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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接受貌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刘斐得到了他的肯定,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从那天起,我就搬出了宿舍,搬进了他的千万豪华公寓。没有课的时候,我去他的公司做他的秘书,说是秘书其实一点事情都没有,就是在他不开会的时候在办公室里那啥。晚上下班放学了以后就回到他的山顶千万公寓中那啥。” 陆容:“……等一下,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不能听这些R18的东西。” 刘斐回忆起跟纪景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神情变得悠远:“我们就这样白天在办公室那啥,晚上回公寓那啥,白天在办公室那啥,晚上回公寓那啥,白天在办公室那啥,晚上回公寓那啥……” 陆容扶额。 刘斐:“但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只是在白天黑夜地那啥而已!我是个什么人啊!我拿了他的钱,不断地跟他那啥,那我跟性服务业者有什么区别?!” “……他都说了他是包养你啊。”陆容拍拍他的肩膀,“现在醒悟还不算太早。” 刘斐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可我想要的不仅仅是那啥而已啊……我好像,爱上他了。” 陆容:“……”这个爱情来得真是猝不及防。 刘斐:“他长的那么帅,那么有才,说话又好听,器大活好……我不想只当他包养的小情人,我想让他真正爱上我。可是他跟我在一起,只是为了跟我那啥而已啊!” 刘斐说到这里又痛彻心扉地哭了起来。 陆容:“……”他花了十分钟听了个怎样堕落的故事。 ¥ 陆容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开始忽悠刘斐。露出了卖安利的愉悦表情。 陆容:“我大概清楚了你的感情问题。你心爱的人,只把你当MB,没有真正爱上你,让你觉得很痛苦。” 刘斐:“呜呜呜……他爱的只是我的身体……” 陆容:“你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 刘斐:“因为我除了身体一无是处……” 陆容扶着他的双肩认真对他说道:“先不要妄自菲薄,失去了自信。听着,爱情必然是对等的,你想让他爱上你,你就得跟他相匹配。这种匹配不是外在的门当户对,而是你的能力、胸襟、见识、抱负要跟他对等,即使你现在还没有能够达到他的社会地位,有朝一日你也足够与他平起平坐。你必须成为一个强者,才能得到另一个强者的仰慕。” 被灌了一通心灵鸡汤,刘斐眼中闪烁着夺目的光彩,可是很快又黯淡下去:“我不是他这样的强者……” 陆容:“能从江西农村考上G大,你怎么不是强者,你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说到此处,陆容微微一笑:“我现在这里有个两地投资的项目具体来说是打造O2O平台针对目前购买**最强的青少年打开香港直邮市场,请问你有兴趣吗?” 刘斐:“……?” 陆容伸出了手,循循善诱:“你可以成为我的合伙人,我立马给你印一沓香港分部CEO的名片。” 刘斐想到纪景深那张黑底烫金的名片,紧紧握住了陆容的手:“好!” 陆容:计划通。 刘斐总算摆脱了鬼打墙一样的感情生活,看到了未来的曙光,忍不住举起酒瓶子要猛灌一口。 陆容夺过他的酒,呵斥道:“不要再喝了。” 然后自己吨吨吨地喝了起来。 他总算找到了一个有闲又有赚钱**的勤劳朴实男大学生帮他在香港代购球鞋,人逢喜事精神爽,不禁想小酌一杯。 ¥ 霁温风到处找不到陆容,鹤开阳和纪景深也下楼帮他一起找。他们俩在里头跟工作人员交涉,霁温风一个人冲出了门外。 刚一出门,他就看到陆容跟一个陌生男人坐在街边,夺过对方手里的酒,抬头吨吨吨了起来。 “不要!”霁温风大吼道。 陆容和刘斐吓得一愣,双双转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霁温风冲上来一脚把刘斐踹开,夺过酒瓶丢得远远的,然后勒住了陆容的胁下把他拖起来,按着他的双肩问他:“你喝了多少?” 陆容:“没、没多少。”看了一眼地上哼唧着想要起来的刘斐,“他……” 霁温风又踹上一脚,让刘斐彻底趴下来,然后把陆容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现在我帮你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会有点难受,忍一忍。” 陆容:“……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霁温风就用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对他进行标准的海姆立克急救法,一般用于使噎住了的患者咳出阻塞物,也用来紧急催吐。 纪景深和鹤开阳出门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鹤开阳当机立断:“他是gay。” 纪景深面无表情:“没错 。” 鹤开阳摇摇头:“太龌龊了。” 纪景深附议:“是的。” 现在的小年轻太早熟了!让他们这些老司机都看不下去了。 刘斐:“救命——” 纪景深看了眼阴沟里的刘斐,脸色骤变:“宝宝!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居然在这里找到了他逃家的小娇妻! 纪景深冲上去把刘斐扶起来,刘斐一看清他的脸,就狠狠推开他。 “谁、谁是你的宝宝!”刘斐骄傲地抬头挺胸,“我现在……我现在也是创业公司合伙人了!哼!” 说完转头就走。 纪景深:“……” 是谁跟他说了什么吗? ¥ 陆容原本没有什么大事,被霁温风一通造作以后:头晕,想吐,明明吐出了酒精却醉了,仿佛坐了十趟冲天泡泡龙,挂在霁温风身上,陷入了意识弥留之际。 霁温风只好提前告别了众人,背着他回酒店。 偏生港城的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难求。霁温风背着陆容走了好一段路,都没有打到车。 “现在感觉还好吗?”霁温风问枕在他肩头的人。 “嗯……”陆容无意识地乖巧应着,只有皱着的眉头泄露出他此时正承受着持续的痛苦。他把自己更深地埋在霁温风的肩上,安静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只蜷缩在茧中的幼小昆虫。 终于有一辆绿灯的车经过,霁温风拦下师傅,打开了后车门。 正当他要把陆容从脖子上解下来塞进去的时候,陆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轻声哀求道—— “哥,不要丢下我……” 霁温风愣住了。 一滴guntang的眼泪灌进了他的T恤领口里,一直顺着他的锁骨烫到他的心头。 “你还走不走啦?”师傅问。 霁温风回过神来:“对不起。”往后退了一步,重新退回到人行道上,关上了车门。 霁温风温柔地颠了颠陆容的屁股,把不断往下滑的人重新抬上来,重新地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