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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伙夫长,林娇松了一口气,又颇为无奈的瞪了潘年一眼,他原是来偷吃的! 香喷喷的鸡腿味开始纠缠着林娇的味觉,她自觉口水已是开始分泌,主动朝潘年走去,盯着潘年手里的鸡腿喵喵叫着。 潘年一乐,“呦,小橘也想吃鸡腿,诺,吃吧。” 说着将手里没剩几口rou的骨头放在林娇面前。 林娇嫌恶的躲开,朝潘年身后的橱柜喵声叫着,潘年挑眉:“还挺爱干净。” 转身从橱柜里拿出整整一盘鸡腿,又拿出个空盘子,将空盘子放到林娇面前,又挑了个最小的鸡腿放在里面,自己端着满满一盘鸡腿坐在旁边,视线与林娇同高。 林娇也不含糊,张嘴就是一口,那鸡腿随着她嘴上的力道不停的动着,林娇还是头一回用猫身啃鸡腿,有些着恼的用小rou垫按住鸡腿。 潘年看着林娇啃着比她小不了多少的鸡腿突然开口道:“小橘你多大了,可是足了两月?断奶了没有?” 正与鸡腿奋战的林娇半个眼神也没分过去。 潘年自然也没指望一只猫能回答,又自语道:“嗯,没事,该是死不了的。” 潘年很快将盘子里的鸡腿吃光,林娇吃了不到一半也是心满意足的往旁边一趴——要是黎正或者季朝在的话,她就舒舒服服的把肚皮露出来了。 只是潘年终究不是个爱猫的,林娇对他不熟,也放不开防备。 潘年打了个饱嗝,看着林娇软趴趴的样子,突然伸出一只泛着油光的手来,摸了摸林娇的脑袋,啧,手感不错。 又伸出另一只手,抱住林娇的小脑袋就是一顿揉搓。 林娇眼神逐渐惊恐起来,她几乎已经能闻到自己毛上沾染到了鸡腿的油渍,这个潘年! 林娇剧烈挣扎起来,只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只好任由潘年摸着。 潘年动作轻了些,嘴里发出一声疑似嘤咛的声音,“好舒服!也怪不得黎正那小子上心。” 林娇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金刚芭比嘤嘤嘤的样子,一阵恶寒,林娇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想等潘年撸够再自行去清理毛上的油渍,却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林娇是被黎正的大嗓门给叫醒的。 黎正幸灾乐祸的大声嚷嚷着,“潘年,怎么睡在锦衣卫里了,又被嫂子给赶出来了?” 锦衣卫里几道目光被吸引过来,但潘年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承认:“对,这种夫妻情趣是你这种小毛孩体会不到的。” 黎正眼睛一瞪,说起来他也已经到了论亲的年纪,只是他自己都挑不上眼,家里又都顺着他,如今连个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正要找些话来反驳潘年,余光看到季朝走了进来,冷哼一声,也就不再计较。 黎正俯身将林娇抱起来,忽然闻到一股鸡腿的味道,凑到林娇身上一闻,“小橘!你身上怎么油油的,还都是鸡腿味!” 作者有话要说: 林娇:新奴才,get。 ☆、小猫洗澡(捉 林娇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听到黎正这话瞬间就清醒了。 转过头去闻闻自己毛上油滋滋的味道,林娇立马偏过头去,经过一晚上的升华,这味道已然不能与当初那香喷喷的鸡腿味相比。 厨房伙夫,老刘,此时持着一柄大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潘年!我就知道又是你在偷吃!” 潘年站起来活动一下,“这次可不止我,小橘也偷吃了。” 老刘眼睛一瞪,举着大勺就转向了林娇。 林娇下意识瑟缩一下,正要往黎正怀里躲,就听老刘声音忽的就温柔了下来。 老刘伸出空着的手,摸了摸林娇的脑袋,关怀道:“小橘可以吃rou了吗?想吃rou咱就给做些,那些鸡腿油盐太重,不适合你吃。” 说着,老刘拿那勺一下一下的颠在左手,一边往厨房走着,一边自言自语道:“小鱼干也该做些,猫都爱吃鱼。” 潘年目瞪口呆,看向林娇,林娇睁着无辜的双眼,朝他喵呜一声。 潘年笑了,“得,竟然把老刘都给制服了。” 黎正抱着林娇一闪,躲开潘年伸来的手,阴阳怪气道:“小橘就是只猫,怎么会制服老刘呢?” 潘年动作一顿,瞪一眼黎正。 季朝回了趟书房,又走了过来,看一眼小橘,又对着两人道:“今日你二人去巴府审讯,结合昨日推算出的,看有没有可疑的。再叫薛义去巴府商铺瞧瞧。” 两人应下,黎正又斜睨着潘年道:“等我帮小橘洗个澡就去,潘年这厮弄得小橘浑身是油。” 季朝微微蹙了眉,“不必了,小橘给我,办案要紧。” 黎正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季朝已经拎了林娇走向书房。 黎正挠挠头,“大人不愧是大人,半点不被小橘分心。” 许是嫌弃林娇身上的油,季朝一路拎着林娇的后颈rou进了书房,又吩咐让人送盆水进来。 林娇被锢的一动不动,只眼神往上瞄着季朝神色,季朝神色正经,仿佛真的是为了不耽误下属办案。 林娇在心里撇撇嘴,就见个番役端了盆水来,身子立时一僵。 她自从成了猫,许多方面也受了猫生活习性的影响,就比如这洗澡,要把身上的猫都打湿,一绺一绺的合在一起,贴着她的皮肤。林娇想想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身随心动,林娇一被放下,就想要跑开,被季朝一把抓住。拎到眼前来,“瞧你身上都多脏了,还不洗,抱都无处下手了。” 林娇怒,好歹内里还是个女孩子,被季朝这样直接的嫌弃,多少有些羞恼,立时挣扎起来,四只爪子齐齐挥舞着。 本来二人就离的极近,林娇身形也长了不少,爪子也逐渐锋利起来,季朝躲闪不及,鼻梁上一下子就划出一道血痕来。 林娇挣扎的动作停下,对这情况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与季朝对视。 季朝生的偏正些,面相很适合做这秉公的锦衣卫指挥使,此时鼻梁上斜着的一道伤,血珠慢慢渗了出来,不多,在伤口下侧滑出一小道血痕,反倒凭空填了几分邪气。 季朝缓慢的眨了下眼,长长的睫毛仿佛划在林娇心上。 被放在案上,四脚一落实,林娇下意识的便动了下。 季朝眼神一眯,声音也染上丝阴恻恻,“还敢动。” 林娇僵在原地,瞳孔放成圆形,眼睛黑漆漆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季朝,半响才小声短短的喵一下,这一声叫的极为小心,声音仿佛含在嗓子里一样。 季朝面无表情的拿出帕子处理伤口。索性伤口不大,很快就只剩个痕迹。 只这痕迹也是短时间消不下去的,而今日季朝还需去趟巴府。 季朝扔了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