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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狐狸男这么说,寂空心中到有些可怜他了,“这位施主,倘若你不再想要咬我,我可以帮你看一下你的伤口。” 月炎有些自嘲,挑眉看向寂空,“再咬你?就刚才那光你想整死我啊!” 寂空这才恍然大悟,“说的也是昂。” 于是朝月炎走了过去,轻轻揭开了他胸口的衣服。里面的伤口惨不忍睹,好像是被利爪所刨开的,然后几日炎热没能及时处理,伤口周围已经开始糜烂泛白,看得人揪心的很。 了解情况以后,寂空就在林子中走走停停,不大一会儿就采回数种草药,“不晓得这草药对你们这些妖怪起不起作用,但是应该至少会有止血的效果,我们等等看吧!” 就这样俩人险入了漫长的沉默当中。 许久,月炎突然间开口问道,“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是什么?” 不等寂空回答,他便自顾自的回答说,“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就是,你为你所爱的人掏心掏肺,然而她却一走了之,根本不在意你。” 说着说着月炎留下了两行清泪,泪水滴在手背的时候,他立刻将脸上的泪水抹去,突然间笑了起来,“我真是糊涂了,竟然跟和尚在聊情爱之事,傻子傻子。” 只是他没有发现寂空看他的眼神竟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第705章:法师,情为何物!(十五) “曾听闻凡人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寂空突然这么一说倒是让月炎有些呆愣,“敢问施主,你的付出,可是自愿?” 月炎立刻回答说,“当然是自愿。”他觉得和尚问这话简直是在羞辱自己。 “贫僧再问,爱她你可是为了图谋什么?” 月炎想了想,一开始他确实是被玲珑的美色所吸引,但是相处下来,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她本人深深的吸引了,所以他才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不是,我并非图谋什么。” 寂空点了点头,“既然你并非图谋她的回报,也并非贪图什么,那么她来她走,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你们在一起的时光,不是吗?” 寂空的话说完以后,月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但也正是寂空不明其中缘由的劝说,也导致了月炎最后的悲剧。 俗话说因地制宜,同样因为每个人所经历的不同,他们的抉择也不能相同。有的人值得你的付出,也有人根本就是在利用你。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寂空准备起床的时候,发现凤姬已经在院子里忙里忙外了。 “玉施主怎么起的这般早。”寂空想要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却砰的一声撞在了看不见的墙上。 凤姬回头看去,满意的点点头,“今天法师你就待在屋子里,哪里都不准去,这是我布下的结界,如果有人硬闯,我便可以回来现身,你放心就好。” 听闻凤姬这么说,寂空知道是要出什么事情了,拍打着透明的墙壁喊道,“玉施主,是发生何事了,可不敢殃及无辜人啊!” 凤姬一边摆弄院门的结界,一边回答说,“傻和尚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今天这场戏,只是为了让那蛇妖露出马脚,让那些瞎眼的人好好看清楚他们这个公主的模样!” 要不是她的修为不够,还不足以一招将蛇妖毙命,她才不会这么麻烦。到现在为止,对于蛇妖的招数,她能做到最好的就是防守,至于攻击性基本没什么用。 算算时辰,该是后厨那些和尚忙活的时候了。 她附在厨房的沙弥身上,在给玲珑烧的热水里加了雄黄。 这个对普通人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但是一旦蛇碰了就不好受了。 “阿弥陀佛,新柔施主,公主的热水已经烧好了。”每天早上玲珑公主洗漱那都是要用热山泉水的。 新柔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身后几个宫女将热水抬回去。 这水中加了的雄黄,是被凤姬施过法术的,无色无味,所以没人能发现这水中动了手脚。 凤姬看在新柔和抬水的宫女们离开后,才从小沙弥的身上出来。 这只是第一步,凤姬幻化成一片花瓣,飘到玲珑公主的院子时,刚好他们将水抬了进去。她再次附在一个宫女的身上,方便一会儿揭露蛇妖的真实面目。 其他的宫女都被差遣了出去,只有新柔留下伺候。 “今儿个寺里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朽歌慵懒的从床上起来,等待新柔给自己穿鞋子。 “回禀公主,寂空法师的院子一切正常,寺中大小和尚也没有什么异样。” 这是每天朽歌都要询问的事情,她要保证玉佛寺一切都处于平静中,到时候只要花妖将寂空的金钟罩破掉,自己就可以利用整个玉佛寺来威胁寂空,到那个时候待自己吸食活佛后,一个小小的花妖不过是信手捏死罢了。 朽歌起身准备洗漱,将调试好的温水端过来的时候,新柔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情,“不过,今天早上奴婢倒是觉得那个小沙弥有点奇怪。” 朽歌一个狠毒的眼神立刻朝新柔射了过去,呵斥道,“你刚才不是说没有什么异常吗!” 公主突如其来的变脸,让新柔也吓了一跳,手中的水盆一个没端稳,水哗啦撒了一地。 新柔立刻跪地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朽歌面庞抽动,脸上若隐若现蛇纹,“没用的东西,说,那个小沙弥什么情况。” 新柔不停的在地上磕头,“可能是今天那个烧水的小和尚心情好吧,奴婢觉得他跟往常说话不太一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不应该没有确定的事情随便上报给公主。” 朽歌朝新柔狠狠踹了一脚,“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盛水。” “是是……”新柔连滚带爬收拾地上的脸盆。 水重新调试好以后,新柔战战兢兢的将朽歌从床上掺起来,哪知地上有水,朽歌脚下还滑了一下,“废物,水不知道擦干净嘛!” “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命人擦干净。” “行了行了,先洗脸吧,没用的东西。”朽歌有些不耐烦,她总觉得今天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手帕沾湿水,新柔像往常一样为公主拭面,而那块温热的毛巾在附在朽歌面庞的一瞬间,就好像是一块guntang的火炭直接烧在了她的脸上。 一声撕心的惨叫从房间里面传来,疼痛之下朽歌失手将水盆再次打翻在地,这一回不仅泼了新柔一身,还有水沾到了自己的身上。 新柔想要上前去查看公主脸上的情况,却看到公主一半的脸竟然此刻变成了绿油油的蛇皮,眼睛瞳孔什么的都已经与蛇无二了。 因为身上泼到了谁,所以朽歌感觉双腿无法站立,倒地之后,沾了水的双腿,立刻忽隐忽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