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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总盘算着娃娃亲那一套,小meimei学业有成,想必对这老封建也是嗤之以鼻的,长辈的想法后辈无需硬改,倒也不用事事顺着,哄一哄就好了。” 沈琛挑眉看着她,眉眼深邃,灿若星辰:“今晚长辈间的玩笑话,小meimei可不要当真。” 他的花园 大年三十前一天,整个云京城热闹非凡,年味十足。 沈遇早早就跟沈老爷子打了报备,近期母亲身体抱恙,需要精心修养无法回国。沈老爷子想小孙子,为此还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沈父终于讨一天假,陪父亲在客厅下起棋,沈母张罗着准备食材,见沈琛闲着,便让他去门外把春联都贴上。 沈琛踩着木椅站在门口,先贴左边,再贴右边,最后贴上边。 天寒地冻的,他只穿了一件白色毛衣,手指冻得发颤,浆糊还糊了一手。 “歪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站在他身后,语气低沉悠然,像一杯炙热的清酒。 何熠放下礼盒,把沈琛一把抱下来,轻笑道:“你这贴法,愧对沈爷爷的一幅好字。” “我就愿意歪着贴,图一个与众不同。”沈琛故意揉乱他的头发,浆糊都黏在人头发上,何熠毫不在意,脱下外套把人裹住,要他帮忙当助手。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 “昨晚怎么没提前说一声,我八抬大轿给你接机去啊。” 何熠刚想说什么,沈母从玄关处急急跑出来,手里抱着件羽绒服,心疼又责备:“你这孩子,怎么不穿外套跑出来?小心冻感冒了...” 抬头看见何熠,脚步一下子停了。 沈母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小熠回来了?” 何熠从木椅上下来,姿势恭敬,礼貌又客气:“今天刚回来,阿姨好久不见。” 沈琛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福字,眉眼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正想开口,沈母已快步走近,踮起脚,用羽绒服把何熠裹住了。 “沈琛傻你也傻,以后不许把衣服给他,冻死他正好。” 何熠低眉浅笑地应下,沈母握住何熠的手,见他手指已冻得冰凉,赶紧把人拉进屋里:“来屋里暖和,不用管他。” 又转头吩咐沈琛:“贴不完不许进来。” 何熠进门先跟沈爷爷问好,沈家父子看见他十分高兴,年轻人气宇轩昂,风度翩翩,言谈举止得体有度,当真年少有为,沈父拍拍他的肩膀,言语间充满赞赏。 何熠简单问候一句,不多叨扰长辈下棋,寻了个由头退下了。 沈母吩咐管家泡了杯姜茶,端出来要给何熠驱驱寒,刚才还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熠呢?刚才还在这?” 管家指指窗外,要她看向外面。 天空竟扑簌簌下起大雪,何熠头顶落一层银白,正在给对联涂浆,眉眼低垂,一副认真地模样。 再往旁边看,他的儿子正盘腿坐在木椅上,手臂一上一下地抻着,姿态悠闲,一副指挥官的架势。 也不知沈琛说了什么,何熠抬手在他鼻尖上抹了一点浆糊,沈琛抬脚要去踢他,被他后退一步躲开了。 沈琛不依不饶地追上去,把他头上落雪拍下来,头发全都揉乱了,何熠也不躲,任他蹂躏完,还不忘伸手替他把衣服扣好。 俩人生动活泼,或嗔或喜,或纵容或得意,全然的灵气。 沈母静静看了好一会儿,默默把姜茶端回去了,放进厨房里重新温着,等俩人贴完了一块喝。 贴完对联进门,何熠寻了个由头,把沈琛推进他的卧室里,摁在床上亲。 俩人先是蜻蜓点水般的四唇相触,接着便烧出一片火来,何熠勾着他的舌头,手摸进他大腿内侧,手指在半鼓起的地方辗转抚摸。 “...这是我家。” “我知道。”何熠抵着他哄:“让我亲亲你。” 沈琛呼吸越来越重,对方伸进他裤子里缓缓taonong着,他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紧张的环境让刺激加倍,沈琛变得更加敏感,在不断的挑逗下,主动张开双腿,勾着男人让他快点。 何熠问:“阿姨好像不反对我们,你跟阿姨说什么了?” 沈琛咬他:“不告诉你。” “嘴硬还是这儿硬?嗯?” “你...!” 何熠从后面抱住沈琛,把他整个人收进怀里,前胸贴后背,沈琛的裤子已经褪至膝盖,yinjing被何熠握着撸动,爽的头皮发麻。 “嗯...嗯...何熠......” “我在。” 本文来自长T老啊姨的资源裙,更多好资源尽在扣群230692396 何熠重新吻上他,手下动作不断,抚着他guitou一路滑到囊袋,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沈琛眼角竟逼出一行泪。 何熠轻柔地帮他拭去,贴着他耳朵哄:“舒服了?” 贴在后臀处的坚挺实在不容忽视,沈琛还故意贴着它磨蹭,挑逗着低喘地问他:“你呢?” “别招我。”何熠拍拍他的屁股,抵着他的额头道:“晚上出来?” 沈琛面色红红的,带着高潮后的余韵逗他:“不行啊,得给我妈帮忙,没时间。” 何熠咬他耳垂:“那就明晚。” “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 沈琛满眼揶揄,不住的往下面瞄,面上仍是拒绝:“我要看春晚。” 何熠被这无赖气笑了,撬开他的唇亲上去,低声道:“我要看你。” “... ...” 正是水深火热的好时候,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管家隔着门告知何姑娘来了。 得,沈琛大好兴致全没了,说你的好meimei来了,不下去看看。 何熠压着他不让他动弹,眼眸危险:“清儿来找你的?” “不然呢?” “为什么来找你?你们很熟吗?” 沈琛笑:“你该不会吃醋了吧,自己meimei的醋也吃?” 何熠抵着他额头不说话,手重新往人下面伸,一把将那半软的yinjing握住了。 命根子掌握在人手里,沈琛毫无退缩之意,故意往前顶了顶胯,眯着眼笑他:“怎么?想威胁我?” 自然是不舍得威胁,何熠把人拉起来,替他擦拭掉腿间的白浊,寻了个宽松暖和的裤子给他,一前一后出了门。 何清儿见他下楼,起身笑着打招呼,看见身后的何熠面色一愣,忽又笑得更甜:“小熠哥哥。”又道:“伯母说你回来了,我却寻不到你,原来是来这里了。” 何熠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嗯了一声。 沈琛却挑眉,瞪了何熠一眼。 姜茶已重新端上桌,沈琛接过去倒了两杯,一杯七分满,递给何清儿:“meimei慢用。” 一杯十分满,递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