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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猿意马。但很快便察觉血沙的灵能几近枯竭,几乎感受不到灵源的缩在。北木雪心中一沉,不关血沙如何挣扎,将浑厚的灵源徐徐输送过去。 血沙心里烦躁,出手凌厉起来,好几次将输送的月灵打断,“我叫你滚开,你听不懂人话吗?” 北木雪见这人眼睛瞪得老圆,一双凤目哪里还有半分优雅存在?北木雪浅色的琥珀眼眸泛着笑意,他忍不住捏了捏血沙的手腕,直言: “你在生气。” 血沙瞪了北木雪一眼,见对方一双眼睛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看得血沙难得的有些不知所措,他连忙闭上眼睛,做出一副不想看见北木雪的样子,倒有些欲盖弥彰了。 见此,北木雪又问:“为什么?” 血沙闭口不语。 “回答我。” “墨周箫唔……”未说完的话被淹没进口中,北木雪心中巨震,瞳孔骤然缩紧,抓在血沙手腕上的手不禁握紧,周围的皮肤很快红了起来。 血沙伸手蒙上近在咫尺的眼睛,手心还能感受到对方的睫毛在颤动,痒痒的,好像触及到了血沙某个柔软的地方。他含住北木雪的下唇,一开始还能耐心地细细啃吻品尝,但后边便尤似不够一般,舌叶也急迫地钻了进去,在对方的口腔内一阵疯狂扫荡…… 北木雪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傻傻愣着任血沙胡作非为,直到身上一凉,北木雪这才清醒过来。 他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手还没拿开,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未着半缕,并且,这姿势还十分危险!感到挤进双腿的东西,很明显这是血沙的腰,北木雪这是想要合上双腿已经来不及了,他有些窘迫,但到底舍不得推开。 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啊! 原来北木雪的印记竟然在左腿内侧,那里有一块淡金色的月之印记,血沙了然一笑,正在北木雪身上四处吃豆腐的手突然停住,他的视线落在北木雪结实平坦的小腹上,顺着视线的地方——在北木雪肚脐正下方,三指宽的地方,有一颗红艳妖冶的朱砂痣。 血沙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他捏了捏北木雪小腹上结实柔韧的腹肌,手感不错,指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游动,停在北木雪的腹下,指尖所有所指的在那朱砂周围打圈儿。 感觉到血沙所碰到的地方后,一向处变不惊的北大王爷脸哄的红了。 见此,血沙轻笑:“这不会是你的守宫砂吧?” 虽是疑问,但语气却是十分肯定的。 不等北木雪回答,他突然撑起身体,再整个人压在北木雪的身上,一动不动,他松开手,凤眸与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子离得极近,他危险地质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你……”对上身上眼神侵略感十足的人,好像比之前高了不少,北木雪一时有点慌乱,不明白怎么就成这样子了。 “说!”血沙眯着眼睛,粉唇微启,“那小子是谁。” 北木雪老实回答:“毒门曾家的小少爷,我与他只是萍水相逢,而且他是个月者。” 得到答案,血沙却郁闷的把脸闷在被子里,什么话也不说,半天才抬起头来。因为闷着导致苍白的脸颊透着薄红,眼角晕着淡淡的桃色,好不诱人。 “也就是说,他把你当成了……嗯?” 北木雪眼眸明暗异常,手忍不住放到血沙的腰上,颔首应了声:“嗯。” 血沙眸子半眯,纤细的手指捏住北木雪的下巴,为了守着血沙醒来,北木雪整夜未合眼,下巴上冒着青色的胡茬,略扎手。血沙舔了舔干燥的唇,北木雪的刚想开口说话,血沙便封住对方的唇,如猛兽般□□啃咬…… 一吻结束,血沙舔去北木雪嘴边溢出的口液,然后舔了舔唇,像只诱人的妖精,说的话却霸道而又危险:“北木雪,我好像……看上你了!” 北木雪心头一跳,几乎不敢再看血沙那热烈得几乎要灼烧起来的眼眸,他想了想,问:“你不是还想杀我?” “现在不想了。” 北木雪有一个特点,就是只要一紧张或是害羞什么的,冷酷的脸就会变得直接面无表情了,但此刻的血沙还不知道北木雪的这点,于是杀手先生不开心了,他觉得自己虽然莫名其妙的就看上了这一木头,但他血沙也不是会强求别人的人,只是可惜了,难得有人能让他感兴趣。 看了北木雪一眼,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至于执着。血沙跳下床,头还有点昏昏沉沉,但好在休息了一会儿,加上北木雪渡过来的月灵,离开是不成问题的。 垂下眼帘,血沙理了理乱糟糟的衣服,背对着北木雪。 他不想看他。 “方才一席笑言,北王爷切莫见怪。我们之间那可笑的娃娃亲王爷也不必在意,我本就不是……我自有法子毁了着亲事,王爷宽心——” 突然血沙腰腹一紧,整个人往身后倒去,直直坐在北木雪的怀里。 “你去哪儿?”北木雪似是急了,话语里带着明显的慌乱,他紧紧将人抱在怀里,力气大得几乎要将血沙揉进血rou里才肯罢休。 血沙…… 这个人永远不会知晓,他出现在他梦中无数次,足足十七年! 他“看”他躲藏、受伤、逃命,渐渐长大,从懵懂的少年变成孤身一人的绝色杀手,而自己则从最初的疑惑变成了无法自拔的痴迷。 血沙当然不知晓这些,他很愤怒,怒不可竭。 他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而且冷漠、狠毒、偏执。他深知自己的本性,他很难对什么感兴趣,更何况是人。他想要的,从来就是直截了当地抢夺,可现在,他的那些手段却不想用在这个叫北木雪的人身上。 为什么不想? 鬼才谁知道呢! 血沙深吸了口气,毫不容易才平复了眼中的暴虐,他用力地扳着腰上环着的手臂,毫无感情的语气:“松开。” 北木雪微微一愣,手臂收得更紧了,他隐约能感觉到——如果他放手,这一生都再也见不到这人了。 “阿陌囚……”感到怀里的人突然轻颤,北木雪心里一动,将下巴压在怀里人的肩膀,语气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我知道是你。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我救上岸的那个也是你,对吧,阿陌囚?或者……我应该叫你血沙,嗯?” “你……”这一次轮到血沙震惊了,他睁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在这个奇怪的世界,还能有机会听到有人喊他这个名字,血沙太震惊了,以至于很久才反应过来,干巴巴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北木雪是叹息一般,似回答,又似乎自言自语:“你可知晓,你在我的梦中出现了整整十七年。我想想,那时候,你才七、八岁呢……” 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如若一个人在梦中认识你自己十七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