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穿成残疾大佬的伴侣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8

分卷阅读128

    ,再也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他不跟我领证,还想跟谁领?”

    他这话说的极其狂妄自大,惹得盛臻都撇过脸看了眼他。

    “小缘的病,怎么样了?”

    “已经找到匹配的器官移植了,明年等他身体好一点,就可以动手术了。”他笑得桃花眼弯起,就像一只大型萨摩耶。

    “那就好。”盛臻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

    顾言寄看着他,欲言又止问:“哥,话说你把你家老爷子怎么样了?你不会真把他..”

    “留了一条命,丢进监/狱了。”

    “留了命就好。我怕你..”

    “不会。”盛臻低垂着眼,视线停在手臂上的伤口处,“以前可能会,但现在绝对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有了他,我想跟他共度一生。”

    他在温枕面前不要脸面,但他在这群发小里,向来沉稳内敛,颇具威严。

    所以,顾言寄听到这rou麻的情话后,差点怀疑人生。

    他问:“哥,你这么秀恩爱真的好吗?”

    “哪里不好?”

    顾言寄:..

    “好,非常好。”

    盛臻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顾言寄八卦地问:“哥,我听tars说,你要求婚了?这种大事,你怎么不来问我啊!!我帮你想的方案,绝对吊打你那群得力干将。”

    “你?”盛臻啧了声,“你跟小缘求了那么多次婚,他都没同意。你确定你真的行吗?”

    这句话直插顾言寄的心窝,他瞬间就萎成了一颗黄花菜。

    他低声嘟囔:“那都是因为小缘顾忌他的病,所以才不答应。”

    盛臻懒得再跟他废话。

    直接起身说:“等你这二十年长征路彻底结束后,你再来给我出谋划策吧。毕竟,我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说完,他故意转了圈手上的婚戒,才走出了客厅。

    等他缓步走到庭院后,就看到钟缘跟温枕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他咳了声,问:“在说什么?我能知道吗?”

    温枕立即眼神示意钟缘。

    钟缘福至心灵:“我在问小枕哥哥娱乐圈的八卦。”

    紧跟其后的顾言寄立即表示不高兴了。

    钟缘最近很喜欢一个歌星,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在听那个歌星的歌,他又醋又气,但最后还是敌不过钟缘的撒娇。

    “这样。但时间有点晚了,他明天还要拍戏,所以我们要回去了。”盛臻凑过牵起温枕。

    “好吧,下次再见。”钟缘摸了摸怀里的猫,恋恋不舍地把它递给了温枕。

    咚咚显然也很不想离开钟缘。

    走之前,它又在他怀里滚了圈,舔了舔他后,才安分地缩回了温枕的怀里。

    它再不走。

    顾言寄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那我们下次再来玩,先回去了。”

    “拜拜,不送。”钟缘掐了下顾言寄,他才呲牙咧嘴道,“哥哥再见。”

    盛臻没理,牵着温枕就走了。

    他想,他才不跟还只停留在恋爱阶段的小年轻见识。

    .

    返程路上。

    温枕一直都没有说话,就连它怀里的咚咚,也一改反常,没再喵呜叫个不停了。

    盛臻试探问:“小枕,怎么了?”

    他心不在焉地揉了下眉心,神色疲惫说:“没事,可能有点累。”

    “嗯?那小枕要不要靠着我,睡一会?”

    盛臻本以为温枕会拒绝,但没想到,温枕却一改反常直接靠了过来,小脑袋在他颈肩上蹭啊蹭,最终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闭上了眼。

    小梨花早上起得早。

    而且冯棋说,小梨花中午也没有休息过。

    所以,盛臻也没多想,就全当是他累了。

    他抱过咚咚,用西装外套罩住温枕半边身子后,才由他睡去了。

    车子缓缓行驶着。

    装睡的温枕微微掀开眼皮,眼底一片清明。

    他其实不困,更不累。

    他只是听完钟缘说的那些后,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他曾经以为他从盛臻嘴里听到的那些,就已经是小盛臻最难熬的日子了。但没想到,童年时期其实只是噩梦的开始。

    他很难过。

    难过到五脏六腑都疼得麻痹。

    也是因为此,他暂时调整不好状态,所以才装困骗了盛臻。

    “小枕,你是不是在装睡?”盛臻一直在留意着身旁人的呼吸。

    温枕很明显就不稳。

    就像往常说谎被他戳破,闹了个大红脸似的不稳。

    温枕立即屏息,假装睡觉。

    只是他越急,就越容易露馅。

    盛臻闷笑了声,握住他的手,没再多说。

    直到车子驶达别墅时。

    温枕打了个哈欠,又开始狂飙演技问:“什么时候到的,到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盛臻直勾勾地看着他自导自演:“刚到,正想叫醒你。”

    “那下车吧。”温枕抱起还沉浸在悲伤里的咚咚,下了车。

    盛臻紧跟其后。

    两人一路无言,进屋上楼后,盛臻才扯过打算去洗澡的温枕问:“小枕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你刚刚在车上撒谎装睡,违反了第一条家规。”盛臻换了个姿势,让温枕坐的更舒服些。

    只不过这一换,温枕就彻底坐在了他的腿上。

    “没装睡,是真的困了。”

    “再不说,就把你就地正法。”盛臻掐了下他的耳垂,威胁道,“性//爱是一个统一的名词,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想吃了你。小枕应该知道,我这人有多恶劣的吧?你不说,我就用很多办法慢慢让你说。”

    温枕确实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犹豫了下,小声说:“我撒谎装睡的事,待会我会去面壁思过然后抄道德经的。”

    盛臻亲了亲他,把他仅存的空气都掠去后,才笑着说,“惩罚就算了,我为小枕破例。”

    温枕一愣。

    但还是坚定地说:“破一次例,就会有第二次。我不需要破例。”

    “那好吧,那就罚小枕面壁思我,写一百句我爱盛臻。”

    温枕:...就很无语。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说破例就破例。”上一秒还颇具大佬风范的盛臻,下一秒就扬起狗尾巴说,“而且,小枕在我这,就是规矩。”

    在一百句我爱盛臻跟打破规矩之间,温枕还是选择了后者。

    他轻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跟钟缘打听了你以前的事,然后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就想了这个办法来冷静。”

    客厅的窗户半开着,海风夹杂着湿气席卷入内,弄得温枕本就潋滟的桃花眼,更像泛起了氤氲水汽。

    “小枕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而且,那都是以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