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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口袋,钱包在口袋里。 “你先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 说完不待夏惜回答,就直接迅速开门关门,夏惜看着他的身影绕过车前,逐渐消失在雨幕中。 这人是不是傻的啊,外面的雨势那么大,这是要去哪里啊,想都不想,夏惜就拉门要下车跟上去,谁知道弄了几次都打不开,一看才发现,这人竟然把车给锁了,还能说什么。 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第三节课的时间了,放下手机,一直留意着一个方向。 终于,一个瘦高的人影再次走了回来,还好,懂得买一把伞,盛路快步走了回来,开门收伞关门,一气呵成。 将折叠伞放好到门边的暗格,然后将东西放在摆台上,从袋子里面拿出一条大毛毯,小心帮夏惜围上,裹紧,这才拿起一边的热豆浆,将吸管插好放到她的手中。 做好这一切才松了口气,“趁热喝了吧。” 说完这才重新启动了车子,夏惜看着盛路,神色复杂,方才他匆匆下车,还冒着那瓢泼大雨,只不过是为了这一条毛毯和这一杯热豆浆,豆浆的热从手心渐渐传到身体各处,夏惜吸了一口,甜味在嘴中散开,暖意顺着食道传至胃里,感觉很舒服。 “谢谢你……,你……能不能别对我那么好,就跟以前一样就好了,不然……”我怕我会动摇。 盛路只是突然想起了那些不靠谱回复中的一条,‘想要一个女人改过自新,当然是对她好,对她好,对她好,让她愧疚,然后放弃从前’,对她好,翻译过来应该就该是关心吧,这个倒是很简单。 “不然什么?”盛路看着前路,问出这话。 “嗯,没什么。” 夏惜又吸了一口,看了看专心开车的男人,脱了眼镜的他,不像平日那般冷硬难以接近,而且这样看着似乎更加地吸引人,不苟言笑,又特别多规矩,特别死板,却又会留意到一些小细节,润物细无声,无意间虏获人心,让人讨厌不起来。 夏惜将手中的热豆浆,伸到他嘴边,“你也吸一口。” 盛路皱皱眉,这个东西明明就是她喝过了的,有些嫌弃,只是看着少女那亮晶晶的眼神,拒绝的话又噎在了喉间,还是放弃挣扎,低头就着那条吸管,吸了一口。 有些甜,还凑合,看了眼少女突然的眉开眼笑,红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愣了下,感觉那颗心似乎又开始不听使唤了,似乎想要做些什么。 第六十章 初访盛老师的家 1 汽车的鸣笛声响起,将沉溺于自己思绪的盛路惊醒,才发现自己是在开车,额头不由渗出颗颗冷汗,差点就出事了。 夏惜吸着豆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间别墅前,盛路先拿伞下了车,再去打开副驾驶的门。 伞有些小,两人不得不紧挨在一起,因为脚步的不同步,时不时撞一下对方,走到褐色的大门前,盛路将伞收起来,这才掏出钥匙。 夏惜看着他将钥匙插入扭动一下,然后旁边的一个板面亮了起来,只见他弯身将眼睛对过去,最后又在面板上输入了一串冗长的密码,门才打开。 感觉这屋子有些高大上啊,倒不是没见过,在她那个时候,这些设备都是非常常见的,基本家家户户都有,甚至有的比这些还要繁琐,只是来到这,基本就没怎么见到了,这还是第一次,看来这盛老师背景也是不简单的。 当老师的那一点工资,怎么可能买得到别墅,除非地产公司破产了。 盛路在玄关脱了鞋子后,从鞋柜拿了双室内拖放在地上,然后便穿着另一双走了进去,感应灯也随之亮起来,夏惜见状穿上也跟了上去。 室内是典型的黑白灰三色设计,因为搭配的好,看着倒不会显得死气沉沉,一进门的右边就是客厅,中心是一张黑色的圆形矮桌,桌上还摆着本书,下面还垫着一张浅黄色的碎花地毯,旁边摆着一张黑色的沙发,方方正正的,看着似乎很硬,墙上挂着一部四十二寸的液晶电视,旁边格子也摆上了些书,然后似乎就什么都没有了,干干净净的。 见盛路从一个房间走出来,手上拿着一件浴袍,递给了她,“最左边那间是浴室,你先去洗洗。” 夏惜应了声脚趿着不合脚的室内拖走了过去,浴室对着的一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四面白墙,空空荡荡的,不知是不是屋里的东西太少,总觉得这间房子阴森森的,夏惜打了个冷战,快步走进了浴室,感应灯随即亮起,快速关上了门。 浴室很大,洗脸盆前是一面大约两米宽的镜子,而镜子对着的则是另一边的浴缸,而前面则是淋浴间,这摆的位置还真是有些诡异。 夏惜一向喜欢淋浴,感觉浴缸实在是太浪费水资源了,淋浴和浴缸分别用透明玻璃墙隔开,将身上的大毛毯扯下放在洗手盆旁的大理石台面,这才开始将身上已经不再滴水的衣服慢慢脱落。 开门走进淋浴间,看了下墙面上的一些按钮,便打开了开关调热水,暖暖的水流从花洒落下来,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般,不由轻叹出声。 与此同时。 “嗯,对了,夏惜同学刚刚说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向我请了假,你帮忙批个假条交上去吧,嗯……,好,谢谢。” 挂上了电话,盛路将手机扔到了大床上,便径直走向了房内的浴室。 水流从哗啦啦头顶落下,顺着纹理分明的肌rou线条,划过那好看的人鱼线,继续往下,室内一下热气蒸腾,布满水雾的镜子无法看清里边有什么。 多巴胺的分泌,让盛路感觉整个脑子都无法冷静下来,搓洗着自己光裸的身躯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夏惜,那时候的她似乎也差不多是这样的赤身裸体,只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除了那几个人,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为什么她总是可是那样毫无原则的,对别人袒露身躯,还……。 想到这,就感觉胸口堵着什么,很不舒服,不行,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很不对劲,他直觉再探究下去,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这种强烈的情感,比之当初自己想要违抗父亲去当教师,来得还要猛烈,似乎是随时都要挣脱铁链的怪兽,不安的挣扎。 大拇指摩挲着双唇上,曾经,这里留下过她的痕迹,是意外却的确是发生过,往下,那个被烫伤的小窝,自己都快忘记了的伤口,而她曾温柔地抚过,还有这……向来清心寡欲的他,似乎这一切的宁静都在她的强行插入,变得变得躁动不安了,而只有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