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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谦修在正和女人说着什么,日常弯弯的笑眼没了,有些严谨的无奈。 看见郑绍礼朝他们走来,忽而眼前一亮。 走到离他们只有三步远招牌上那只狐狸下,他清晰的听见李谦修清亮的嗓音在说。 “正巧,我男朋友来了。” 郑绍礼,…… EXO ME? 李谦修顺势扶住郑绍礼的后腰,微热的身体靠过来,让鲜少与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的郑绍礼有些僵硬。 清淡的,极浅的薄荷香气从他身上飘来,被按住头的悸动又悄悄拱了出来。 女人挑起一边的眉毛,郑绍礼这才发现,女人和李谦修有几分相似,只是她的眼角眉梢都微微挑起,看起来刻薄许多。 “你交男朋友了?怎么没听你说过?” “嗯,他刚从国外回来,我们才确定关系没多久。”他边说边将怀里的还在呼呼大睡的孩子抱给郑绍礼,“我手酸,帮我抱一下。” 郑绍礼下意识的接过来,尽管他并没有做到‘看着孩子长大’这样时刻照顾KK的父亲责任,但对于抱孩子,他也并不陌生。 因为郑绍礼动作的熟练而稍微降低了些许疑心的女人笑着再度试探,“你别因为妈说给你介绍女朋友就跟她赌气,她也是为你好,毕竟你一个大男人带着昊昊也诸多不便,如果实在不喜欢,我去跟她说就好了。” 即使是毫无干系的郑绍礼,听着这样看似关心的试探亦有些轻微闹心,直接道,“不必麻烦,有我在,没什么不方便。” 女人没想到郑绍礼会如此‘直言不逊’,一时有些愣在那里。 本来像是不太有情绪的李谦修噗嗤笑了出来,那双弯弯的眼睛又回来了。 “行了,你别说了,等会惹他不高兴弄的满屋子醋,酸的可是我。” 这样过于亲密的调侃让郑绍礼微微有些耳热,看了李谦修一眼,朝女人颔首,道,“我先抱他进去了。” 李谦修笑着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郑绍礼还听见女人的微有些严肃的语调隐约传来,“看着脾气不太好。” 不知为何,今天的李谦修亦不想与她再多说什么,语气也没了往日的从容淡定,反倒有些不耐,“嗯,我就喜欢他脾气大。” 尽管如此,女人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从小你就怪的很。” 他随意的啊了一声,弯弯的桃花眼睁开了些许,少了平日的温润,倒有几分锐利的英俊,“行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女人笑起来,“怕我做电灯泡?行了,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你在这边呆的不开心了就回来,公司一直留着你的位置呢。” 李谦修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显然不想再与女人再过多纠缠下去。 女人也识趣,嘱咐了两句后利落的开车走了。 李谦修在招牌下站了一会儿,才走进店里。 “真不好意思。” 郑绍礼正把怀里的小孩放进店里松软的布艺沙发上。 店里只有一对情侣坐在角落里低低絮语,四周宁静,只有风铃为他们和曲。 郑绍礼舒了口气,初夏的阳光并不热,到了夜晚甚至还微有些春日残留的凉意,但钢筋丛林的城市,总让人或多或少带着心底的燥意,但只要一进这家店,他内心始终掩藏的暴躁情绪就如微风拂过般缓缓平静下来。 “没事。”刚才那样的情况,不管是谁都能想明白,只是戏做得是否自然,就得看这两人的反应能力了。 显然他们配合默契。 ‘默契。’ 郑绍礼忽有些不知如何应对的情绪起伏,像有一双手,调皮的戳了一下他的心脏。 不疼,只是麻酥酥的。 “想吃什么?” 李谦修走回吧台,熟练的擦拭着吧台里的瓷盘,似乎根本没有向郑绍礼解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的意思。 事实上,这也与他无关,不是吗? 他只是作为一个路人角色,偶然的参演了一出并不高明的戏,给了观众一个粗制滥造的答案便罢了。 “刚才的女人……是你妻子?” 郑绍礼有些挫败,平日的他向一辆规划完整的列车,什么时候出发,什么地方为目的地,他都有完整且细致的规划,他的人生从来只有自己的风景。 不像现在,简直像个八卦的中年妇女,在别人不打算言明的情况下,还各种探听别人的家事。 李谦修笑了笑,弯起一双眼睛,“不是,我离婚了,那是我jiejie。” 他心底莫名松了口气,既然是对方的亲属,问到这样的地步已经过了‘界限’,再问下去,实在有些不知礼数了。 知道郑绍礼又要买些豌豆黄,李谦修眉头一挑,“上次不是告诉你方子了吗?” “……煮好后,就变成黑色了。” 李谦修,…… 他顿了几秒,噗嗤笑了出来。 桃花眼弯的像天上银月,郑绍礼微有些羞耻的转过头,兰花歪着头看他,那酷酷的模样像在看一个傻子。 郑绍礼,…… 李谦修笑够了,想了想道,“要进来吗?我来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佬燕行还有大佬踏水而行的推荐,我一定会努力好好写。 (:3_ヽ)_ 郑绍礼一天到晚真是脑补好多。 第9章 C市是座很懒散的城市,他们喜欢把自己归结为休闲,就好像这样便是连步伐速度都能缓慢下来的正当理由,有些可爱的耍赖似的。 郑绍礼并不是十分喜欢这里,对于常年生活在金融街,恨不得以秒来计算投资报酬率的他,这里的节奏显然过于慢了。 只是没想到他这列火车因为沿途的美食而暂缓,眼看着旁边的自行车超过去,他竟然……还觉得挺开心? “这做法简单的很,豌豆煮烂了,加糖,在澄出沙来,再压扁就好。” 他教郑绍礼如何制作豆沙,从淘洗,到水煮,再慢慢搅拌,一切充满难以言喻的‘仪式感’,颇有些匠人精神,煮烂的豌豆在水里翻滚的声音,也有某种‘神圣’的意味。 “老冰糖的味道要比绵白糖好。” 郑绍礼学着李谦修的模样分别用手指沾了两种糖尝了尝,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不一样来。 李谦修笑笑,“用心去尝尝,总会找到不一样。” 郑绍礼颇有些嗤之以鼻,甜只是味觉的一部分,甜的味道实际是一样的,只有因量的不同才会有甜度的高低之分,绝对没有‘不一样的甜’这种说法。 他并没有将反驳的话说出口,只是脸上依旧带了一些‘与我何干’的疏离。 李谦修挑了挑眉,也没有再说下去,两人静静的看着锅里的豆子翻滚。 咕噜咕噜的水声和热气欢快地跳着舞,身边的薄荷香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