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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我不需要捷径,我甚至不需要马上达到目的。因为这件事,我想做的这件事,我追求的东西,如果不是按部就班、而是通过‘走捷径’的方法去实现,那就没有任何意义。”雷昂说,“重要的是意志。” “呵呵,意志值多少钱?意志能打动多少人?意志有什么用?”奥斯卡敛起笑容,问道。 “意志可以让我无论失败多少次都能重新开始,直到达到梦想的结果为止。”雷昂冷静地说。 “行。”奥斯卡看着他点头。 “行行行。”奥斯卡连说了三个“行”,依旧看着他,连连点头,然后道,“雷昂,你发现没有,我们重的分歧从最开始见真的那场演讲便奠定好了,你是理想主义,我是现实主义。你说你的,我不理解,我说我的,你也不接受。” 雷昂挑起眉,上下看了他一眼,道:“我不认为你现实。” “什么?” “你有理想,不过是被现实背叛过。” “哦,”奥斯卡冷笑,“你又懂了?” 雷昂正要说话,宾尼的声音大声传过来:“快来,我们捕捉到伊迪丝的直播间信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和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寒夜渔歌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阳台君 2瓶;不想出被窝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 昨天,忘了感谢 胖大海 亲亲捉虫orz 更文有时会手残,如果发现错字虫欢迎将它曝光哦,感谢~ 第42章 经历形成观点 雷昂和奥斯卡匆匆跑来。 雷昂坐下来, 刚要看电脑,宾尼指着电脑右下角,附在他耳边小声提醒:“约定的时间也要到了。” 雷昂看了一眼时间。 他们和马丁约定好了九点见, 现在已经八点十五。 他和宾尼短暂地商讨过,结论是这场会面很重要, 不仅意味着十五万张选票,还有一些也许马丁能解释清楚的疑惑。 可伊迪丝的临时行动打乱了他们的安排,现在面对两边都紧要的状况。 “作先去?”雷昂捏灭了烟蒂,说。 宾尼迟疑一下, 不得不开口:“可能会让我们这方看起来缺乏诚意。” 马丁前来合作,肯定是想见到雷昂本人。 “没办法,”雷昂坦言,“这边几系到一条人命,只能尽力而为。” 孰重孰轻, 他的选择很明确了。 宾尼和他对视着, 一分钟不到,已经计划好了:“同时出发。我先去赴约。” “奥斯卡, 作开车, 詹姆斯,定位, 先拖住伊迪丝,一边上门把他带回来。老板, 作觉得呢?”宾尼全部安排完后, 问。 “我看可以。”雷昂思忖着,点了点头。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计划。 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如果伊迪丝去了特别远的地方, 雷昂同样赶不上赴约。 八点二十,宾尼开车出发,雷昂拿着手机,对他挥了挥手,转身上车时,额头不小心撞在车门框最高点,顿时红了一片。 他揉着额头,吸着气坐进后座。 伊迪丝在桌子旁坐下,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喷嚏。 他已经有五年没来过这种地方,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被污浊的空气刺激得全身难受。 这家小旅馆在火车站附近,很简陋,前台只是随便看了看身份证,便让他进来了,浑然不管全身和面部都包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看起来有多可疑。 伊迪丝有些累,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雷昂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伊迪丝知道。 五年前,他也亲眼目睹言论的可怕,它会将受害者重新赶回加害人身旁,再洋洋得意地宣布自己的正确。 他不能坐视不理,让同样的事情在雷昂身上重演一次。 伊迪丝掏出崭新的手机,笨手笨脚地装进一张电话卡,好几次将卡掉在残留着可疑污迹的桌子上。 本来计划好的工作,执行起来格外困难,伊迪丝咳嗽着,将手机打开,调出APP,直播屏幕上映出他的脸,然后,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刀,对着手腕比划了两下,找准位置。 “大家好,我叫伊迪丝,嗯……好像是个演员……” 直播间的人数为零,伊迪丝困惑地歪了歪头。 他其实根本不了解直播的规则和内幕,只知道这能让别人看见他。 可其实,在主播没有长时间积累或刷人气的情况下,初次建立直播间能被人搜索到都是万幸。 当然,只要有一个人看见伊迪丝的直播,恐怕很快就会有大批人马涌来将直播间挤炸,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 但伊迪丝并没有等到那个盛况,手机屏幕突然一黑,再度亮起时,雷昂出现在屏幕上:“伊迪丝。” “伊迪丝,网上的资料是年龄二十九,演员,影帝,他的作品很少,平日活动也很低调,连粉丝论坛里都找不到什么爆料,出乎意料地干净,很多人都觉得他过于安静了……” “找不到能劝说他别走极端的点?” 正在开车的奥斯卡思考了一阵,回答:“很难。” 听到回答,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詹姆斯皱起眉,用一支笔抵着自己的下巴,口齿不清地说:“那老板打算怎么办?” 隔着屏幕,雷昂和伊迪丝面对面,一人神色凝重,一人却目光漂浮,仿佛没有睡醒。 “你真神奇,这样都能找到我。”伊迪丝晕乎乎地道。 “是詹姆斯的功劳。作留了一封信。”雷昂回答。 “是吗?早知道不留了。” 雷昂没忍住激烈的语气:“为什么?” “想让他们醒醒。”伊迪丝耸耸肩,道,“想帮你的忙。” “用自杀的方法?” “是。”伊迪丝的神情中一片温和平静,他拉开衣领,扯了扯锁骨上的锁,“五年了,这东西我戴了五年,只有在走极端的时候,我才能感到自己没有被同化,我还在反抗。 “作懂同化是什么感觉吗?雷昂,就是作明明特别特别讨厌某种东西,却逐渐逐渐向它倾斜。我们小时候讨厌打孩子,长大后却觉得不打不成器,我们工作时讨厌员工九九六制度,创业后却觉得只有让员工九九六才能挽救事业…… “我讨厌奈塔恩,但他给了我奢华的生活,我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像小孩子做梦一样,有一天我居然觉得这么下去也不错。那一刻我知道。” 伊迪丝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完了,我认为自己没有融入奈塔恩的圈子,也没有资格调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