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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左思璐之前做过的事,他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殿下对她很是厌烦。 因为他一直对殿下死缠烂打的,即使知晓殿下有断袖之癖,也不曾放弃。 说好听点,这叫做情深义重,至死不渝;说难听点叫做不识趣,不知羞耻,不懂放手。 更何况他不但背弃了祉国,公然投敌,而且迅速移情别恋,对游念大献殷勤。 更在庆功宴上,装作醉酒,企图爬上游念的床。 游念当时传唤他时,尚且身着里衣,衣衫不整,一脸烦闷外加憎恶的看着左思璐,并将她的所作所为为邵延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导致游念现在一提她的名字,邵延就下意识的反胃。 游念再不济,也就十六岁,虽然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也不是一个及冠的男子。 而左思璐今年也已与殿下差不多大,即使邵延对游念多不顺眼,多痛恨,也难免为其感到担忧。 所以,当游念说可以交给自己处理,邵延当即摩拳擦掌的想要折腾她了。 正当邵延开心之间,游念却突然停下自己的脚步,转过身,认真道:“若是我们赢了,我就封你做将军,把虎符分你一半的那种。” 邵延做出一副惶恐又感恩戴德的模样,:“臣多谢……陛下。” 游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忍俊不禁道:“你啊。” 邵延急忙做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又忍不住在心中落寞的想:我才不做将军,我只想与寨主和夫人卸甲归田,回招远城,继承城主之位,或是继续做土匪也比在这快活。 翌日清晨——游念率领着一群血气方刚的队伍来到了城门前。 邵延借口去折腾……不,处理左思璐,逃过了这场稳赢的战争,与战友忙里偷闲去了。 游念也懒得管他,邵延这颗好苗子是自己发现的,又是由自己一手培养成的。 游念比对在城中探听情报的常樾还要信任他。 何况他也不打算在容陌面前暴露这张底牌,毕竟人家手上还有一个大杀器,常樾的“准夫人”。因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常定远在招远城中的威信极高,他也不想冒这个险,去争取全胜。 游念上前一步,正准备派几个先行兵示威,结果马蹄一挪,就触碰到了脚底的弹|药,当即一声平/地/惊/雷,马蹄趔趄,游念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他已听到身后平日就与他不对付的几个将士的嗤笑声,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冷静下来,仔细的回忆起当时计划上的分布地点,却发现并无此处。 这是剧情本该发生在城门前三尺,却提早出现在这儿。 游念一惊,又自我宽慰道:也许是太过接近,画错了一处地方了。 他一想,还是心存疑虑,毕竟容陌很少出这样的错误。 所幸,再向前一步时,又无事发生了。 游念不敢再冒这个险,索性就指派了几个先行兵向前探路。 先行兵不知路之凶险,贸贸然的向前走。却听“轰隆”一声,四下里/爆炸声不绝于耳。 游念心中一惊,不对,计划是假的,但这怎么可能,除非…… 果然,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一圈又一圈的敌人,将他们挤在了包围圈之中,“呦,游将军,还记得我吗?”一个阳光又带着点欠揍的声音响了起来。 游念定睛一看,呦吼,这不就是那个找他讨赏钱的张奎吗? 这下,游念要再不明白自己被耍了,他可真就对不起秦盛和的悉心培养了。 但是他也已经没工夫去管他了,他自己也是疲于奔命。 他今天带出的并非是精锐队伍,只是一群莽夫,也不爱听他指挥,今天本来是想刹刹他们的威风,结果差点要把自己的命搭上。 不过,人海战术也是够恶/心的,杀/死一个人,又成千上百个人涌上来。 游念损失了多数将士,才杀出了包围圈,走出了一条血路。 与此同时,栖阳宫中——林生黎在翻阅着今日呈上来的奏折,以便筛选出一些不重要的折子以及诽/谤同僚的言官的状子,这些就不准备传给殿下了。 突然间,有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他的腰。林生黎心中一惊,迅速反应了过来,这是炮/口, 林晓夜贴着他的耳朵,轻轻的道:“大人,麻烦你将皇上交出来。” 林生黎咽了咽口水,企图周旋:“晓夜……” 林生黎的话很快被打断了:“大人,你叫错了,我是秦砚。” 作者有话要说: 稍等一会,今天三更。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欢迎留言啊。 我二十八号就上课了,原定八月份开的窒息可能更新延后,目前只有三篇存稿。我死了。 ☆、山河(拾叁) 秦砚?林生黎脸色一变,皱起了眉,秦盛和那老东西的儿子,他竟然真的舍得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宫,净身当太监了?秦盛和那厮什么时候会做这种亏本生意了? 未等林生黎思考出一个所以然,秦砚却早已等不及了,他不耐烦的用炮|口顶了顶他的后腰。 林生黎吃痛的咬了一口唇中的软rou,无奈的皱眉。 得,真是他儿子,性格跟他爹一样暴躁。 林生黎慢慢的站起身,仔细的绕开了书桌,向前方走去,并试图与秦砚搭话,套出些许有趣的人文意识……啊,不,是有用的信息:“晓夜啊,你们秦家庄的生活环境如何?是不是真的像别人所说那般,你们将秦家庄选在了一个古战场的遗址上建成的?” 秦砚对此类莫名其妙的话题,并却并未冷哼一声,略过去,相反的,即使他知道这是一件打听打听就可以知道的事,也无关痛痒,他却有一种预感:自己必须要告诉他这件事。 所以秦砚眨了眨眼,似受到蛊惑般回答道:“确实是秦庄主专门为秦家庄选的址。” 以保佑秦家百世流芳,虽然秦砚觉得他就是在胡扯。 但事已成定局,又何必妄言。 “哦。”林生黎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继续向前走着,悠闲的像是一个刚刚吃完饭,就准备出门散步消食的老大爷。 若不是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将炮藏在袖口中,枪口正对准着自己偏左胸二寸半的位置,林生黎几乎甚至想要舒服的伸个懒腰,再去找找新进宫的小太监的茬。 只是,秦砚的耐心着实算不上多好,见林生黎一直在逗着他绕圈,就不耐烦的将枪炮上了膛,扣紧了拉绳。 这小玩意还是游念在搜查左思璐的卧房时找到的,秦盛和觉得这可能对他有用,或者说比较好玩,索性就将它托常樾带给自己了。 秦砚俯下|身,故作亲昵的靠在林生黎的肩上,微笑道:“大人,我们快到了吧,对不对?” 秦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