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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齐简眼睛发红,柳忆脸上红晕退去,心疼地拍拍他后背:“这都是男人的勋章,没什么的。” 齐简绷着嘴角,没开口。 “真的。”柳忆戳戳他脸颊,小声道,“何况,你派人去帮我以后,每次上战场都有人护着,后三年,也就没受过什么伤了。” 谁知听见这话,齐简好像更难过了:“头一年,就该派人去的,怪我。” “你怎么这么想啊?”柳忆立马不干了,“这怎么能怪你呢?” “是我太没用。”齐简声音低哑,脸色转暗。 石磊跟着晓斯朝主院走,一想到这次因公返京,能顺便看看柳忆近况,再回去转述给小悦他们,他忍不住露出个笑容——虽然经常书信往来,但柳将军、柳夫人还有小悦,总觉得没亲眼所见,不能安心。 “都住进主院了,想来我哥和世子关系不错?”石磊笑着跟晓斯套话。 晓斯也笑着道:“世子、世子妃恩爱异常,柳将军他们大可放心的。” 石磊高兴地点点头,一只脚刚迈进院门,就听到柳忆声音。 “谁说的?你最厉害了,但你、你能不能,别摸前面了?我快忍不住了。” 柳忆话音刚落,另一个更加冷清的声音响起,虽只听过几次,石磊还是反应过来,这声音属于齐王世子。 “行,那你翻个面,对,屁股翘起来。” 石磊:… 晓斯:… 第86章 你疯了 “我们真在上药。”柳忆气哼哼拍桌子几下,对上石磊挪揄目光,先漏一半气势。 “对对对,哥你说的对,你们上药呢,大白天的,关着门、拉着帷幔,给五六年前伤疤上药。”石磊嘿嘿笑着,那表情,就差把你当我傻几个大字写脸上。 可不就是,小霸王龙一时兴起,非给要给五六年前的伤疤上药?但这说出去,谁信?真是要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柳忆深吸口气,扭头瞪齐简。 齐简端坐主位,微微一笑。 “你倒是解释啊。”柳忆气得跳脚。 面对柳忆可以玩闹,面对齐王世子,石磊拘谨不少,抬头看他时,不自觉将背脊挺直。 “如你所见。”齐简颔首致意,做个请的动作,“这茶是柳忆最爱的,你尝尝看?” “我不是让你请他喝茶,我是让你解释啊。”柳忆欲哭无泪。 疑似白日yin喧,还被千里迢迢来探亲的妹夫堵在床上,这要是传回去,自己一世英明不全毁了吗? 看柳忆真有些急了,齐简转念想到,柳忆这些年,一直绷着端着,在柳悦、石磊,甚至柳将军夫妇面前,都是主心骨,如今陡然被撞破这种事情,威信受损,也难怪他要急。 不过这样张牙舞爪的小豹子,倒是分外可爱,齐简舔舔嘴角,再次开口:“我们真是在上药,给胸前上完,给背部上,没再给第三个地方上过了。” 柳忆:…你这数学可真好。 柳忆扶额,自暴自弃般叹口气。 给背部上药,还需要翘屁股?骗谁呢?还有,那些伤都好几年了,早好得不能再好,这时候上什么药?石磊口里应着,心里明显不信。 “你爱信不信,真是上药。”柳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上石磊探究目光,脸都黑了。 看他表情有变,石磊顿时想到先前在军队里,曾听闻男子相好后的情形,石磊眼神直了好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 难怪要上药,难怪要趴着翘起屁股! 想到先前世子的话,先不说那里要不要上药,至少身上要上药?石磊扭头偷看齐简两眼,露出点瞠目结舌意思。 世子看起来矜贵自持、玉树临风的,竟真有传言中的不良嗜好?那柳忆,也太惨了吧! 同情地望向柳忆,发现柳忆竟还翘着二郎腿,石磊咂舌,缓缓竖起大拇指:“哥,这么坐着,你不疼吗?你可太能忍了。” 柳忆顺着他目光看下来,呼吸一顿,咬牙切齿站起身:“我看你欠收拾了。” 齐简看着小豹子追打石磊,微微弯起眼眸,方才看到柳忆满身旧伤的难过,疏解不少。 可是看着看着,他又有些不满,就算是亲兄弟,二十好几还拉拉扯扯,也不合适,何况还是内兄和妹夫?他眯起眼睛,想说句什么,耳尖微动,抬眼看向堂屋门外。 晓斯和王公公一前一后走进来,经过院门时,晓斯不经意抬头,对着齐简微微颔首。 齐简清清嗓子,喊声柳忆,挑眉看向屋外:“今儿个是什么风,把王公公又吹来了?” “瞧世子说的。”王公公依次请安,看到石磊,笑道,“这想必是石将军长子吧?前儿个皇上还念叨,说是算日子,西蜀那边的人,差不多要到了。” 听到这话,石磊脸色变了。 因公进京,却不先入宫,反而跑来异姓王府?这要真追究起来,也是个不小错处。外一再被有心人扣个意图不轨的罪名,那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柳忆略一思索,正要开口,却听齐简已经开了口。 “他才到京中,满身尘土不宜面圣,柳府和石家又都没什么人,是我叫他先来我府上休整一番,明日进宫请见。” 齐简说完这话,安抚般对着柳忆笑笑,从怀里掏出荷包,亲自放在王公公手里:“这种小事,不必劳烦公公挂心了。” 王公公有些惊讶,荷包大到手都没法合拢,且这个重量太过压手,连掂量都不必,就知道里面黄白之物不会少。 他马上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奴并未看见石公子,今日前来,也只是为召世子入宫。” 柳忆刚想松口气,听见后面这话,先对着石磊使个眼色。等家仆引着石磊去休息后,才压低声音:“王公公,容我多嘴问一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王公公将荷包塞进怀里,小声道:“三皇子。” “三皇子怎么了?”柳忆声音更低。 王公公犹豫片刻,笑着摇摇头。 这是银子还没到位啊,柳忆抿着嘴唇,从怀里掏出荷包,打开绳结,抓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小东西,想了想,又再抓一个。 把三个小金裸子放在王公公掌心,柳忆压低声音,又问一遍。 “听说,是跟大军私调有关。”王公公将金裸子放进先前荷包,半个字不肯再说。 不过这句话一句已经足够,柳忆啊一声,垂下眼眸,知道果然是那事。明知这是计划内的,他却还是忍不住担心,几次看向齐简,欲言又止。 齐简挑眉,俯在他耳畔调侃:“呦,我的小柳将军不得了嘛,出手阔绰,让我这个世子都开了眼?” “攒了好几年呢。”柳忆摸着耳朵,看他一眼,抿起嘴。 做戏做全套的道理,齐简懂,柳忆也懂,这笔钱花出去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