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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到的好处她是一分都不能少的,因为对方的原因,让她不得不嫁入这人家,这点她自然是要让这家人清楚才行,要不然以后真的功成名就了,不是就直接将她给甩了。 要是余树看到了,怕会觉得原主可真的是有点怨,同人不同命呀,颜狗去死,我已经认清你们了,一群看脸的人,就因为他不如余青云长得好看,同样是救人,这就成了他做下的十恶不赦的事情了,他冤不冤呀,好好一个黄花大男人,被个破鞋女人占了便宜名声不说,还被强行戴了一大顶绿帽子,谁特么欠她的不成? 当然这会余树还窝在他那小床上睡觉,根本就不知道余家所发生的事情,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理会,原主的记忆里对于这个女人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之所以会讨厌对方,只是因为对方顶着他妻子的身份,与人私通。 但凡是男人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更不要说那个与她私通的人,还是原主非常在意的弟弟,这算是一个双重的伤害,原主没有因些而恨上报社,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事情了。 再加上原主的愿意里面,也就是要与余家人没有关系,以后也不再有关联,有了这个女人和她所带来的银钱,这件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他都不用自己动手,何乐而不为,只是还有一个愿望,真的让他觉得有点为难。 特么,他自己是个女人,让他娶媳妇回家,这件事情其实他还真的有些下不了手,他又不是百合,娶个女人回来他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好在原主还算是给她留下了一条活路,至少没有要求什么儿孙满堂什么的,他就因当千恩万谢了。 当然现在他已经不是想着怎么完成任务的时候了,他觉得如果不找左辞找到,对方不是女的,他这任务就没发做,但这世界这么大,又是在古代这种用脚丈量世界的地方,想要找到一个没有任务方向的人,他觉得好难,好在左姓这个种姓其实也不是很难找,等到摆脱了余家的人,他就准备在四周找找,说不定就找到了对方。 一大早起来,余树并不准备马上就回到余家,反正他什么时候回去,也是没有关系的,原主有时候进山里,有可能五六天不回来的情况也是常有的,余家人根本就不会关心他,只要他将打猎赚回来的钱拿回来就成,他们对于原主这个人会不会回去,是一点也不在意。 将房子收拾好,已经是到了天黑的时候,余树想想,最后还是没有回余家的打算,反正这天已经黑了,他觉得就算是回去,余家人怕也不会给他留门,更不要说留饭了。 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原主有次将打的猎物拿去卖,因为回来得有点晚,结果余家人不止没有给他留门,他在外面叫了很久,明明听到了屋子里说话的声音,结果对方根本就不理他,让他直接在外面待了一晚上,等到了天亮,余母开门,他才得以回到家,但就算是回到了家里,也是马上就被余母骂了出去,一晚上没有休息,第二天还得进山里打猎,想想就觉得这家人黑得不行,他又不傻,自然不会跑去被人作贱。 睡觉到天亮,本来像这种没有人的时候,他可以看看电视之类的,但因为今天太累了,他是真的什么也不想要做了。 “小树,你这是?”林叔也没有想到,余家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本来以为余树这两天不会出来打猎了,没有想到这一大早上的,就遇到了对方,不由问了一句。 “去爹娘家里搬些东西回家。”他是准备着搬出来住,自然是要大家都知道,再则当年余老爷子去逝的时候,就已经找了里正过来将家分了,如果不是余家人觉得原主还有利用价值,当年才十岁的小孩子,就因当是被分出去了。 而这三年时间里,说是他们养了原主,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原主从小就跟着爷爷学习打猎,虽然因为年纪小不能打到大的猎物,但养活自己是不成问题的,更不要说他爷爷当初可是私底下交给他五十两银子,结果这些年下来都被余母给骗光了。 现在原主属于一穷二白的状态,回余家,也就是通知一声,至于那两身破衣服,说真的他还真的就看不上,原主穷,可他并不穷,在他的空间里银子金子可是不少,想要买什么东西没有,至于为了那么两身破衣服专门回去,不过就是一个说词,也为离开余家做足准备。 只是很明显已经没有必要了,他的衣服已经被扔了出来,大裤叉子直接就挂在余家大门不远处的树上,要不是他心里素质过硬,说真的他这会怕是羞得满脸通红,原主虽然是个大男人,但他到底是个黄花大男人,这种事情可真没有遇到过,这被大姑娘小媳妇看到自己比较私秘的东西,但凡是有点羞辱心的人,都不会觉得好。 余树虽然并不是很在意,但也第一时间将东西收了起来,余家现在正在动工做房子,虽然不是大动,但原来余树所房间是没有了,余母还在动工之前专门查看过,就怕这死小子私藏了银钱在家里,可别被人给挖了去。 “娘,这是什么意思?”余树又不是原主,这种事情自然是要闹出来,难不成还要当着没有发生,听从余家的意思,跑去睡柴房不成,要知道当年要不是怕这对夫妻看着这房子值钱,而伤害原主,当年余老头子是会直接将这房子留下自家孙子的,根本就不会留给那对冷心冷肠的夫妻。 “早就已经分家了,你自然得搬出去,你弟弟要成亲了,这房子得做你弟弟的新房。”余母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的地方,现在这个大儿子在家里,就知道吃家里的吃食,又赚不了几个钱,到时他们家里可不得给吃穷了,儿媳妇带过来的嫁妆,那可是得留给儿子赶考的,就再不际,也得留给孙子,怎么也不能让这小瘪三给占了去。 “娘,你怎么可以这样。”余树一听,这机会来得,真是让人都想要大笑三声了,但是明显这种时候他是一点都不能笑出声来的,还小心的从背楼里拿出一果瘦得没有多少rou的野鸡出来,表示自己还有点用,而且自己以后也能好好打猎,反正这里这么多的人,自然是有人帮着传出去,这以后养老什么的也不用了。 “哼,你又不是我儿子,可不能乱叫。”想到这个死小子,是那死去妇女所生的孩子,她这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当年嫁进余家,可没少受那个死女人的气,更是重那病捞的死大伯子的死弄到她身上,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去扶大伯子,这不是想要毁她清白,想想对于那对夫妻就死得不行,可当年这对夫妻去了,老爷子居然让自己认下这死小子,就是不想要让他背上克父克母的名声,想都不要想,要不是因为对方的原因,她当年那孩子怎么可能就没有生下来。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