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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动着,想必是很害怕的。于是他说:“那你帮我把裤子再脱了。”邱正扬得令生疏地帮他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循着以前穆沅的做法,伸进内裤里握住他垂软的yinjing,替他手yin。 “嗯——”穆沅舒服地呻吟着,向后舒展颈项,倒在邱正扬肩头,活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再快些……” 第十一章 毛巾掉落在地的那一瞬,穆沅也射了出来。滑腻乳白的体液流满了邱正扬的手,量多得厉害,甚至是接不住滴到了地板上。穆沅倚靠着身后的人,慢慢地扯下自己的西裤,皮带扣砸在地板上的清脆太过清晰,使得他不由一颤,垂眸一看,自己性器还握在别人手里,微微软下,一塌糊涂。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利索地剥下内裤,露出rou甸甸的臀部,暗示性地向后摩擦几下,哑着说:“直接……进来……” 邱正扬犹豫了,解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勃发饥渴的yinjing,“还没润滑,我先——”穆沅打断他:“直接插进来,快点。”邱正扬只能扶着凶恶的guitou挤进紧致的臀缝,那个洞窄小得快要寻不见,唯有不断缩张的褶皱努力悦纳着这根粗棍,穆沅向后挺起,催促邱正扬插入,两人明明都很勉强,却非要做完这件事。邱正扬全根没入时,穆沅已经疼得面颊抽搐,强忍痛意,只断断续续呻吟,还试图收缩取悦逞凶的巨物。 邱正扬看出他的难受想先退出来,穆沅却是反手扣住他的腰,叫他动啊,叫他快cao他。他只得慢慢地抽插,体会这带刺的缠绵。两人做着做着便顺畅了些许,穆沅前面又硬了,浑身开始发烫,邱正扬闻着他身上清新的柠檬味和残留的冷香水味,愈发激动难耐,双手紧紧缠绕拥抱住他的身体,用力地顶他,插他,叫他无力承受瘫软在自己怀里。 他们在客厅就着雨声做了一场,转到床铺上又是两场,他被他裹进被褥里,卷在一起,邱正扬缓慢而又凶狠地顶入,劈开穆沅身体的最深处,逼得他求饶。这个感觉很奇妙,邱正扬几乎没有在两人的性事中完全掌握过主动权,都是穆沅挑弄他,引导他,好像是手把手教他怎么zuoai。如今他把穆沅做到晕睡过去,算是出师了?不……出师这个词让他有了不好的感觉,或许他出师了,穆沅就会去找下一个“学徒”,一样地夸奖那人的性器又粗又乖,还特别可爱,也想骑在那个人身上,允许那人把自己直接cao射…… 邱正扬瞪着漆黑的天花板,又歪头凝视了许久穆沅疲惫安静的睡颜,古怪的纠结使得他毫无睡意,快到凌晨五六点时,才莫名晕睡过去。而一个多小时后,穆沅却是醒了,他感觉脑子好像要裂开,昏沉的晕眩感让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清醒了十多分钟后,他想起了所有,包括浴室里那瓶粉色的沐浴露。他勉强支撑起自己,看见一旁睡得深沉的人,静悄悄地下了床,带上了房门。客厅里全是昨夜两人荒唐后留下的罪证,穆沅逐一捡起衣物,又把自己浴室里那盆还未来得及洗的衣服倒回了行李箱,迅速整理好所有,他打算离开。 结果大门开了,猝不及防,一个举着钥匙的女人站在门口,和他打了照面。 “诶,我没走错门吧?”女人问,“这是正扬的家吧?” “嗯。” “那你是?” “他上司。” “上司啊……”女人笑了,“那就是老板了,不嫌弃一起吃个早饭吧,我买了两份。” 穆沅看着她,无动于衷:“你留给他吃吧。” “正扬他能和老板处这么好,不容易的。”女人笑颜不减,“他压根没什么朋友,难得老板赏识他,我替他感谢一下,给个面子吧,帅哥老板。” 然后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对面着坐着一起喝粥啃油条,异常诡谲。女人特别善谈,她似乎对证券业很熟悉,竟能聊到一些行业机密话题。穆沅很少接话,不过点头示意,他习惯性带上那张冰冷面具,拒人千里。女人自然感觉到了,不再多言,把他送出了门。 “帅哥老板,我家正扬多靠你担待了,谢谢了啊。” 穆沅走到楼下时,清晨的初阳开了,穿破云层射到了下界,差些刺瞎他的眼。眼角抑制不住地湿润了,他揩去,若无其事地拖着行李走了。 幸好今天周六,每次十点多醒来时邱正扬都这么庆幸着,他望着身旁冷却的位置,以为穆沅早早爬起了,于是下床出去,客厅的沙发里坐着的人回头望他一眼,说:“睡得怎么像纵欲过度,正扬?” 邱正扬懵了半天,狐疑地东张西望,才敢问:“那个,你看见有个男人……在哪儿?” 师姐头也不回:“早走了,没早饭还想留住人家?” “他走了?”不可抑制的失落,邱正扬语调沉了下去,“他说什么了吗?” “诶,正扬啊,”师姐突然正经地转过头来,严肃地盯着他,“你老板这么帅,有女朋友吗?” “你想干什么师姐……”邱正扬突然有些警觉,他似乎品味到了问句下的如狼似虎,这口气他在公司茶水间里常听,仿佛是一个多年打不到猎的猎手,举着猎枪瞄准一头突然出现的花纹美丽的豹子,耐不住发情了…… “你不知道我好冰山禁欲精英美男这一口?”师姐冲他会心地眨眨眼,“看在我们姐妹多年情分上,把他介绍给我,嗯?” “不行!——” 邱正扬喝道,面上看起来有几分狰狞。 第十二章 “好想嫁给穆沅学长哦。” 这句话也不知第一百零几次在耳边响起,熟烂得都可以看着她托腮荡漾的神情,下一秒替她说出来。每周六的数中数答题班她都会跟着自己坐在最后几排,两小时的课上她摊开的笔记本半个字没记,一支满墨的水笔纹丝不动。邱正扬起初怀疑她是神童,可以只看不记,后来发现若是副社长讲课她就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若是穆沅授课她便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次邱正扬的笔没墨了,只得小声问她借,她把自己唯一的笔大方地塞给了邱正扬,叫他随便用。邱正扬问她,你不用?她说,我用什么呀,我看。看有用?邱正扬问。她说,我是来看穆沅学长的呀。 她的坦荡叫邱正扬吃惊,原来她连数中数的笔试都没过,直接混进来听课了。她说要不是为了他,我才不来受罪。她努嘴指了指正在黑板上细心解题的穆沅,今年穆沅已经大三了,课业偏少,平时很难在校园里找到他,不过他的传说永远是数学系值得拎出来吹嘘的资本。因而即便真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仍有许多在学校BBS上见过他照片的学妹陷入爱情的泥淖。对此邱正扬毫不怀疑,有次他和穆沅走在路上,竟有女生一头冲过来表白,憋红了脸,磕巴地说出我喜欢你学长,然后满怀期望地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