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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天,以下犯上了。”傅辰停下了步子,摊开双手,一副任君宰割的无赖模样。 但等了许久,穆君凝都始终没喊任何人来。 “君凝,这是你的选择。所以,你确定,就凭那些人,能代替我?” 她一步步后退,两人不知不觉来到内室。 傅辰忽然加快了动作,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重重摔到床上。 毫不怜香惜玉,她撞得有些痛,却能切实感到这个人,不是少年,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非外表,而是从内而外散发的气势。 他轻轻抚摸着她微颤的脸颊,“如此糟糕的眼光,让我如何放心?” “我一人,足够满足你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一只猛兽,“只用手,也能让你快乐,闭上眼,好好感受我。” 穆君凝睫毛微颤,反抗越来越微弱,慢慢阖上双眼。 伺候着女子的敏感部位,傅辰目光沉静,没丝毫波动,看着那女子享受着的模样,他就像一个旁观者。 女子几乎褪去了大半衣衫,而他的衣服没有半点凌乱。 穆君凝多次想要扯开傅辰的衣服,却总是被制止,他似乎很介意被看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穆君凝只以为傅辰是因为被阉割后,心有自卑,也不勉强他。 事后,他伺候着为她穿上衣服,才将人抱在自己怀里,她舒服地喟叹一声,满脸潮红。 “说吧,为何如此?是想考验我,还是真想把我赶走?”其实按照今日的动静,他知道是后者,但他更知道,这个女人,现在绝对不会回答实情,这是心照不宣的。 “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他们比不得你一根指头,我就爱你这吃酸的模样。”她浅笑,脸颊蹭着他的胸口。 傅辰一双手穿梭在她的发间,慢慢捋着。 在傅辰看不到的地方,她却抑不住一丝苦涩。 你可知,不知从何时起,在我心里你已经渐渐取代那人的影子,太过鲜明的存在感。你只是你,傅辰,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 “若有下次……”傅辰的声音,略带警告。 他们之间,渐渐的,开始由傅辰主导话语权,不再是简单的主仆。 “没有下次,一次就够了……”足够让我看清自己的愚蠢,明知你这人的心,捉摸不透,我却还是想赌一赌。 若是,不小心,赢了呢? 外边的人,还在等着瑾妃降罪傅辰,将之贬回无品级,送回监栏院,但等到的却是傅辰再次回到瑾妃身边,似乎比之以往更加宠幸。 而这群人,无一例外又被遣送回去,这德妃不要的人,还有哪个宫里想捡漏,那不是在说自己眼光不行吗? 她看着他没丝毫反应的脸,略带邀功道:“怎么样,解气吗?” “奴才何气之有?”傅辰依旧微笑,不动不怒不喜不悲,为她泡了壶晋朝从未出现过的花茶。 她接过茶,宫门口就有些嘈杂,六皇子邵瑾潭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娘娘,我来啦!” 德妃没好气地看了眼这个鬼灵精,“小六儿,我这里可没图纸了。” 邵瑾潭也不顾一把年纪,直接拉住穆君凝的袖子左右摇摆装可怜,“父皇又问我要银两,您知道我为了这次战事,捐了多少,整整三十万两银子,老本都没了,这次真的缺钱……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告诉我那簪匠到底是谁?我一定要拜访到这位名师!您都不知道,生意有多好~!” 德妃似笑非笑望着他,自顾自地喝茶。 那老神在在的模样,每回都让邵瑾潭打退堂鼓,这簪子铺的生意,已经被这位精明的要死的德妃分去一大半了,她现在就是小富婆好不好,父皇你眼睛擦擦亮啊,你老婆才是有钱人! 他还待继续磨着德妃,忽然闻到一股花香,不是屋内的熏香,他知道德妃并不喜欢熏任何味道。 “好香啊,娘娘,这是什么茶?” 自己儿子不在身边,而且邵安麟是个安静的性子,不会撒娇不会耍赖,德妃几乎把撒娇耍赖一把手的邵瑾潭当自己第二个儿子,也没说他的规矩,按照傅辰之前说的,对他介绍道:“是花茶,这是月季,将花朵摘下晒干,泡入水中,对女子身体、肌肤都有滋养作用。” 邵瑾潭一听,两眼放光,举一反三,“那是不是说,其他花也可以这么做,然后还有不同功效?这个适合京城世家和皇族的女子啊,娘娘您一定要告诉我诀窍,这钱不赚白不赚!” 他怎么没想到,想出这法子的人,简直是旷世奇才,聚宝盆啊! “确是可以。” “娘娘,这该不会也是那位簪匠师傅创造的吧?”邵瑾潭想到之前德妃做的那个保养,叫什么“面膜”、“眼膜”,明明差不多年纪,看着他母妃可比德妃老了那么多,还有那神奇的“香水”,虽说他现在大约知道花茶的流程,但他相信,这是长期投资,那人一定还有很多没有说出来,而那个人好像就在德妃身边。 “你想要发展出去变作钱财也可,但这次的分成嘛,你说要多少合适呢。”她也想过了,傅辰的主意不能白出,现在钱也赚到不少了。但他身份是个问题,邵瑾潭虽说看着好说话,没什么皇子架子,但为人精明,有皇家尊严,要让他折节下交一个奴才,甚至平起平坐,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循序渐进了。 “要是那位神人在新店开业之际能来,我就算娘娘您四成!” 傅辰在为德妃倒茶时,“不小心”擦过她的耳朵。 她脸一红,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句,知道傅辰这是不同意。 真是,不同意就不同意,做什么在人前这般,要被人看到怎么办。 这也是她心虚,一般人谁会对被太监擦了下,速度又快、外人又看不见的一个动作想那么多。 “行了,我也不占你便宜,五成吧。” “五成?”这叫不占我便宜?您怎么说得出口? 邵瑾潭像是霜打的茄子。 “你母妃如何了?” 上次在长宁宫前跪了那么久,容昭仪也是个能忍的,愣是装作没事回宫,也不知后面有没被影响。 “让太医瞧过了,没大碍。只不过,母妃说这事大约是瞒不了多久了。”穆君凝与容昭仪是入宫前的情谊,六皇子也只知道,母妃一直说,这宫里唯独德妃穆君凝不会害她,具体什么情谊两人也是讳莫如深。 “皇后娘娘还未大好,的确再等等吧。”穆君凝喝着一口满嘴香的花茶,边说道。 这边掉了个,那边新来的,怎么也要缓些时候,才能达到惊喜而后顾之忧最少的关节。 过了几日,之前的恶犬风波似乎过去了,皇后娘娘正在养病,德妃被降了一级,又被罚佛堂诵经,可谓是落寞了。宫里由宁贵妃、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