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我家娘子猛于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2

分卷阅读402

    们一致的拥戴。这下是真认了主母,撒钱的姿势真美!

    谁跟他们说谢家不是萧夫人当家作主,护卫们第一个就不干。

    多少年了,他们的待遇就没这么显著的提升过!

    就连杀到隔壁王家的死士,那是谢家养的农奴,萧宝信都给每人发了二十两银子。

    管家手都在抖了。

    他不心疼,左右不是他的银子,谢家家大业大,这都是九牛一毛。

    他恨当时没提刀去战啊,也得点儿外财鼓鼓腰包,给媳妇买根玉镯子。

    ……

    有了来谢家的医生,都没用谢府自己往外宣扬,大半夜的敲开门来谢府看病,结果隔壁成堆成捆的死尸,医生自己都快吓瘫了。

    回家就给传开了。

    自然,在谢府里打探明白消息,知道谢家没拥兵自立,把——不知道什么人就给杀了一堆,他也就放心的往外说了。以至于天一亮,医生给自己煮完压惊汤,建康城里就传开了,都知道谢家闯进了贼人,然后有进无出,全让谢家给宰了。

    建康城里炸开锅了。

    城外还在打,每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听闻谢家都遭了贼人惦记,小家小户的更是人人自危。

    结果,都没隔天,廷尉就上了周家门,把周家大郎,卸任的周刺史给抓走了。

    然后整个舆论就爆了。

    要说别人家,普通小民不知道世家门里的弯弯绕绕,谁是谁非。可周家,他们知道啊,周家的瓜他们吃了一茬接一茬,再想不到这时候周家还在贡献一份光和热,丰富水深火热的建康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生活——

    当然,现在这情况也没人有闲心喝茶饮宴了。

    周家,这是与萧宝信死磕到底了啊!

    第435章 能人辈出

    现在的建康,风雨飘摇,谢家那是永平一朝的定海神针,没他就没有现在的永平帝。

    众人皆知的事,只不过没人在永平帝面前说而已。

    况且,永平帝自己也心知肚明。

    这个时候,没人敢小觑了谢家。

    后半夜被拍门吵醒的廷尉府不敢怠慢,一听谢府进去了贼人,不敢怠慢,赶紧派人去了。结果一到谢府,傻眼了,隔壁王家成堆成捆的死尸啊,说叛军打进城来了他们都信。

    一看事情就闹大了。

    进个把贼人,抓了砍了也就那么回事了,可是看谢家这贼人的规模就透着股子不与人为善的劲头。

    说里面没点儿弯弯绕都没人信。

    世家那是什么所在,高山仰止,普通百姓一辈子都够不着,见着一次恨不得匍匐在地,不敢仰视的存在。

    看那堆成小山似的死尸,少说有一百来吧?

    下面的人不敢擅自作为,径自递了牌子进宫去找郗廷尉了。

    桂阳王率军攻城,朝廷里头头脑脑的都住到了宫里,便是防着突发状况,以便就近集中指挥调度。

    叛军攻城攻的猛,分兵两拔于新亭与石头城进攻,薛敬儿倒是有消息传来,桂阳王已于乱军之中身死,被薛敬儿一箭射死。可是两军对垒,中央军根本就没有机会抢到桂阳王尸身,没有证据证明,也根本撼动不了。

    如今新亭战事方歇,两边都在观望,倒是石头城进攻迅猛,险些被叛军闯入城中,后来动用的正是杨劭的禁军,才保住石头城未被破城,如今战事接连打了一晚上,正是战事胶着之际。

    整个皇宫灯火通明,无人入眠。

    越接近权力的中心,越知道此番城破意味着什么,在这皇宫里的都得给新皇陪葬,不会有人心慈手软。

    几个老臣坐在屋子里大半夜,终于换着歇会儿,整个人都快瘫了。

    能坐到高官厚禄,位极人臣的,有几个像谢显这么年轻?

    都是半大老头子了。

    郗廷尉暗骂自己这身老骨头,前阵子还称病告假,这回只怕应了自己编的瞎话,身体跟不上了,走路双腿都快打颤了,六十来岁的人了。

    这场仗打完了,真是该退的时候,赶紧给儿子腾地儿。

    只怕久而不退,被人厌恶,一旦有个突发事故,儿子还得给守孝,儿孙几年与官场无缘了。

    哪怕为了自家的权力延续,也得好好活着。

    闭上眼才躺上眯儿,就听宫里的太监过来小声敲门。

    老头儿的心顿时就是一哆嗦,不是紧急事务不至于把他再给敲起来,怕的是叛军攻破了石头城。

    “怎么了?”没等太监说话,郗廷尉已经急不要待的起身。

    躺榻上,连衣裳都没脱,老脸都灰突突的了。上年纪的人,经不起这么熬夜了。人家年轻人熬的是夜,他熬的是命。

    “回廷尉的话,是廷尉少卿来找大人回话。”

    郗廷尉一听,心放肚子里,虽说能进宫里来回禀的就不会是小事,但总大不过城破啊。

    郗廷尉没敢耽误,叫太监将廷尉少卿叫进来回话。

    少卿是颖川钟氏的,嫡长房一脉的钟会。三十四五岁,国字脸粗眉毛,很有几分浩然正气。

    这位从来都是一张面瘫脸,少有表情鲜活的时候,这时也面露焦急之色,根根分明的胡须都让他扯的有几分外翘了。

    当着郗廷尉,钟少卿没有半分隐瞒,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就都说了。

    事关谢家,他也没敢瞒。

    “……到那时把唯一那活口给抓起来,人家跪地上沾着身上没干的血就在地上写了个大大的‘周’字。”他咬牙切齿。

    郗廷尉也皱眉,谁家出事都比谢家强。

    这谢家怎么戏这么多——

    不对,“是那个周家?”郗廷尉头疼,进去贼人一百来人,那得是什么概念,想把谢家杀个片甲不留?

    周家这是恨不得把谢家连根儿都给断了?

    “还问出什么?谁指使的?周家的哪个啊?”

    他与周祭酒有交情,真心不希望是这老家伙犯糊涂。那么清高,那么敏锐的一个人,不希望他晚节不保。

    虽说郗廷尉看周祭酒什么都还挺好,唯独不会教育子女。

    瞅瞅他们周家教育出来的那个娘子,他都没眼看,也是周周正正的才女。当初他瞅遍了自己家的儿子,着实那脸是不够看的,怕辱没了周家四娘子,不然真还就和周家亲上加亲了——

    周家三娘嫁给了三房的六郎。

    不过,回过头去想,还真亏得没亲上加亲。谁成想周四娘能这么手狠手辣,小小的娘子就敢下毒杀人……他人老了,判案无数,要了无数人的性命,但你让他亲手下毒杀人,他也不怕。想,心里就直哆嗦。

    谢家的事若真是周家干的,那周家算是彻底完了。

    此时此景拿谢家下手,要么下手狠绝,连根拔除,当然主要是谢显,否则那就是自寻死路。他看得清楚,谢显可不是什么打左脸送右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