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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我脚下一空,头晕目眩地坠入黑暗里。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 “这样看来似乎那个空间是一个考验。只有发现提示卡,才能从那个空间里脱离出来,否则就只能与那张提示卡一起长眠在异度空间里。”陈利昂爱怜地摸了摸李咪的长发,“独立解开了秘密,真棒。” “李咪回来了,提示也拿到了,接下来怎么办?”钱乐问道。 秦楚河看了眼陈利昂,而后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笑道: “已经检查过了,通往上层的楼梯还没有开放,这层应该还有未完成的任务。” “按照游戏时,现在已经是午夜了,难道副本限制我们必须在这层宿营?”楼兰看了眼手腕上造型前卫的黑色腕表,脸色有些难看。 “我觉得是。”徐清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大厅的边缘,此刻正站在他们游戏起始点——那间杂物室的门边。他握着门把手的手臂爆出几根青筋,像是要把那本就岌岌可危的把手捏个粉碎,“所有隔间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被锁死了,包括我们来的这间。” <<< “什么都听不到,他们应该装备了防窃听的高阶道具。” 徐清摇了摇头,解除了高阶道具“窃听”。此刻,乳白色帐篷里,一盏暖黄风灯悬挂在顶棚中央,灯下围坐着五个影子。一个整齐划一的圆圈。 万万没想到楼兰这个看上去无比不拘小节的女人居然在某些方面心细如发,在他们不得不面对即将席地而睡的窘境时,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折叠帐篷。这帐篷似乎也是一个得之不易的高阶道具,被楼兰当宝贝一样放在地上之后,居然活过来似的,帐杆自行爬升搭建,营绳被不知名的力量拉紧,篷布滚了一圈后自行展开,从帐杆顶上抖落,自动固定。一个刚好容纳五人的小帐篷出现在面前。 陈利昂那边似乎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携带的帐篷没那么高级,只能自行搭建。好在陈利昂似乎是搭帐篷的个中好手,没过多久,一顶黑色帐篷便在他们旁边完工了。 “我比较担心第二个提示,那句‘Moss kills’。”红鲤鱼盘腿坐在风灯下,“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跟苔藓有关的东西,难道是我们理解错了?” “不,有的。”秦楚河点了点帐篷底部,坐落在柔软泥土上的缘故,手指一按便是一个浅浅的小坑。 程陌忽地反应过来。是了,这座大厅中央铺着一层潮湿的黑土,这种阴湿的土壤环境,的确非常适合苔藓生长。 红鲤鱼也明白过来,脸色蓦地有些难看:“你的意思是说,副本故意将我们困死在这里,是因为血池附近土壤潮湿,很可能滋生致死的苔藓?” 秦楚河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今天夜里。” “如果苔藓致死是不可逆转的,那么我们不是一定会死在这里么?现在所有离开的路都被封死了。”楼兰嘟囔了一句,“这副本可是刚开头啊,至于这么赶尽杀绝么?” “不会。”秦楚河轻扣背包,一朵封在玻璃球中的粉灰色小花飘了出来。它扑扇着幼绿的叶子绕着每个人飞了一圈,如同小天使扑扇着翅膀,最后停在了帐篷的最顶端。似乎有道光芒在它身上闪了一下,帐篷内似乎旋起了一阵微风,风声过处,白底篷布上渐次爬满了粉灰小花的印记,如同随风扩散的波纹。 楼兰两眼放光地看着那朵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小花,如同变|态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哈喇子都快流到了嘴角:“永生花,抵消领域内所有人一次致死。这么牛|逼的道具,你在哪里弄到的?” “一个副本里。”秦楚河摊开手,永生花从蓬顶飘落,温顺地躺回他的手心,“使用范围和次数都有限制,一次副本只能用一回,必须在密闭空间,算不上什么特别好用的道具。” 小花在他手心翻滚了一下,似乎不满秦楚河对自己的轻描淡写,而楼兰一脸绝望的表情,简直恨不得掐死秦楚河这个对稀有道具毫不珍惜的讨厌鬼,差点忘了永生花将要救的是自己的命。 以防万一,秦楚河将五人分成了两组,轮流守夜。程陌与秦楚河值守的上半夜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然而,就在与红鲤鱼三人交接完成后不久的下半夜,程陌被一声尖叫惊醒了。 第51章 苔藓 那声尖叫出自某个女孩,太过凄厉以至程陌一时无法分辨究竟出事的是楼兰或红鲤鱼,还是陈利昂那边的三个女孩。他猛地惊坐而起,秦楚河先程陌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对他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低声道: “是陈利昂那边。” 程陌看了眼四周,红鲤鱼和楼兰好好地待在帐篷里,并没有出事的迹象。他松了口气,秦楚河也适时地松开了手。 “怎么回事?”程陌问道。那声尖叫传来的方向并非陈利昂帐篷那侧,倒像是在血池附近。 “罗子文和李咪半夜偷跑出来了。”徐清摆弄着手里一个荧光闪烁、酷似猫眼的东西,仿佛全息屏一般,在半空投出了此刻帐篷外侧的景象——血池中多了个模糊影子,从衣着看来,的确是罗子文,而李咪……程陌并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笼罩了他:“李咪呢?” “在这里。”徐清指向全息屏的一角,那是血池边缘的一小块区域,此刻正有一块突兀的隆起。 等徐清把那个角落放大之后,程陌的头皮一炸,一股寒意猛地从脊椎窜了上来。 ——不知何时,寸草不生的黑土上居然爬满了苔藓。与常见的苔藓不同,这种苔藓呈现出一种油腻的类似胆汁的墨绿色,从顶端伸出一簇簇细长的暗红触须,犹如人的血管。此刻那些触须顶端正分泌出一种粘稠的红色汁液,看上去像是血液从刺破的血管中挤了出来。 这些苔藓以血池为中心像四周辐射状扩散,越靠近血池的地方越密集,就好像它们依赖血池的给养一般,而徐清刚刚指向的那个隆起,拉近一看,竟依稀是个被苔藓包裹的蜷曲人形。 那人形侧缩成一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呈现出一种无力的防御姿态,唯有脸直直地朝向正上方。那些苔藓像是从她身上生长出来一样,与她的皮肤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以至于她扭曲的五官全都被完整地保存下来——几欲瞪裂的眼眶,大张的嘴巴,油绿的苔藓从口腔一路生长至喉咙深处。程陌看着密布在人形之上,细长如蚊子口器的触须,感到鸡皮疙瘩一点一点冒上胳膊。 “根据‘窥伺’中投影的景象,她们两个走出帐篷的时候就已经陷入了无意识状态,好像血池中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她们,而她们无法抗拒这种召唤。”徐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