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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不要玩,是你自己不听劝。” 穆亦之处于劣势,本来应该是服个软,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他妈给我滚出去。” “还有十天,”常让慢慢倾下身子,在穆亦之耳边说,“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天。” 穆亦之斜着眼怒视他,常让吐着气,轻飘飘来了一句,“到时候你会求着我进去的。” 话落穆亦之感受到常让特地往前顶了一下,动作极其暧昧情-色,他一下子就燥了,浑身鸡皮疙瘩直抖,青筋直跳,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常让终于舍得放开穆亦之,轻轻往前怎么一推,穆亦之往前倾了下,发觉自己可以活动了,克制满腔怒火的站起来,回过身冷冷看着常让。 常让一如既往的冷静,没有打败他的欣喜,连眉梢都不动一下的。 穆亦之血都沸了起来,“你以为你还能留着?” 去他妈的十天,他十秒都不想看见他。 常让只是泠泠道,“成王败寇,你打输我就想赶我走,那和你输一次有什么区别?” 穆亦之成功被他激怒,怒极反笑,“行,十天,十天。” 他十天后照样让他打铺盖走人。 常让微微笑了下,仿佛刚刚压着穆亦之跪倒的那个人不是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穆亦之感觉火气烧到极致反而是冷静下来,他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男人,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实在没有发现常让的身影。 他几年前去了重庆,而常让刚从军校出来不久他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那么常让是什么时候对他起了心思的? 他可不信什么见鬼的一见钟情。 想着,穆亦之沉声问,“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常让似乎早知道他会这么问,眼里的冷淡不变,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眼,穆亦之忍住才没有打出寒战来,常让面无表情吐出三个字,“想上你。” 什么?什么! 纵然是横贯情场多年的穆亦之也懵了,从来只有他上别人的份,常让那个死人脸说了什么,想上他? 我上你妈!穆亦之气得直抖,常让已经慢条斯理踱步的办公室门口,又看着他,眼神深沉,“亦之哥,你好好想一下,我们见过的。” 嗯?穆亦之一愣,本来想脱口而出的国骂顿时收了回去,常让说这句话的时候太过于沉寂,沉寂到多了那么点悲凉。 悲凉?穆亦之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暗暗发笑,常让又深深看他一眼推门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冥思苦想。 穆亦之皱起眉头,他确定是觉得常让有点眼熟,可想了半天实在没个影子。 去他妈的见过吧,鬼知道他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个变态啊! 作者有话要说: emm我们高冷的常让啊 第4章 chapter4 新任总裁最近脾气越发见长,没事千万不要和他接触,否则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全公司员工心照不宣的秉承这个观念,人人在公司瑟瑟发抖祈祷最好是不要被新任总裁抓了小辫子,连见面都是低头走。 但偏偏有一个人不畏权威——刚到公司不满一个月的常家常少爷好像压根没把他们总裁放在眼里,这一天两次的往总裁办公室跑,进去一脸冰霜,出来还是一脸冰霜,迷得公司无论男男女女的员工都眼冒小粉泡泡。 怎么会有这么高冷的男人,怎么会有高冷得怎么好看的男人! 奇怪的是,高冷常少爷每次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不到五秒,总能隐隐约约听见办公室里摔东西的声音,而常少爷只是冷冷走过留下一阵寒气,仿佛里头男人的暴怒与他无关。 至于这么冷淡的男人怎么有本事让人暴跳如雷,让我们重现这几日来办公室的情景—— 第一天。 常让拿着策划书进办公室,冷声道,“盖章。” 人家穆亦之只是随手翻翻,无事找茬,“做的什么狗屎,拿回去重做。” 想和他斗,那常让最好是要塞回母胎里再回炉重造个一百年,穆亦之笑着,觉得自己很有压榨员工的潜能。 常让依旧不瘟不火,拾回策划书,眼神如水把穆亦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打量了一遍,然后清淡的说了句,“你今天的唇色不错,有让我吻你的冲动。” 于是穆亦之打烂了办公桌面的一盏台灯。 第三天,常让依旧拿着策划书过来盖章,穆亦之依旧发挥刁难本领,“初中生做得策划书都比你好,你他妈书白读了吧。” 常让并没有动怒,只是凉凉看着他,末了,很欣赏的说了句,“你今天手很好看,我很期待他为我服务的那天。” 服务?服务你个鬼,于是这天被调戏的穆亦之摔烂了一只金属办公桌。 第五天,穆亦之终于有所准备,甚至做好把策划书丢到常让那张死人脸上,可常让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带策划书过来。 穆亦之计划无法得逞,嗤笑道,“怎么,放弃了?” 早他妈八百年该放弃了不是! 可人家常让只是用闪着微光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半晌,口气十分欣赏的来了句,“你今□□服选的不错。” 总算狗嘴里吐出句人话来,可常让下一句话险些让穆亦之喷血,他用一种冷淡到甚至冷漠的声音,接着道,“让我很想撕碎了把你按在办公桌上cao。” cao-你妈的常让流氓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于是穆亦之用无辜的办公椅砸烂了被常让看中的办公桌。 连秘书都看不过去提醒道,“总裁,办公桌是您父亲从法国空运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被穆亦之一个杀人的眼神急急转了画风,“你想怎么砸就怎么砸,法国还有。” 到了第七天,穆亦之终于忍受不住了,下午接了个电话,是好友林诉的。 林诉也是京圈里有名玩得开又有手段的一号人物,但自从不知道哪里养了个小情后,越发清心寡欲起来,都快一个月没有听见他的消息。 要不是最近他从重庆回来,他都指不定能不能见到这家伙。 穆亦之正恼火,口气不佳,“怎么,舍得带带小弟啦?” 林诉在那边轻笑一声,问,“晚上有个酒宴,来不来?” 穆亦之还未在京圈站稳脚跟自然是少不了林诉这个搭桥牵线的,这会子林诉开口了,他心情再不好,也没理由不去。 况且,他实在是受够了常让三天两头的语言sao扰,今晚他一点儿也不想看见常让那个死人脸,于是他在电话里跟林诉说了常让的事情,把常让骂了个狗血淋头,当然可说可不说他还是分得清。 最后收了语气里的怒火,说,“时间地点。” 林诉回答了问题,这才把手机挂了,转过头看着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