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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这时候有士兵在下方报喜,说是有人猎到了只鹿,温旭尧心念一动,偏头问温宁:“要不要与皇叔打个赌,猜猜看是谁猎了这鹿?” “若是猜对了,皇叔有赏?”她斜着眼眸睨他。 “公主什么都不缺,不若就赏给公主所押之人如何?陛下以为呢?” 温瑞正是玩性大的年岁,自然连连应好:“皇叔,朕也来!朕押平南侯!” “那我得押姜钰了。” 温宁挑着眼尾反问:“皇叔身边不是还有个纪骁?为何不押他?” “纪骁年纪小,只会盯着虎狼,便是有鹿出现在眼前,他也不要。” 温宁低低冷冷轻哼一声:“本宫押左将军连城。” 又去半个时辰,出去的那些将领和臣子便渐渐都回了,清点了一看,居然是有两头鹿,平南侯顾清远和姜钰一人一头。 “哈哈,皇叔,朕这算押对了是不是?”温瑞喜道。 温旭尧瞥了眼暗暗鼓着腮帮子的温宁,轻睨着笑道:“自然,鹿rou和鹿血都是滋补之物,如今有两头,陛下不如就分了其中一头做赏赐?” “好,就依皇叔所言,赏给平南侯和姜钰!” 温旭尧递了个眼神给姜钰,后者会意,立马上前跪下道:“多谢陛下恩赏,然而微臣自幼病弱,多食药,以致如今虚不受补,此物对微臣太过,不若赐给连将军调养滋补。” 温瑞正要应允,温宁便抢先了道:“不必,姜钰将军既然虚不受补,那这鹿血就由皇叔代受了便是。至于连将军的赏赐,从本宫的份例里划即可,还是说这鹿rou鹿血本宫没有?” 温瑞似乎是不大明白这争执从而何来,正纠结时,下方士兵又传来喜报。 “纪骁将军得了头狼回来!” 温瑞一喜,拍掌道:“都赏都赏,连将军纪骁将军都有份!” 温宁的脸色却更不好看了。 温旭尧含了笑低头问她:“细幺当真要我受了这鹿血?” “姜钰既然不乐意,你作为他的主子可不就得受了?”温宁不客气地回道,她也知道鹿血是名贵中药,那温旭尧受了能有什么问题? 温旭尧笑意渐深,拈了她一缕发顺到耳后:“细幺晚间去我帐子,有要事相商。” PS:鹿血都来了,rou还远么,感觉明天一天都是各种rou2333就是可怜纪骁喝了大晚上要去跑步泄火了 皇叔【025帐中美人】 姜钰是庆幸自己免了那一碗鹿血的,看着纪骁上刑一般拧着眉头喝下去,不免好笑又无奈。 午后天热,小皇帝在外面坐不住,便回了自己的营帐,这地位最高的人都走了,底下的臣子自然也是坐不住的,何况下午本就没安排什么赛事,枯坐着未免无聊。 姜钰和纪骁一贯是在温旭尧帐子里比划着玩沙盘的,一来可以锻炼不至于荒废了拳脚功夫,二来可以琢磨出更多的御敌和进攻策略。碰着一些突发奇想,还能叫温旭尧来判断了是否行之有效。可惜的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若是叫蜀地的五人都齐了,那玩起来才是酣畅淋漓。 只不过到了晚间,纪骁身上那股燥热就发出来了,难受得很,燥乱烦绪。 温旭尧掀开帐子,看见的便是纪骁在那儿乱蹦哒的模样。 “王爷,善善他们什么时候到啊?”纪骁问道。 温旭尧知他念什么,却是故意逗他,压了唇角的弧度斥道:“本王的侧妃也是你能直呼名讳的?出去跑十圈。” 纪骁垮了嘴角,姜钰笑着推他:“去去去,赶紧跑,我可不想一晚上都听你念着侧妃自渎。王爷这里有我盯着。” 纪骁闹了个大红脸,抓抓后脑勺便出去了。 温旭尧落座,接过姜钰递来的茶水道:“善善和楚楚她们等这次回去就差不多该到了,带来的一万兵马你遣了多少回去?” “遣了六千,留下三千,还有一千中途接应到侧妃她们后就会扮作护卫重新入京。” 温旭尧指尖抵着杯托,沉吟道:“别让他们荒废了,趁着这两天围猎拉出去练练,折了兵刃,挥旗走暗号,别叫公主他们看出输赢就成。虽说有将军令,可那毕竟是死物,能让我真正相信的,还是你们。” “卑职明白。” 温旭尧歪头勾了笑:“公主她防着你和纪骁,也会盯着善善,可她一定会拉拢楚楚,剩下的,就是让她彻底信任连城了。她就是太相信她的父皇。” “可是王爷,连城他真的能相信么?”姜钰拧眉,到底不比他们是一路跟着温旭尧的,他始终心存疑虑。 温旭尧不以为意:“要真是根朽木,杀了就是。本王还有个易衍之呢,等蜀地安稳了,你们这个书房先生也该入府给你们授业解惑了。” 姜钰笑了,正想说些什么,帐外便有脚步声靠近。 两人屏息凝眸,不一会儿却是内侍来报:“王爷,公主她来寻您了。” 温旭尧自位上起身,并没有刻意压着嗓音,他拍了拍姜钰的肩:“什么时候,本王也该给你安置个女人了。” 姜钰尴尬苦笑。 回到主帐,温旭尧就见温宁站在他的桌案前,随手翻着那些书信奏本。听见动静,她抬头望了他一眼,却没有立即收手。 “皇叔找我来是有什么事相商?” “公主有瞧见什么感兴趣的么?”温旭尧不答反问,缓步靠近。 温宁偏了脑袋,似琢磨了会儿才道:“蜀地那儿怎么都没有政务送上来给你处理的?” “蜀地自有地方官员,如果离了我就不能理事了,那养着他们有何用?”温旭尧将她抱坐进怀里,温香软玉,一直用自制力压着的那股燥热这会儿便细细密密冒了头,流窜全身,无处可压,直至叫他的欲望充血变硬。 他的变化,温宁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心中不免羞恼,只觉他怎么总想着那挡子事儿? 温旭尧拆解着她的衣带,松垮的襦裙随即堆落在腰间,温宁却按住他继续松她抹胸小衣的手,问道:“皇叔带入京的那些甲卫呢,这次瞧着好像少了很多。” “自然是遣回了蜀地,还是说,公主同意我留下那么多护卫在京城。” 护卫?他可真会用词。就那些规整有素的甲卫,怕是连御林军都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