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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别的姑娘的,我这才生气的。” 陆谏好笑道:“所以,蒋姑娘现今可看见了,我屋里有没有姑娘?” 蒋沉欢摇头:“没有,没有。” 毕剔本也要开口,但被陆谏抬手止住了,“行了,这事我也知道了,今日若是你们再想吵的话,就都回去吧!” 蒋沉欢赶忙摇头。 毕剔也住了嘴。 虽然俩人应着陆谏的面子都住了嘴,但相互瞅着,都是恨不得立刻走的样子。 张妤瞧了,叹了口气。 说实话,这蒋沉欢碰上毕剔,就跟火苗碰上炮仗似的,怎么走哪都能燃。 不过也好,正巧让蒋沉欢忘了方才的事。 “要不我瞧,你们玩几场赌,谁输了,就谁挨罚?”陆谏状似无意的提起这个事,余光轻微的撇过张妤。 这话一致得到了蒋沉欢和毕剔的同意,张妤的半胁迫应下。 赌注起先定下,胜者可以要求败者任何一个要求,而败者必须无条件接受。 但是而后关于玩什么,蒋沉欢和毕剔起了争执。 若是武功骑射什么,蒋沉换稳cao胜券。 但是若是下九流的玩意,毕剔又信手拈来。 一时之间,好生纠结。 最后还是毕剔提了,以牌九为赌。 ☆、第 59 章 “咱们就玩牌九, ”毕剔瞧着蒋沉欢,“再拉上他们俩个, 最后谁输谁赢一把定, 怎么样?” 见她还是不愿, 毕剔加紧补了句:“再不济, 我让你两轮如何?” 最后蒋沉欢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落座的时候,张妤先坐了下去。 随后,陆世子看似随意的, 也跟着坐了下来。 后头, 毕剔与蒋沉欢不情不愿的挨着坐了下去。 于牌九上, 张妤和蒋沉欢只略微知道一些,但并不精通,不过之前毕剔叶说了, 让她们俩先走两轮牌,所以并不算是完全没有优势。 陆谏见此,难得有耐心的跟着她们解释一番。 今日的陆谏, 显得格外有兴致。 毕剔倒一点也不担心。 他于牌九上,可谓是精通。 虽然对面陆谏不太爱玩这些玩意,但是世子记性好, 加上他这一老手,毕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会输。 “请吧, 蒋姑娘。”毕剔这会难得表现的谦让。 陆谏看了眼他,余光还是飘过张妤,扯着丝意味不明的笑, 可惜这会的毕剔没看见。 因为这会的他,正暗地里磨拳擦手,就想兴致勃勃让蒋沉欢看看,她是怎么输给自己的。 毕剔想,若是待会赢了,到底该怎么让这几日丢的颜面找回来。 蒋沉欢撇了撇嘴。 然而之后的一切,超出了毕剔的预料。 他眼睛盯在蒋沉欢身上,却不知为何,张妤今日的牌,出奇的好。 怎么世子下的牌,次次都能撞张妤牌口上?! 他这边牌都没走几张,张妤都已经下了几轮了,憋的毕剔红着一双眼睛,手中的折扇差点被捏碎了。 他紧紧盯着陆谏。 陆谏单手撑在桌上,姿势慵懒,看着随手捏了张牌要下。 “世子!”对面毕剔可怜兮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陆谏看着他,眼底示意他放心。 毕剔刚觉得要松口气,牌一下,张妤那边就糊了。 毕剔:…… 蒋沉欢哈哈大笑,兴奋的夸着张妤:“还是张jiejie厉害。” 张妤倒没怎样。 只是觉得今日的牌实在顺了些,总觉是要什么来什么,这毕剔的牌还没出几轮呢,自己就稀里糊涂的赢了。 旁边蒋沉欢正嘲笑毕剔,张妤趁着他们不在意的空挡,侧头去看了看陆谏。 一转头,却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瞧。 桃花眼底,正盛笑连连的看着她。 张妤说不清道不明的,此刻竟然紧张了一下,于是赶忙回了头。 端了杯茶,抿了几口。 她也觉得今日运气好的实在离谱了些,可这么看来,陆谏就是故意的。 那边,毕剔已经黑着脸,咬牙切齿的问蒋沉欢:“说吧,罚什么。” 顺便瞪了眼陆谏。 毕剔觉得,今日他一定是被世子坑了。 蒋沉欢此刻心情十分愉悦,抬着下巴,围着毕剔转:“瞧瞧,方才是谁说让我两轮来着,这下子,脸疼吗?” 毕剔眼角抽抽,他不光脸疼,他觉得自己嘴还疼。 “哈哈,我瞧毕公子平日里话真是不少,要不,就罚毕公子往后一月都不要说话了,对了,还得挂块牌子,就写着‘我是个猪头’,哈哈哈哈。” 蒋沉欢笑的十分欢快,惹得张妤也跟着笑了。 陆谏瞧着,觉得心头一块地界,蓬松又微痒。 于此想到,那日皇上说的话,他抿了抿唇,又抿了抿指节,深色的眼眸深了深。 蒋沉欢离开的时候,张妤亲自将她送到了门外。 好巧不巧,长公主的马车正巧从外头回来。 张妤拉着蒋沉欢在旁避了避。 待刘曼下马车后,张妤发现,她脸色难看的可以。 连给她踩脚的小厮,最后都被她踢到了一边,“那病秧子当真以为本宫好……” 最后几个字眼,淹没在了张妤跟蒋沉欢向她行礼的身上。 刘曼尽力克制住了脸色,撇过低头的张妤,对着蒋沉欢挤出一个笑:“蒋郡主今日来府上,怎么也不让人通知本宫,这样本宫也好早些回来招待郡主。” 蒋沉欢笑道:“郡主的封号还没下来,长公主这般称呼折煞小女了。我在边关待惯了,长公主不若还是唤我沉欢吧。” 刘曼笑道:“圣旨已下,封赏是早晚的事。不过沉欢这般荣宠不惊,也是难得。” 夸的蒋沉欢摇手不敢。 不过刘曼也没多说几句,便进府了。 身上怒气重的很。 “长公主今日是碰上什么事了?”蒋沉欢上马车前,拉着张妤好奇问,“还有那句病秧子,这京城里能惹她的可不多吧?” 张妤当然是摇摇头。 刘曼自来都很忙,今日出去想必也是处理什么事了吧。 只是那句“病秧子”,莫名让她想起了大皇子刘继。 刚想到,便赶忙命令自己甩开,因为这一下,又觉得心烦了。 蒋沉欢倒没看出她的不对劲,临上马车前,还跟她约第二日陪自己去京城街上买东西。 张妤点了点头。 回院子的路上,因着想到刘继那事,张妤显得有些沉重。 不过有时候,越害怕什么,似乎就有什么。 张妤刚到院子。 采禾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到她跟前,说是有人将这封信送到了她的房中。 张妤听到时便咯噔了一下,问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