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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邱正扬呆怔地盯着,嘴唇微张,猜想屏幕要是3D的,他就可能舔上去。 “可爱吗?”穆沅又问了一遍。邱正扬点点头,恍然后觉穆沅看不见,于是说:“可爱、很可爱……特别,可爱。”穆沅轻笑:“我也觉得蝴蝶结扎得很可爱。”闻言,邱正扬猛地涨红了脸。“对了,你猜这套几欧元?”穆沅问。邱正扬哪里还有心思换算货币,估摸着说:“一、一百……”穆沅啧了一声:“你真的是金融学博士?”邱正扬已经把手摁在了裤裆上,有意无意地揉搓纾解。 穆沅退回原位,依旧半跪着,两手撑在床沿上,脖子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看见我为你穿情趣内衣不感动吗,阿扬?”论调情邱正扬的段位远低于他,甚至不堪一击。穆沅故意用手揪着蝴蝶结问他:“把我当圣诞礼物送给你,要吗?”说着用两指轻轻揉捏着红肿的guitou,上面的白液糊在指尖泛着亮光。邱正扬含蓄地点点头,不敢喘气,因为他看见穆沅慢慢地、慢慢地将带子扯开,蝴蝶结在几秒后崩塌,这条丁字裤亦是不复存在。最奇的是腰侧还有纽扣,穆沅一掀整条内裤如瀑布般滑落。邱正扬已经伸进裤裆狠狠地撸起了yinjing,他不敢相信继上次视频后,穆沅还敢这么戏耍他,让他六神无主,宛如一只兽类,只迷醉于情欲的浪涛。 “阿扬,最后送你一份大惊喜。”穆沅瞧着屏幕对面面红耳赤神色迷离的男人,心情愈发愉快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去,将臀部高高抬起对着镜头,邱正扬这才发现那颗毛球不是镶在丁字裤上的,而是……而是缀在穆沅的xue口! 穆沅摸到堵在甬道口上的毛球,轻轻掰扯,发出难耐的叫声,“啊……唔……”他到底在xue内塞了什么?邱正扬燥得浑身发热,粗暴地解开睡衣扣子。穆沅摸了摸毛球周围,确定没有异常,于是两指夹着毛球底部,一点,一点将某物从xue内拉出来。起初还以为是根细棍,但见穆沅拔了好久都没动静,忽然他惊喘一声,鲜红的肠rou蓦地扩大外翻,深埋在甬道内的物什就见了天日。那是一根极粗大的假yinjing,暗红色,宛如儿童小臂,随着它的排出,穆沅没了力气跪趴在床上,整个人浮现出一种媚然甜腻的气息,邱正扬几乎从未见过他如此柔弱的一面,惊呆了。 那根假yinjing长得可怕,彻底脱出穆沅的肛口时,还粘连着许多透明的黏液。被扩张开的艳色xiaoxue无力地微微瑟缩。穆沅把自己埋在被单里,闷声说:“阿扬……这是你的尺寸哦。”邱正扬一颤,梗着脖子狠狠射了出来,糊得睡裤里全是。他止不住地颤栗,急喘,从未有过的占有欲罩上心头。 半夜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第二天睡到大中午,醒来时感觉身体被掏空,邱正扬认命地洗了睡裤,搅了被单,他深觉独臂大侠的日子不好过,要是多只手,昨晚不至于来不及接住自己那堆闲得过剩的jingye。于是下午他去医院复诊,医生恭喜他恢复得不错,下周可以拆石膏。这个消息应该是近日来唯一值得振奋的消息了。 他报备给了穆沅,对方回他【亲吻.jpg】,明知道不是真吻,他还是莫名开心。不过开心不超三秒,邱母电话又进来了。照例是劈头盖脸骂他一通,然后说:“你爸有话跟你说。”邱正扬只能老实听着。 “喂。”那头寒冷得不能更冷的声音,“你个小赤佬不是很有本事?那你老子给你找的工作,你也不用去做了。我已经叫你们公司董事炒了你。” 邱正扬愣住了。 “你是苦头没吃过,喜欢走走歪道,那我成全你。你自生自灭吧,你老子不会管你了,哼。” “啊呀,老子来老子去,难听伐?”邱母抢过电话,“正扬,妈还是那句话,把那个人带过来,我们跟他谈谈,有些事你们小年轻还不懂,戆头戆脑。以后交关后悔,你晓得伐?” 邱正扬倏地捏紧手机,不肯应声。 第三一章 这世上找个同病相怜的人,难如登天,也易如反掌。最后一个走时,一如往常地关了办公区所有亮着的灯,唯一不同的是,手上提的不是公文包,而是滚蛋箱。邱正扬的东西算不上多,一个马克杯,几只水笔,两本笔记本,还有一把备用雨伞,至今未有登场机会。 副经理的电话打得恰当好处,正是邱父通知邱正扬自生自灭的后几分钟,副经理是这样满怀歉意的说的:“小邱呀,真真不好意思咧,董事会刚决定辞退你呀,原因么,你晓得的,对伐?我们相应的补点赔偿金,你也老实点,回家跟邱先生服个软,对伐,还要来上班,有的是机会,对伐?” 邱正扬只应了一声,没多说。副经理平日还算照顾他,让他难做人就不上路了。于是邱姓杨过待大家下班空暇溜进公司,最后一个走的是他的后桌,见他突来,还很诧异。邱正扬借口拿点东西,后桌还关心他断臂伤情。委实是东西不多,一手单扛箱子绰绰有余。 然后他路过前台,遇到了那个同病相怜的人。多日不见前台meimei清瘦一圈,达到了多年夙愿的成效,但她低着头独自站着,手头磨磨蹭蹭收拾着什么。邱正扬上前打招呼,前台meimei抬头,眼睛比核桃还肿,眼线、睫毛膏、珠光眼影糊成一团,在下泪沟打架。 见是曾探望过的伤员,前台meimei仓促地擦拭泪痕,结果把泪沟里的化妆品带到了嘴角,达到了万圣节吓人的效果。“你怎么在哭?”邱正扬问。前台meimei勉强一笑:“我离职了,在收拾呢。”邱正扬一诧,也说:“我也是……”前台meimei更诧:“你怎么不干了?这里待遇多好。”邱正扬内心苦笑,表面却很平静:“一些特殊原因。”前台meimei抽了张纸巾粗糙地抹了把脸,说:“是不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不像我,是劝辞的。” 邱正扬见她拿纸巾擦来抹去,越擦越脏,掏出唯一备着的湿巾递给她:“我也是劝辞的。”前台meimei震惊,接道:“我是和公司某人谈恋爱,被发现了。”邱正扬点点头:“我也是。”前台meimei顾不上哭,直愣愣地瞪着邱正扬:“你和谁?我是和老戴。”“我是和……嗯,秘密。” 互爆失败,前台meimei沮丧地说:“公司明文规定,不能谈办公室恋情,谈了就要走一个。我是为了老戴的未来,宁可牺牲自己。” 老戴是谁?邱正扬的邻桌,人好,能力好,就是外省人,家里条件一般,在沪上打拼也属不易。邱正扬不想知道前台meimei和老戴怎么好上的,就问了一句:“他知道你离职吗?”“还没说,说了他肯定要闹事。”“嗯……”邱正扬心想,果然同病相怜。 这个离职英雄间啊,颇为惺惺相惜,于是结伴吃了个散伙饭。挑的是人民路上的一家夜排挡。前台meimei是四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