开了。 北庭的将士经了一次大清洗,许多四品以上将领从地方调至中央,从武迁文,明升暗降。薛恂做好了准备,与其等着被“杯酒释兵权”,还不如自己主动请缨解甲归田,然后带着小妹回荥阳。 结果第二天宫里下了旨意,一同送过来的还有一枚虎符。 薛恂盯着圣旨看了好久,“陛下他要亲征?” “陛下说,北庭离不开燕郡王。”荣铨一板一眼道:“而且,皇后在宫中也很想念您。” 薛恂大脑一片空白:“皇后?” 荣铨一拍脑袋,改口:“就是怀宁县主。” 薛恂:“??!!”他什么时候当上了国舅?! * 薛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旁已经没人了。 她想打自己一巴掌。昨晚太荒唐了,就不该让他进屋,也不该让他躺自己床上,更不该答应他……她决定以后他再怎么装可怜,都必须熟视无睹。 绿鸳进来打扫的时候,见她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脖子上的红痕一路蔓延至领口,眼角媚色横生,不禁脸爆红。 “我要洗手。”薛棠细弱蚊蝇的声音响起。 绿鸳简直想打个地洞钻进去,出门打了盆水进来,却正好碰上穿戴整齐的蔺湛。他主动拿过盆上的热帕子,“你先下去。” 绿鸳不敢违抗。 薛棠半合着眼眸,双臂酸软得抬不起来。蔺湛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