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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两个小时后,阮轻轻完成了夜间护肤流程,又小心翼翼给脸上涂了药,刚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微信就响了几声。 【魔仙堡里的花园宝宝】 陆诗宁:【@轻轻轻,鸡?】 明月:【@轻轻轻,pljj带我上分】 阮轻轻猛然坐了起来,疲惫一扫而空,把枕头摆成最舒服的姿势,回道:【上号】 空荡荡的房子里晚上只住阮轻轻一个人,打游戏开麦也吵不到别人。 所以,路霖修从一楼的书房上来时,就听到整个二楼都飘荡着阮轻轻的声音。 “宝贝儿,进屋里。” “室长趴下,苟住,这把必吃鸡。” 路霖修狐疑地走到卧室,推开门,目光越过干净简洁的沙发茶几,然后落在阮轻轻身上。 刚洗完澡,室内温度又高,阮轻轻只穿了一条墨绿色吊带睡裙,露出的纤薄的肩胛骨和细长的脖颈。 一双长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纤细修长没有一丝赘rou。深蓝色的床单衬得她整个人白腻似玉,让人挪不开眼睛。 路霖修喉结上下蠕动,感觉一阵口渴。 “阮阮。” 路霖修声音似有一把沙子般沙哑。 他修身量高,站在阮轻轻前面,头顶就投下一片阴翳。 阮轻轻不悦地拧起眉头,“干嘛?” 声音明显不耐烦。 路霖修接着说:“饿了。” 阮轻轻头也不抬,“饿了就吃饭啊。” “家里没有。” “没有就打电话让助理买好送过来。” 路霖修身子凑得更近了一些,“休息时间不能打扰员工。” 还真没看出来这还是是个体贴员工的好领导。 “那你来打扰我?”,阮轻轻嫌他挡着光,身子稍微往旁边偏,人一没留神,就被对面一枪爆了头。 “靠。” 阮轻轻把手机扔到床上,往枕头上一靠。 王牌局,一下子掉50分,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 阮轻轻这一动,就露出锁骨下一个食指距离的位置,隆起的凝脂般的轮廓。 路霖修喉结上下蠕动,把目光移到她的脸上,问道:“输了?” “……” “不玩了?” “……” 路霖修轻挑,“那正好去给我做饭。” 谁要给你做饭?! 光风霁月一般的路总五谷不分四肢不勤下个厨都是纡尊降贵? 路霖修仿佛精准地在她的易炸点上放鞭炮。 阮轻轻气得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好在影后的专业素养够硬,做了两次深呼吸,用尽可能平和的语调说:“抱歉,我不会做饭。” 这话不假,阮轻轻十六岁之前没学做饭,十六岁之后又读高中住校没机会学做饭,再然后弟弟阮丛开始给她做饭,人生到现在都和厨房无缘。 路霖修看她小猫炸毛的样子,就忍不住接着逗她,双手一摊,“我也不会。” 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从容不迫地拿起睡衣,走进卫生间。 临关门,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悠悠地给具体方案,“下碗清汤面条就行,最好再卧个鸡蛋。” “……” 浴室的暖光打在路霖修的身上,线条流畅,肌rou均匀。 阮轻轻咬咬牙,从床上爬起来。 * 半个小时后,路霖修趿拉拖鞋下楼,松松垮垮的系着睡袍,露出胸口一片健壮的小麦色肌肤。 脱掉白天一身笔挺的西装,少了些冷冽和严肃,平添几分慵懒,又不失高贵,倒像是个无忧无虑地公子哥儿。 阮轻轻睨了他一眼,又用下巴指了指餐桌,咬牙挤出一个字,“吃。” 路霖修挑眉坐下,随意一瞧,倏然笑出声来。 在他印象里,阮轻轻下厨还真是头一遭,他不抱什么幻想,但成果还真是让他想不到。 檀木桌面上,摆着一个骨瓷碗,清清白白的汤里飘着几根葱花,底下摊着一坨面,鸡蛋稀碎地分布在碗里,简直是……不堪入目。 阮轻轻脸一冷:“笑什么?” 阮轻轻的颅顶高度极佳,五官标致,此时了褪尽脂粉,清秀可人。皮肤婴儿似的粉白,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含着水,就算是在生气,看上去也是戾气不够娇嗔有余。 毕竟还有秀色可餐,路霖修拿起筷子,挑了挑眉,“还知道放葱花,值得表扬。” “……” 路霖修是泼天富贵里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从来没吃过这种色香味俱无的东西,但还保持着良好的用餐礼仪,吃又软又坨的面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阮轻轻就坐在他对面,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轮廓坚毅,额头和鼻梁过度的弧度自然,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再配上薄唇,不得不承认地好看。 吃完最后一根面条,路霖修放下筷子,用手捏了捏晴明xue,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望向阮轻轻,眼神清冷,像是夹杂春日夜晚的寒风。 仿佛所有的思绪都藏在目光的最深处,让人无法窥探。 阮轻轻也不想窥探,把碗往水槽里一放,转身上楼。 * 一室安静。 吃饱了饭,路霖修把电脑带回卧室,坐在沙发上接着处理资料。 阮轻轻躺在床上,和团队商量明天的公关方案。 扇了罗巧曼一巴掌,她不拿这件事好好炒作一番上个热搜卖惨才怪呢。 团队公关商量了好几个方案,逐一发给阮轻轻过目,几乎涵盖了所有可能发生的可能性。 阮轻轻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往团队群里发了个大红包,道了声辛苦。 公关-小李:“隔壁组一直007,我终于可以加班了,我好快乐” 公关-小邹:“我终于可以施展学习多年的公关才能了,谢谢轻轻/抱抱 ” 助理-司晨:“我姐神算子,咱们团队大概会一战封神/狗头” 经纪人-李元:“别放松,严阵以待” 本来分分钟99 的群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司晨私聊她:“姐,睡了没?” 阮轻轻放下手机,望着天花板发愣半天,回复:“三个问题,换你保密,行?” 司晨激动地回复:“真的可以问吗?” 阮轻轻:“真的,一个问题回答完了” 司晨:“……” “你和路总是地下?” 阮轻轻:“是”,说起来,隐婚也算是地下恋吧? 司晨:“你们还没睡?” 阮轻轻疑惑的发了个问号,如实回答,“还没” 司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着是一串语音,阮轻轻顺手点开。 “祝姐和路总今晚愉快,你们努力,注意身体。” 阮轻轻的手机还保持着打游戏时的最大音量,司晨高亢还十分兴奋的声音在深夜的卧室里、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