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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嗯了一声,似乎信了她的理由,却没有放人的打算。 阮轻轻算是明白了,自己越着急路霖修就越淡定。 这下她也开始不说话,等着他先动作。 一声微信提示声打破沉默。 阮轻轻点开,外放的声音充满车间。 “轻轻,明天你直接在商场一楼的星巴克等我好了,手里有点工作等明天收尾。” 阮轻轻急忙想静音,却按到了音量上调键。于是,陆诗宁的声音真真实实地被路霖修全听到了。 阮轻轻觉得尴尬,十分尴尬,没想到翻车来的如此之快。 良久,路霖修气息低沉地笑了一声,带着戏谑的声音震着阮轻轻的耳膜。 “陆诗宁?” “……” “她什么时候不做金融分析师,改行当演员了?” “……” ☆、第 37 章 路霖修的语气轻缓, 神态轻佻, 不疾不徐的样子像是抓住了一个作弊的坏学生。 被他漫不经心的眼神盯得死死的,阮轻轻却一点点放松了下来。 为什么不和他约会难道心里没有点AC数吗? 阮轻轻把副驾驶前面的镜子放下来照了照, 挑了一个最美艳又不失温柔的笑容面对路霖修。 轻声道:“我为什么撒谎你不清楚吗?” 路霖修:“不清楚。” 阮轻轻:“……” 某些人就是自信久了, 对自己毫无准确认知,阮轻轻叹了口气, 直面问题,重拳出击。 “你说说, 跟你逛街你能带给我多大快乐?你是会选口红色号, 还是会挑当季最新款衣服,还是能在我试一双新鞋的时候彩虹屁脱口而出?” 错是不能错的,美女就算是撒谎都是被逼无奈的,阮轻轻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单纯不想跟路霖修在一起的。 路霖修按了按太阳xue, 为自己辩驳道:“换个角度, 我可以给你拎包给你拎袋子还能付钱。” 路总觉得自己十分有用,跟他逛街, 稳赚不赔。 他微微挑了挑眉, 仿佛是要阮轻轻再思考一下自己的提议。 阮轻轻突然冷哼一声, 不遗余力地反驳道:“我是没长肩膀不会背包没有手不能拎购物袋, 还是没有钱付款。” “可……” 路霖修刚想接着论述自己的作用, 就被阮轻轻无情地打断,“没有可是,就这样吧。” 阮轻轻拢了把长发,推门下车, 还附送他一个不耐烦的白眼。 路总:没怎么,就是感觉自己又被嫌弃了。 他推了推眼镜,一双桃花眼深沉了几分,抄起手机,给周远打了个电话。 “你公司里是不是有个叫陆诗宁呢。” 周远一愣,“所以呢?” “所以,”路霖修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经意地动了动,“明天让她加个班吧?” “为什么?” “锻炼集体奉献能力。” 神他妈集体奉献能力。 * 阮轻轻当晚做了面部清洁又贴了一张面膜,第二天又搞了个十分精致的妆容。 杏色的眼影腮红,奶茶色口红,日系人畜无害风。 然后,就接到了陆诗宁的电话。 “呜呜呜宝贝我对不起你,我们老板临时call我回公司加班任务量多出了两倍恐怕到晚上我都搞不完。” “啊?”阮轻轻声音里略带失望,不过还是善解人意道:“你忙吧,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阮轻轻还是小女生性子,很爱逛街吃吃喝喝,可是职业曝光度摆在这儿,注定不能在双休日跟小姐妹逛街拍照网红店打卡。 好不容易陆诗宁能请大半天假陪她,还没来得高兴,计划就破产了。 陆诗宁又安慰了她几句,挂了电话,阮轻轻丧丧地坐在沙发上,一时间不知道找谁好。 阮丛在上课,司晨在休假,李元又不是只带她一个艺人。 就在她以为今天就会是一个人的狂欢时,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路霖修开门见:“下楼。” 阮轻轻吸了吸鼻子,疑惑道:“干嘛?” “逛街。” ??? 阮轻轻有理由怀疑陆诗宁突然加班是狗东西动的手脚,可是她没有证据。 有人陪和没人陪,阮轻轻还是选择了前者。 虽然这个人的作用,大概就是在身边喘气。 阮轻轻咬咬牙,狠狠道:“等我。” 一路上,路霖修都没太说话,可眼角眉梢都是喜色,看上去心情十分不错。 阮轻轻透过后视镜打量他,半晌,狐疑地问:“发财了?” 转念一想,这个形容十分有问题,分分钟先赚它一个亿的路总,不是正在发财就是在发财的路上。 趁等红灯,路霖修偏头看了阮轻轻一眼,轻咳一声,眉眼终于沉静下来,不懂声色道:“还好,一般。” “哦。” 阮轻轻敷衍了一句,反正都只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有真的关心他到底心情好不好。 人到商场,阮轻轻一头钻进专柜里,认真挑选口红。 好久没出来逛街了,出了很多新色都还没试过。 她让柜姐挑出最近的热门色号,在手上试了试颜色,觉得不错又涂上嘴唇。 专柜的灯光设计讲究,照人本来就自带美颜效果,轻轻柔柔地落在阮轻轻身上,更是显得她肤白貌美,锁骨平直,脖颈修长。 含了一汪清泉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镜子,嘴巴嘟着上口红,涂得大概,又微微抿两下。 红唇张合,美艳又清纯,诱惑又不自知。 路霖修无事可做,只好双手插兜站在一旁欣赏她的美貌。 试了一个颜色,阮轻轻颇为满意地照了照,还征求了下路霖修的意见。 “怎么样?” 突然被cue到,路霖修猛然清醒,手握成拳状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 像审核属下提交的case一般严肃而谨慎,他认真打量了阮轻轻,给出自认为十分诚恳的意见:“有点太红了。” “……” 阮轻轻突然觉得就算自己逛街我不应该带狗东西的,她无奈地指了指放在柜台上的那管口红,“这个是姨妈色,紫调大过红调,怎么能太红呢?” 姨妈色? 路霖修对这个命名十分狂放的颜色颇有研究欲望,发挥了下联想的本事。 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认真道:“不像。” 阮轻轻没听懂,“什么?” 又有新客人进来,刚刚服务阮轻轻的柜姐上去招呼,路霖修左右看了下,见四周无人,才往前走两步。 和阮轻轻贴得极尽,微微弓着腰,在她耳边重复了下结论:“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