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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荆希还想说什么,忽的看见赵钰弯下了身,从马车的废墟下掏出一个水囊,顺手又从自己的袍子下撕下两块布料。 荆希嘴又欠了,“钰儿啊,你可悠着点吧,现在你即使有钱也没处买衣服,你要是撕的太多,衣服撕完了,你就等着裸奔吧。都这种时候了,你也就别穷讲究了吧,随便找块石头坐坐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担心各位小可爱有疑问,特此在这儿解释一下: 1.女主魂穿,魂穿过来的原主身体在一处山坡下,原主身体有伤且有无痛无汗证。 2.女主中医世家,但是并不很有钱,她的祖父父辈是民间医生,是家传中医,女主是家中第一个考上中医药院校的人,说的不严谨一点儿,就像演员半路出家和科班出身的差距。 3.女主不弱。 4.女主不傻,她也没有露财,她只是将钱财和大多数人一样放在了腰边。 5.我写的是古代的民间,不是在朝廷和达官贵人的世界,就像我们只是普通的民间居民一样,我们不必像在国际会议上恪守礼节,注意言行举止。女主也一样。 6.古代民间百姓对于达官贵人接触很少,上下尊卑自然不会像在朝堂里那么清晰。女主行事我觉得并没有问题。 另外男尊女卑虽然是大环境,但是对于穷苦的百姓来说,女人足不出户也是不可能的,他们必须要劳作。 这就像是裹小脚和一夫多妻只是上层社会专利一样的,民间百姓并不是这些制度的主要执行人。 所以为什么说,古代历史,就是一部帝王将相史。 7.关于小四儿,我不想解释过多,因为这个人物是线索人物,安排的小偷身份也是剧情需要,只能说小可爱不喜的话我们只好分别。 ☆、消渴(2) “伸手。”赵钰道。 荆希下意识把手伸了出去。 原来是包扎呀,荆希挑了挑眉, 上面的血液已经差不多干涸了,看来血已经止住了。 凝血能力这么强的吗?荆希有些惊讶,以她的常识看来,那么深的口子,不采用药物和其他治疗手段的情况下,在不到一两分钟的时间内止血,确实太快了点。 “忍着点。”赵钰从水囊中倒出水,沾湿了其中一块布料,轻柔的在荆希手掌血迹上擦过,一瞬间,那块白布就沾染上了一大片血红。 赵钰动作顿了顿,将布料换了个方向,动作更轻了一些。 “不用这么轻,”荆希在那儿晃着手左躲右闪,露出的唯二的两只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我不疼,你这么轻我要痒死了!” 赵钰:“…………” 随后,荆希就眼睁睁看着被赵钰按压着的地方又从伤口冒出了一股血。 荆希:“……你故意的?” 赵钰淡定的移开手,“你想多了。” 荆希看着赵钰那张淡漠如初的面瘫脸:姐我就姑且就信了你的邪! 这个过程相当折磨人,赵钰的动作轻如羽毛,带着布料在手上划过来划过去,好几次荆希都想把手缩回来挠两下,但想起那股喷出来的血液,荆希硬生生忍住了——她不想失血过多而死! 为了缓解痒意,荆希只好试着转移注意力,东张西望半天,荆希的目光最终落在了赵钰的手上。 赵钰的手匀称修长且白,和荆希可怖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荆希缩了缩指,竟然感到有点自卑,觉得自己的手简直侮辱了赵钰那只美丽的手。 赵钰指尖捏着布巾,顺着伤口边缘缓缓的擦过,细致得将每一点血迹都擦拭干净,露出了掌心苍白的皮肤。 荆希抬头看赵钰,就见他眉头微微蹙着,荆希忍不住调侃:“伤在我的手上,你皱眉干嘛?怎么,心疼啊。” 赵钰手下一个不稳,好嘛,又一股血冒了出来。 荆希:“…………”她还是闭嘴吧。 最终赵钰还是动作轻缓的把大部分血迹慢慢地擦干净了。 结束时,布料除了赵钰捏着的那块地方,几乎都被血色浸染,荆希看着那血液,嘟囔了一句,“我怎么觉得这血有点多了,还这么红!” 赵钰没回话,垂着眸看摊露在他面前的手掌。 露出全貌的手掌有点可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两只手掌心正中间蜈蚣爬过一般扭曲的伤口,横亘整个手心,手侧部也有严重的擦伤。由于绳子粗钝,荆希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动了皮rou外翻,露出了一股红白的血rou,里面还夹杂着绳子上掉落的索屑。 差一点就能深入到骨头的伤! 而手掌上没受伤的其他地方,也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这就更衬得伤口的可怖。 想想都是极疼,可惜某个人感觉不到。 赵钰抿了抿唇,道:“银针。” 荆希直接侧了侧身体,朝赵钰努嘴,“就在腰边的布包里,你拿。” 赵钰瘫着脸看了眼银针的位置:“……你自己拿。” “我手不是不方便么?”荆希抬了抬手掌,故意在赵钰眼皮子底下晃。 赵钰看了一眼,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你不是不疼吗?” 荆希一副心痛到震惊的模样,“不疼怎么了?这也是实实在在的伤啊!它就不会感染了吗?” 赵钰嘴角扯了扯,若是能感觉到疼,荆希的手也不会伤成这样,正是因为不疼,所以不知,也就肆无忌惮的用力,而被伤的更重。 可若是没有荆希死命的拽住缰绳,让马的速度降下来,赵钰都不确定能不能把荆希救下来。 ——那是他所有马匹中跑得最快的一匹! 他最终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荆希腰间拿出了一根银针,然后便垂着头,一点一点的给她挑出那些索屑。 只是,他耳朵尖一点薄红稍微的暴露了他的内心。 荆希在面具后的脸露出一点笑意,没有做声。 赵钰是个很有耐心的人,那些细小的索屑又多又难挑,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捏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垂着眸,神色认真,一点一点把索屑挑的干干净净。 说实在,荆希举着的手都酸了,也不知道赵钰哪来那么好的耐心。 终于挑完了,赵钰从怀中摸出了一瓶金疮药,轻轻抖动着瓶口,让药粉一点点飘落在伤口上。 “你还随身带金疮药呢?你常受伤?”荆希看着那药瓶有些奇怪。 “倒也不是。”赵钰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动作,答。 荆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赵钰,他此时微垂着头,睫毛打下一片阴影,恰到好处的挡住了他眼中的薄凉,阳光从山崖那边洋洋洒洒的落在他脸上,光芒让细小的绒毛镀上一层金,连脸部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 整个人忽然就温柔得不可思议! “赵钰。”荆希叫他。 “嗯?”赵钰没看她,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