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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疯子!”李温目眦尽裂,气得一拳头砸在桌面上。 “学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赵宥勋付出代价!” 苏珊娜点点头,“好。” 她又何尝不恨赵宥勋,如果不是赵宥勋,她不会沉睡多年,现在手臂上和大腿上,都还残留着烧伤的疤痕,她的父母也不会卖掉服装厂,数次搬家。 …… 燕鹤眠回家后,和燕湛一起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收拾完毕后,给靳以澄打去电话,问他有没有时间,他现在去取玄凤。 “燕老师,你回国了啊!”靳以澄惊喜的说道。 “嗯,刚回来。”燕鹤眠一边摸着燕湛的毛,一边讲电话。 燕湛被摸得很舒服,从趴着逐渐变成四仰八叉的躺着,露出自己毛茸茸的肚子给燕鹤眠摸。 “我马上就要上课了,你看你下午五点后有时间吗?那会儿我放学。”靳以澄询问道。 “你不是大学毕业了吗?”燕鹤眠记得靳以澄和他同岁,已经毕业一年。 “对啊,之前你们不是鼓励我去学服装设计吗,我和李温哥商量之后,报了学校。李温哥说,如果我学的不错,可以去给他当助理!”靳以澄长这么大,除了玩cospy,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做一件事。 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觉得我在这方面还是有天赋的,老师都夸我学得快。” 燕鹤眠有些意外,他淡定的点点头,宛如一位老父亲,语重心长的说:“你要坚持。” “我会的,燕老师,你简直比我爸,还像我爸。”靳以澄憋笑道,又说:“哦,对了,之前不是说要给你和凯撒直播吗?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燕鹤眠自从红了后,工作日渐繁忙,倒是把这件事忘记了。 “明后天吧。” “那后天吧,正好我没课。”靳以澄当然要去凑热闹。 两人说定后,燕鹤眠结束通话,低头一看,他家燕湛已经被他摸睡着了,小脚丫抵在他的腹部,前爪居然挂在了沙发上。 46、第 46 章 “眠眠, 眠眠,眠眠……”玄凤一见到燕鹤眠,便从笼子里飞出来, 围着燕鹤眠啾啾啾的叫着。 燕鹤眠抬起手,它立即停在燕鹤眠的手指上,用小脑袋去蹭燕鹤眠的脸颊。 “啾啾啾——” 靳以澄养它这几天, 还是头一次见到它这么有精神。 燕鹤眠被它蹭得有些痒,玄凤啾啾啾的说个不停,将自己这天的生活点滴, 统统告诉燕鹤眠。 完全是个小话痨。 “大湛湛呢?”玄凤没有在燕鹤眠身边看燕湛,有些意外的问道。 “它在家里睡觉。”燕鹤眠解释道,其实是燕鹤眠把苏母给他的那对耳环吸收之后, 进阶到青阶, 之前李温送他的那枚羊脂白玉扳指, 让他隐隐有突破绿阶的感觉, 不过最后还是停留在黄阶,只差那么一点,后来慢慢修炼,终于在出国前突破绿阶。 hannover夫妻二人送他的那枚帝王绿戒指,他没敢动,那枚戒指里蕴藏着丰富的能量, 如果cao之过急,可能有精神力爆体的危险,还是稳扎稳打比较好。 目前还是先把青阶稳住。 进阶到青阶后, 燕湛又沉沉睡去,燕鹤眠便没有带它出来,而是一个人出来接玄凤。 “大湛湛,真是懒虫。”玄凤跳到燕鹤眠的肩头,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这个位置原本是燕湛的,平时有燕湛在,玄凤可不敢蹲,现在燕湛不在,它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们走了。”燕鹤眠拿起玄凤为数不多的东西,往外走去。 “燕老师,这就走了?不一起吃个晚饭吗?”靳以澄一个人住,有点冷清,好不容燕老师来一趟,竟然这么快就要走。 “不了,燕湛还在家里。”燕鹤眠无情的拒绝道。 “你这哪儿是养猫,简直是养了个孩子呀。”靳以澄嘀咕道。 “什么?”燕鹤眠眯了眯眼睛,问道。 靳以澄一慌,连忙摆手,“没……没什么,我送你们。” 把燕鹤眠和玄凤送到门口,挥手和玄凤告别,有些苦涩的说:“我好歹也养了你好几天,怎么说走就走,一点儿留恋都没有。” 玄凤原本还在啾啾啾的和燕鹤眠说话,突然听见燕鹤眠说:“和靳以澄说再见。” 玄凤歪了歪小脑袋,转过身看向身后满脸沮丧的靳以澄。 它的豆豆眼转了转,飞向靳以澄,停在他的肩头,伸长脖子在他的脸上啾了一下。 “虽然你看起来像个变|态,但人好像还不错。” 靳以澄自然听不懂玄凤在说什么,他正满心欢喜的沉浸在被小动物亲近的喜悦中。 他足足在原地愣了有两三分钟的时间,才猛地反应过来,随即宛如范进中举一般,想要尖叫,奔走相告,可惜燕鹤眠早就带着玄凤离开。 “啊——” “我被玄凤亲了!!” “我的人生巅峰啊!” “为什么没有人给我拍一张照片!!” 然后,靳以澄的朋友们都接到了电话,听见靳以澄语无伦次的说,有一只玄凤鹦鹉亲了他。 “在梦里吧。” “乖,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把枕头放下,别做梦了。” “二少,你对小动物的执念,终于已经到产幻的地步了吗?!” 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 靳以澄气呼呼的给自己大哥打过去电话。 他大哥毫不留情的捅刀道:“与其奢望鸟亲你,不如找个男朋友比较现实。” “你以为我不想吗?!”靳以澄生气的挂断电话。 他也想谈恋爱啊,也想体会一下生命大和谐的滋味。 可惜他没有男朋友,只有双手。 正在靳以澄伤春悲秋的时候,他的朋友给他打过来电话,边哭边骂。 好不容易听懂他朋友骂得是什么之后,靳以澄破口大骂,直把他朋友骂没声儿了。 “其……其实,他也没坏到需要油炸小兄弟的地步……” 靳以澄气急败坏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