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丝,里面凝聚着某种危险的东西。 原以为这个冷漠淡然的君王对他不屑一顾,没想到,竟是这样的。 铩羽想站好,但他的肩膀被圣皇单手手肘压着,下颚被圣皇的另一只手钳制着,整个上身动弹不得。 不过手还是能动的。铩羽抬手抱住面前的人的腰,用力往怀中一拉,七年不见,怀里的人瘦了好多。 “圣皇,我不知道你说的埕垣畀汐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逃过。我只是……怕你恨我,所以不敢见你。” “你和埕垣畀汐有一腿。” “我只是碰巧认识他。”铩羽满足地在心上人的颈窝蹭了蹭,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就此喜欢我,可这与我何干?” “那……唔……”圣皇想了想,还要问什么,铩羽不耐烦地隔着衣服啃上圣皇胸前的小豆,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不是说要勾引我吗?陛下……” 圣皇身体微颤,他缓了缓,将盘扣解开,玄色的龙袍被扔在地上,两具修长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紧密而狂热…… “北泓溘……泓溘……” 刚出皇城,北木雪就往城西方向去,没分别多久,他就想那个曾经只在梦中相见的人了。 今日天气不太好,细雨连绵不断,而且城西人烟萧条,尽管是在帝都城里,地上却十分泥泞。 夜色将至,路上只有单形影的个把行人。 记得梦里面血沙喜欢吃甜食,北木雪还特意跑去桃泉居,买了热乎的桃花糕。为了防止冷点,他小心放在怀里,跑得飞快,也不管弄得这满身泥巴。 来到城西这边,北木雪找了挺久才找到血沙住的别院。 也难怪北木雪找不到,这院子从外面看,破败得和鬼屋没什么两样,门上连块牌匾都没有,能找到就不错了。 大门是大敞着的,里面一个仆人也没有,静悄悄的,这么晚了都没掌灯。 北木雪瞧着奇怪,便自己进去了。 这院子从外面看着吓人,里边也显得有些僻静阴森,时不时响起风吹动树梢的声音,沙沙作响,倒是有点群魔乱舞的样子。 不过这院儿里虽然破旧,打扫得却是十分干净整洁的,种着不少名贵的花草,养得极好,看着就知道是用了心的。 等北木雪找遍院里院外,愣是没一个人也没看到,怀里的糕点已经冷却。北木雪面无表情地站在雨中,这雨渐渐有些大了,有点凉。 北木雪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血沙瞒着他什么事。 突然,北木雪眼神一凝,他发现地上有两道不太明显的车辙印,北木雪寻着这车辙印一直走,直到在城门附近失去了踪迹。 北木雪脸色有点难看,无处可寻,只能回无名楼。 那包糕点早就在半路上掉进了泥中,肯定是不能再吃了,心中有着难以忽视的失落感。 无名楼里,老头儿还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这竹泪果真是醇厚清新,他老头子还真舍不得一次喝完呐。 见老头儿一个人也能喝得醉醺醺的,月红锐和柏川相视一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圣医老头,圣医老头……” 老头儿突然抬起头,眯着眼睛四处瞧:“咦?谁在喊我?” 柏川没见过向柯,月红锐还记得白日里那个气跑了曾凤玟的孱弱美人,这声音似乎就是他身后跟着的那个老仆。 月红锐立马起身朝门外跑去,便看见那个佝偻的老仆正气背着他家少爷,面色焦急。 “月公子,可看见圣医了?” “他就在这儿。”月红锐急忙跑过去,帮向柯扶着血沙,往屋里去,顺便关上房门。 周围的人见没戏可看,纷纷散了。 柏川见月红锐和向柯扶着的人,就想到这不是先前从王爷房里出去的人吗?! 那不就是…… “……!!”柏川一把夺过老头儿的酒,抓着老头儿使命地摇,“师父!快给我醒醒!” “干嘛呀?”老头儿扭动着想要挣开,可就是挣不开,他虚着个眼睛,不满地骂骂咧咧, “嗝~干什么嘛!老头儿我嗝~还没喝够呢!” “爷的未婚卿!” “啥?”老头儿看也不看,还伸手去摸酒壶。 “哎呀,你快醒……”柏川还在哄老头儿,突然看见他们要将血沙往自己床上放,他心里一跳,登时想起之前遇到铩羽是得到的忠告,立马吼道,“住手!” 这气势,吓得月红锐抖了抖,“怎、怎么了?” 柏川深呼了一口气,变回了之前那个温润淡定的柏川:“月公子,劳烦您带公子去爷的房间,在下需要给圣医大人醒醒酒。” “啊?好、好的。”月红锐小鸡啄米般点头应道,看向柯一副老骨头都快散架的样子,他干脆直接背着血沙就走。 “老头儿,快醒醒……” 见月红锐将血沙带走,柏川总算松了口气,若是被王爷看到王卿躺在他床上,他估计不死也得脱成皮。 要知道作为一个有眼力的人,只要看到白日王卿和王爷的眼神,简直是想把对方吃下去。 柏川可还记得王卿临走前,他好奇地看了一眼,王爷那表情,简直比要吃人还可怕。 “老头儿……” “酒~我的酒~” “……” 柏川沉默片刻,觉得还是只有老办法了,于是乎,他平淡地说,“师父,您再不醒,我就把您酒窖里的酒全砸了!” “!!!” 一听心爱的酒要被砸了,老头儿立马酒醒,眼睛瞪得老圆,中气十足道:“你敢!” “不敢不敢!” 柏川连忙把老头儿拉离桌边,“快快快!快去看看王卿,我是不敢,但若是王卿出了什么事,别说你的酒窖被砸,小心王爷让陛下下旨,让整个皇朝都不准卖酒给你。” 老头儿一听到北木雪,立马怂了,耸拉着脑袋,只好委屈地跟着柏川走。 “这……”老头儿把着脉,表情郑重严肃,没再有往日里的半点疯癫模样。他昨日把的脉确实无什么不妥,更没探出这墨家的嫡长孙竟然是上三甲等的灵能传承者。只是他灵源之中空空如也,只有一丝溪流般的灵能在滋润着他的命脉。“快把北木雪找回来,普天之下唯有他救得了墨周箫雨了。” “我去找爷。”柏川脚下生风,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向柯听到这话,完全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老头儿表情纠结:“我也不知道墨周箫雨一身的灵能去了哪里,他的灵源枯竭,唯有一丝灵能在护着他的命脉。倘若这点灵能也消散了,他必死无疑。” 向柯更不信了,他语无伦次地解释:“可我家少爷他、他根本就没有修习灵能啊!” “这不可能。”老头儿惊愕地看向向柯,而向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