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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 刘二娃随便刷了碗猫着腰跑去厕所旁边蹲着。 木板久经风吹日晒列出不少缝隙,刘二娃蹲在那里看的里面七七八八。 农村人常年做农活儿身材肌rou都练得很好,快四十的女人身子紧致致的没一点赘rou,特别是胸前那俩沉甸甸的大奶子,虽然有些下垂但胜在分量足,晃得人心猿意马。 刘二娃努力瞪大眼睛,昏暗的月光下只看见俩大馒头中间有片儿黑影,具体看不清。 自己那里是俩小黑豆,不知道妈那里是不是也这样。 刘二娃想着上手摸了摸自己胸口。 王春花出了一天的汗下身很黏腻,舀了瓢水岔开腿半蹲着冲洗。 手指戳进去下面rou缝就这水刷几下就出来,刘二娃也没看清楚女人的下面到底长啥样,心痒痒的恨不得把木板砸开。 王春花又蹲下跟撒尿一样洗后边肛门,刘二娃趴下身子从下面看,黑乎乎的那里好多毛。她妈的手指在屁股上抠了两下,一瓢水上去算是洗完了。 等王春花开始穿衣服,刘二娃又垫着脚跑回屋。 熄了灯,屋里屋外静悄悄的,刘二娃又想起他妈那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下身有点鼓,摸一把,yingying的想撒尿,可出去站半天啥都尿不出来,该不会是病了吧?刘二娃抓耳挠腮半天跑他妈炕上去了。 “妈,我病了。” “咋了?这几天正愁人手不够,你可别想偷懒!” “不偷懒,我真病了!”刘二娃生怕他妈不相信,拉着手就往自己半硬的小鸡鸡上放。“我憋半天了,尿不出来,涨得疼。” “你……你这是……不是病……”王春花身子一抖,脸发红。 “那是咋的啦?” “长大了,男人都这样。” “我不想长大……”刘二娃撇着嘴就差没掉眼泪,“涨着疼,裤子磨得撒尿眼都红了。” 王春花听了好一会儿给小儿子的哭腔扰得脑仁疼,家里两个大男人都不在,又不能让小儿子憋一宿,红着脸只得自己给他讲。 “你撸撸就出来了。” “杂撸?” “就,就用手攥着上下动动。” “妈,我不会……妈你给我弄弄,你手按着我觉得舒服点了……” 磨不过小儿子的可怜像,王春花咬着牙,“你把眼给闭上,我就教你一次,以后自己弄。” 攥着小儿子的小roubang上下搓动,没一会儿就粗长起来,十一二的毛头小子,硬起来也不是多大,可王春花这会儿就觉得大,大的拿在手里臊得慌。 “妈,舒服,诶呦……嗯……妈你再快点……” 王春花在小儿子腰上掐了一把,“祖宗哟,你可别叫了。” “那你快点,妈,你再摸摸下边那俩蛋,快。” 在小儿子的催促下王春花只得又咬着牙加快手上粗度,带着茧子的手指划过卵蛋,小儿子爽的呼呼叫,没多大会儿就喷在王春花手里。 刘二娃喘着粗气爽的想翻白眼,王春花拍了拍他光屁股,“滚你屋睡去。” “妈,你下面没小鸡鸡杂尿尿?” “滚犊子!” “妈,你给我说说吧,求你了……”刘二娃这会儿光着屁股往他妈身上蹭,王春花那两天肥嫩的大腿光溜溜的摸上去别提多舒服。 给厮磨一会儿王春花开始觉出不对味儿,小儿子腿间的东西又开始硬起来,这次还故意往自己屁股上撞。 “你想干嘛,小心你爹回来我让他揍死你。” “揍死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他的种。” “你个小兔崽子说的啥浑话,杂不是你爹的种,啊!” “村里都说……小野种……”刘二娃有点心虚,声音也弱下去。 “老娘白生了你个没良心的小混蛋!人家埋汰你妈你也跟着这样?” 刘二娃就着月光看见他妈眼里的泪,留下来时候一下子就软了心坎儿,这也太好看了,手指头摸过去,凑上去伸舌头舔了下,咸咸的。 半硬的下身碰到她妈软乎乎的大腿根一下子就硬如棍,直接翻身上去戳进去两腿根停了几下,王春花急的打了他脑袋两下,可刘二娃就死命抱着他妈不松手,等他妈打累了无可奈何时才说:“妈,你杂尿裤子了?” 王春花红了脸,给小儿子弄了那么久,久旱不见甘露的身子早就敏感到不行。 刘二娃又是个鬼精的心眼儿,手指头对着裤裆湿掉的地方又摸又揉,偶尔戳到花心,王春花一股股的往外冒水。 “妈,我给你擦擦。” 说完刘二娃就把手深了进去,带着茧子的指头无师自通的戳进去花心,还好奇的四处抠挖抓挠,王春花原本推阻的手渐渐抱住小儿子,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 被子给揭开,刘二娃褪下他骂松垮的裤衩抠得更得劲儿,一边弄还一边问,“舒不舒服?杂这么多尿呢,黏糊糊的擦不干净。” 农村luanlun偷情的事儿不在少数,王春花也全是老实本分的农妇,这会儿挑起欲望反抗不得也就岔开腿自己享受。 肥嫩的大腿半蜷着打开,屁股随着手指插动来回扭摆,等刘二娃碰到一点时候突然叫起来,眼泪也跟着哗哗流下来。 “妈,你咋哭了?” “丢,丢了……你快点,插进来……痒死个人喽……” 刘二娃直挺挺的小roubang给王春花拽着戳进去roudong,第一次感受如此湿热滑腻的地方,刘二娃爽的摸不着北,挺着腰就开始狂cao,一下下的干的啪啪响。 手指顺着肥屁股一直往上摸,肚子上的rou比较软,刘二娃抓了会儿也抓不起来,就继续往上,摸到胸脯一下子就更兴奋,狼爪子似的扑上去就开始按压揉捏。 揪住胸口的两颗花生米,手指头又拉又掐,王春花痛并快乐的呻吟。 刘二娃低头啃上一个,“妈,我想吃奶。” “吃,妈喂你吃……” 待刘二娃第二次泄出来,王春花身下的褥子已经湿了一大片,阴毛湿漉漉的粘着俩人jingyesao水,胸脯上也布满了压印,rutou还给啃破了皮。 刘二娃将萎缩起来的小鸡鸡抽出来,看着他妈下身一阵阵痉挛,笑着睡死过去。 第二天天亮,刘二娃醒过来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撩开窗户上的布帘子,她妈正在院里晒褥子。 起床漱口洗脸到吃饭,他妈一眼都不看他,明显在躲闪。 刘二娃也不吭声,吃完饭提着给他哥的还有中午干粮就去了地里。 晚上回来,给他哥送饭,回来时候他妈已经睡了。 刘二娃冲了脚用帕子擦了遍身子,又钻进他妈被窝。 王春花摇着头说不行,这是luanlun,绝对不行。 刘二娃挺着光溜溜的身子就扑上去死缠着不放,嘴巴隔着布就咬住一侧奶头,俩人扭打出一身的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