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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耐了,轻轻在那按了下说,“没润滑,会弄疼你。” 刚才是借jingye做的润滑,现在什么都没有。唐沈上难耐地说,“护手霜……” 陈海去拿,还是上次那支,他挤了小半支,揉进了那火热的rouxue里。刚才他还吊着唐沈上,现在自己遭报应了,被勾得想握着yinjing就插进去cao他。 裙子太方便,轻轻一撩便堆积在了腰间,衬得双臀更是白,下面是两条直勾勾的双腿,也白得晃眼。陈海耐不住了,匆匆扩张了几下,就握着性器往里面捅。 护手霜不比润滑效果好,唐沈上吃痛,“唔……” 陈海顺着他裸露的腰身滑进衣服里,伸到前面玩弄他的奶头。本意是安抚,但他没什么技法,大手肆意揉搓着,弄得细皮嫩rou的唐沈上又疼又爽。 “嗯……哈……” 趁着他爽,陈海一手揽住那腰把自己插了进去。 “啊啊——!”唐沈上喊出了声,“疼……” 陈海哄他,“cao开就不疼了!妈的,刚干过又这么紧了!你他妈的……真要命!” 刚那小洞还合不上呢,现在又吃得紧,死死咬着他的yinjing,爽得陈海头皮发麻,只想狠狠干他。 唐沈上被迫趴在了桌上,拖鞋早不知道哪去了,踮着脚踩在地板上,脚尖触感冰凉。陈海一手摸着他的下腹,一手揉他的胸,后面还狠狠楔在他身体里,缓缓抽动着,肆意调戏着唐沈上:“cao了这么多回,肚子也没点动静?” 他是个男人!唐沈上呜呜地哭,又听见他趴在自己耳边道:“是不是老公cao得不够狠?” 他摇头,“不……我是男人……” 陈海装没听见,“那老公再努力点。” 说完他便猛地cao干起来,唐沈上小腹被顶在桌边,本该硌得生疼,却又被陈海的大手护住,一片暖意。唐沈上也很有感觉,此时他穿着裙子,露骨又yin荡地袒露着背和胸部,犹如路边几十块钱就能买一晚的廉价品。 这让他羞耻,也让他疯狂。 他被干得像廉价品一般尖叫,喉咙嘶哑,“啊……啊……再深一点!” “cao!”陈海血液躁动,他还怕伤着唐沈上,谁知唐沈上这么yin荡,“这么浪!今天干死你!” 唐沈上呜咽,“呜呜……” 他肚子被插得好疼,此时却顾不得,只觉得满足。在陈海疯狂地cao弄中,他不小心打翻了红酒杯,红酒撒在他唇边,衬得那脸那唇更加妖冶。 红酒的冰凉和yinjing的炙热中,他攀上了高潮。在尖叫中,陈海射了他一屁股。 红色裙上沾了点点精斑,臀上也是,xue口随着他的呼吸张合着,rutou被蹂躏得红肿可怜,连手肘也被桌子磨得通红。 陈海捞起软下去的唐沈上,抱着回了卧室。 第23章 回过味来,唐沈上觉出来刚才做得太疯,他叫得太深,嗓子都喊得冒火了,如深春发情的猫。也回味过来刚才欲仙欲死中,那连续不断羞耻的呼叫,此时把自己藏在被子里。 陈海洗完澡出来,他抱着团被子快睡着了。 高潮过后整个人都疲得很,他被陈海弄了三次,就算是积攒了许多天,到最后也只能射出一点稀薄。陈海是个欲望重的人,次次都浓稠,能想着法子折腾他,以唐沈上的体力实在难以比得上。 陈海看见他闭着眼,身上已经换了另一套干净的睡衣,正是与睡裙相配的那套,把整个人蜷在一堆柔软的被子中,也不知道是睡着没睡着。 他关了灯,爬上床,轻车熟路得跟在自己家一样。唐沈上感觉到旁边床垫凹陷下去,倦倦睁开了眼。 “睡吧。”陈海抱住他。 唐沈上不确定他再睁开眼,是否会像上次一样,陈海悄无声息地离开。他想有很大的可能性,因为他们在这件事上有足够的默契——出了这间房子,他们不该有任何交集。 但他似乎不想,他有些依赖陈海了。 想到这,唐沈上往旁边拱了拱,在微凉的夜里仿佛一种抱团取暖,陈海贴着他腰侧的手很暖,暖得发烫。此时是在昂贵的豪宅里,还是在肮脏潮湿的地下室,似乎没有所谓。 他们以不该相遇的方式相遇,跨越阶级和贫富,又以不该相爱的方式相爱。 尽管没人表明,但剧烈跳动的心跳早已经重合在一起,在今天,或许是更早。他们都并不愚笨,不需要对方挑明。 后面有点不舒服,唐沈上猜应该是被干肿了,毕竟陈海那那么大,让他有点受不了。陈海的呼吸在耳边,并不平稳,唐沈上知道他也没睡。 “你找到工作了吗?”他轻声问。 “没。”陈海搂紧了他,“去给人帮了几天忙。” 要是有份正经工作,每天为了生活奔波,日子也就没这么难捱了,他想。找不着工作,全部的时间都用来想唐沈上了。可有了工作,最多是过活,他知道他攒一辈子的钱,也走不到唐沈上身边。 活了快半辈子了,他还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他对唐沈上的喜欢,犹如今晚唐沈上身上那股的香水味,浓郁炙热,来势汹汹,猝不及防扑进他鼻子里,扰乱他的思绪,重塑他的生活。 他想对于唐沈上也是一样。 他们按部就班地在两个宇宙里生活,上层和下层,富有和贫穷,却有天忽然火星撞了地球,一切都乱了套。 见唐沈上不说话,陈海笑着问:“怎么,要给我份工作?” 他猜对了,唐沈上是这么想的,不过他知道陈海自尊心强,又有点仇富,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提。他不想陈海误会。 不料陈海很干脆地说,“说吧。” 唐沈上也不绕圈子,“我需要个司机。” 黑暗里他声音不敢太重,带着点气声,听得陈海耳朵痒。偏唐沈上还要在他身上蹭,催着他似的,又像在讨好,让他答应。 讨好很有用,陈海又不禁下流起来,捏着他的rou调笑,“我还以为唐老板让我卖身呢。” 唐沈上脸一红,略微一思索,“也不是不行。” “嗯?”陈海没想到他竟会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实在不像他,“别人想都别想,要是唐老板,我可以考虑免薪,当根免费的按摩棒。” 说得唐沈上脸更烫,贴在陈海胳膊上,跟烧起来一样。 最后陈海也没说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夜里很静,静得只能听见外面的雨声,雨下得小了,万籁俱静。唐沈上耳侧是陈海的呼吸,如他整个人般都是粗狂的,他们交颈而卧,谁也没再出声。 过了很久,唐沈上忽然说,“我很久没跟别人睡过一张床了。” 他父母很早离婚,六年级时他便在学校过上了寄宿生活,一直到大学毕业。他跟他父亲的关系很糟糕,跟母亲的关系也不太好,随着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