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综]被迫多戏型女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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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折屏风上隐隐露出一道雍容身影。

    层叠的衣物被尽数卸去,从双臂上滑落,最后堆叠在脚旁。

    眼见着身上的衣衫越来越薄,黑色短发、佩着眼罩的近侍却还没有停手,依旧以从容谦和的动作,温柔地解开下一道衣结。他单膝跪地,修长的腿曲起,修韧有力的手于华丽繁复的女式服装中游刃有余。

    已经解到了最里一件,他的手却还没有收回。

    莲沼在心底略迟疑了一会儿。仔细一想,她也就释然了——眼前这男子虽然高大俊美,其真身却只是一把刀而已。让一柄刀看一下身体,又不算什么。

    这样想着,她便很是淡定地继续站在原地。

    贴身的衣物落在了她的脚边,赤|裸光洁的双腿因为寒冷而微微并拢。面前的男子终于停下了动作,他淡金色的眸子悄然一暗,右手执起莲沼低垂的手掌,悄然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口中低声说道:“主上是我所见过的、世间最为美丽的女子。”

    莲沼:……?

    等、等等?被一把刀亲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

    “你平日都是这么服侍我的么?”她询问道。

    “是的。”烛台切抬起了头,依旧温柔地执着她的手,说道:“我负责服侍您的餐食、汤浴、更衣、政所、休寝。”

    “休寝?!?!”

    “是。”烛台切笑意深沉莫测:“因为过于思恋天生牙,主上已经三日没有召我与您同寝了。”

    莲沼:?????

    你们刀,都是这么会玩的吗??

    她连刀都睡啊?!

    等等,睡一把刀,好像……也没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的咪呀!!

    都说烛台切温柔如麻麻,但是我更私心表面恭谦温柔心底有占有欲的那一款儿【打鼓】

    总觉得烛台切的衣服有一股禁欲味道,莫名行走的r18呀....

    对了这一篇主要攻略各位刀男人和杀生丸。

    再再再ps,宗三左文字已经给我留下了阴影。虽然他很美很慵懒,但是………………已经集齐了20 把宗三左文字的我,很想哭泣。我在沼友里的外号是宗三婶_(:зゝ∠)_

    ☆、先負

    烛台切为她卸去衣装,又取出了另一叠厚厚衣物。繁复重叠的衣物令人眼花缭乱、手足无措,这位近侍却显得从容不迫。

    不消多时,莲沼就穿上了另一身……厚得可怕的衣装——霞色打衣下叠衬着五衣的袭色袖口,外罩以刺有盘金山茶的薄樱色唐衣;腰间系着的云纹曳裳与表衣的裙摆交拢层递,绯袴团坠在足背上,以至于她不得不小步行走。

    摔!

    “我的意思是换一身方便行动的衣物。”她对烛台切再次解释。

    正在抚平衣尾褶皱的烛台切蹙眉沉思,说道:“主上从来只偏爱厚重端庄的礼服,也无须自己动手取物,我等自会替主上完成一切。”

    莲沼攥着手里的佛珠,向烛台切势力低头。

    看来,这位统率一方的女王虽然信佛,生活却有些奢靡——所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正是这样?

    “主上既然决定出行,那么我便摘选六人,作为随侍。”黑发金眸的近侍已经有条不紊地开始安排起她出行的种种来,他询问道:“不如就选这六人吧?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宗三左文字以及宗三……”

    莲沼:……

    “不了。”她淡声拒绝了:“既然我现在状况特殊,就不要再让其他人作为随侍了,以免我失去记忆一事惊扰他人,又让外敌趁虚而入。”

    演戏多年(并不),她已经可以很快入戏了。

    “主上思虑周到。”烛台切说道。

    “走吧。”莲沼慢吞吞地朝前挪去。

    在前引路的烛台切久久地停在了走廊的尽头,凝眉对着空中思索。许久之后,他转身朝着自己的主上单膝跪下,说道:“屋外路滑,又逢天雪,若是双足践入雪中,未免有失主上身份。如此,烛台切冒犯了。”

    正在绷佛珠玩的莲沼还未反应过来,高大的青年便已经横抱起了她,快步踏入了雪地之中。

    她仿佛就是一条咸鱼。

    她仿佛就是一条咸鱼!!

    这种奢靡享乐的日子过久了,一定会沉醉其中乐不思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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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地狱火车”,实为形貌诡异的妖怪。它矮小多足、样貌丑谲,出行之时却披风带火,俄而掀起无数地狱烈火。平日里喜好拖曳多恶者之棺木,因此民间有言“生涯多为恶事,地狱火车来迎”一说。

    火车虽然顽劣阴恶,却对佛珠极为惧怖,在一众佛门宝具中,又属雪旁姬手上所着念珠最为令火车惧憎。因此,雪旁姬便假以自己的妖力,驱使地狱火车牵引轿舆,以使轿舆迸流火之彩。

    北方寻常人等对雪旁姬的车架恐惧非常,每每天空流火四现,便说是“雪旁姬驱火车来迎”。于无形之中,雪旁姬的名号和恐怖挂上了钩。

    等到莲沼真的登上座驾,却发现这座驾虽然华美瑰然,却只能容得下一人独坐。可怜的近侍烛台切光忠也许只能蹲在火车的头顶或者后备箱(并没有)里。

    “烛台切,”她提议道:“不如我一人独自前往吧。”

    “那怎么可以?”烛台切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跟随主上,乃是我等的职责所在。主上现在失去了记忆,正是最需要我的时刻。”

    “可是无论怎么看,你都塞不进来啊。”莲沼说道:“不然你吊在车下面?然后从空中摇晃而过,也算是战国一大奇景。”

    “主上……主上不必着急。”烛台切努力屏除脑内奇怪的画面,耐心顺从地解释道:“我等追随主上之时,也可变回刀剑之身。”

    说罢,眼前高大青年的身上便焕然现出一道光彩,随后,那青年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一柄黑鞘金镡、极具镰仓刚健之风的太刀飞至了她的膝上。这把刀缠有菖蒲色下绪,镡纹大气俨然;握住刀柄、稍一外拔,便是一阵冽然逼人的寒光,令人望之便心生赞叹之意。

    这把长二尺二寸有余的太刀,乃是镰仓时期长船派刀匠光忠之作,曾属伊达政宗所有,又有人说它也曾经织田信长与丰臣秀吉之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