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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傅清寒眼泪都快冒出来了,她口齿间倒吸一口冷气,奋力挣扎起来,口中怒斥道:“放开我!” 此刻她真没什么心情跟一个看到女人就发情的男人zuoai,如果任由他强jian还被快感俘虏,她会更加厌弃这具rou体。 男人好像听不懂她的愤怒,以为她在欲擒故纵,是某种情趣,故作霸道的样子把嘴凑到女人耳边,向她耳中吐息,说:“别装了,sao货,不想被干,你来这里干什么?哥哥的jiba大得很,保证干到你爽为止。” 傅清寒怒不可遏,张嘴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男人触电般把手抽回来,惊惧之后便是盛怒,瞪着女人的后脑,随手就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装什么处女!婊子!千人骑万人干的,老子今天就cao死你!” 说着把女人的脸按向墙壁,下体狠狠耸动着,对准了xue口,猛地一发力,就要捣入。 那根狰狞的阳具硬如铁杵,就在即将贯入女人体内的瞬间,被一只手握住。 那是一只有力的大手,手背上隐约能看到凸起的青筋,男人猝不及防被握住了命根,前冲的力又收不回来,下体一疼,按着傅清寒后脑的手松开,他恶狠狠地扭头看过来,正对上面具下一双冰冷的眼,男人抿成一线的薄唇翘起某个弧度,勾出一个森寒的冷笑,没等男人说话,他的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捏紧! “啊——!!”男人一声惨叫,惊醒了所有熟睡中的男女,他被面具遮去大半的脸已然充血通红,两眼更是爬满了血丝,瞳孔几乎要裂开,瞪得格外大,嘴巴张到极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两手胡乱抓着男人握在他命根上的手,试图将他的掌心掰开,解放那被捏得变形的阳具。 傅清寒离得最近,自然最被这凄厉的叫喊所震动,她满心的复杂都化为惊恐,下意识地看向那散发着冰寒气息的男人。光是看他的眼神,傅清寒就能认出是楚胤。 浴室外很快被围得水泄不通,楚胤手背上青筋暴起,捏得那阳具软下去,还不肯罢手,连旁人看着都不寒而栗,有人忍不住道:“算……算了吧?” “喂,你凭什么这样对他?” 异议虽然一直有,但都是小声嘟囔出来的,楚胤冷冷地环顾他们,扫过一圈,除了几个满不在乎的,没人敢跟他对视。 楚胤森冷的声音里迸发着火星:“这里是他妈可以随便zuoai,搞任何花样,但不代表可以发生强jian。或者你现在先撅起屁股给老子干你的菊花,再跪下来接老子的尿?” 虽然这里不是没有男人可以接受被cao和喝尿,但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也一个个噤声了。 的确,这里的所有人都会遵守规矩,可以引诱、挑逗任何人跟你zuoai,但你要能分辨对方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无法达到那样的尺度或根本就不想跟你zuoai。 当然大多数时候,人们都是来者不拒,尽情享受rou欲,尝试和各种人用各种体位性交,但每个人总会有偏好与评价,例如“真不喜欢那个guitou上翘的roubang”、“那个奶子最大的女人叫得太生硬了”,他们也会用自己的方式选择如何避免与对方接触。 楚胤一点也没消气的样子,他看着男人涨红的脸和脖子,眼中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掌依旧紧攥着那根已经偃旗息鼓的roubang,拧着大力旋转起来。男人杀猪般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甚至大哭大喊着开始求饶,围观的多数人已经猜出楚胤的身份,没有一个出来帮他说话,顶多是默默走开了。 第155章 你是在关心我? 傅清寒突然有些恍惚,看着楚胤脸上冷锐又略带嘲讽的表情,觉得自己也当真并不了解他。 这个俱乐部里聚集了S市上流社会诸多极具钱权资本的人士,楚胤虽然是组织者,但其他人对他的制约力也是同等作用的,青帮算是遮了半边天,可楚胤还没有完全接过老爷子的权柄……他此刻的举动,与其说是有底气,不如说,是黑道首领特有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霸道。 眼下的状况,气氛已经凝在冰点,每个人心里都打起了鼓,自有主张,无一例外心上的弦已经绷到了极点。 傅清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伸手覆在楚胤手背上,不轻不重地说:“够了。” 楚胤冷硬的面部轮廓没有半点和缓,他幽深的瞳孔里像潜伏着毒蛇,獠牙深藏,见血封喉,随时可能置人于死地,警示意味十足。 他看了傅清寒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给你面子。” 那只铁钳一般的手猛地松开,男人叫得嗓子都哑了,满头滚滚的热汗让他看起来像从温泉里刚刚探出头来,脖子以上涨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两手迅速捂着萎缩的阳具,不敢轻易去碰触,痛得撕心裂肺。 面具下的眼睛,透出几分压抑不住的怨毒,死死瞪着楚胤,如果可能的话,眼神里射出的刀子已经将他千刀万剐! 楚胤平生不知道面对过多少次这样的眼神,无数的弱者或背叛者,在他面前或背后露出这种决意复仇的表情,他冷冷地扯着嘴角,拉出一个嘲讽的笑,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jiba都萎了,想靠那双招子干我?呵,别让我失望。” 说罢,直接招来保镖,连最后一点脸面也不给那个男人,直接叉到楼下甩出去。男人捂着下半身,浑身赤裸着被旁边的住户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很快,保安就强制将他驱逐出去。 傅清寒有些不寒而栗,楚胤是她见过的人里,做事最不留后路的。如果是傅霜,他只会谋定而后动,在一切计划周全前不动声色,一旦出手搞看不顺眼的人,必定干干净净不留痕迹,你无法抓到他的把柄,死人也不会心生怨恨;如果是傅云衣,忍无可忍的时候会给对方一个枪子儿一了百了;换作牧泛舟,他大概会一边跟对方友好地拥抱,一边在他要害部位捅刀子。 像楚胤这样强势拉仇恨的,傅清寒想着他还能活到现在,大概也是铁血手腕和疯狗一样的狠劲,构成了强大的部分吧。 想到自己在这些男人里周旋,傅清寒自己都有点为自己担心了,她的手指拂过右手小指下方的某处,掌纹的开端处凹下深深沟壑,血rou被包裹在当中,危机与之同在。 因为这场突发事故,大多数人都匆忙地离去了,傅清寒简单地冲了个淋浴,换好衣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楚胤全裸着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