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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你若真的想报答我的话,也不必急于一时啊,我还不到弱冠,未来还有几十年可活。谁知道未来会不会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到时再说吧。”季子禾提议。 “这……”花姑子有些犹豫,“好吧,那我这几十年间便不再闭关了。” 花姑子暗道,今日是她考虑不周,若早知道人族都喜欢矜持的女子,她便不会这般鲁莽的自荐枕席了。下次若是再遇到这种情况的话,她一定会注意的。 正想着,花姑子突然往后一看,青蛇已经抬起了上半身,恢复的精神。他身上挂满了小蛇,那着蛇反复在他的伤口上爬行,也不知是做了什么,他身上的伤口竟然很快就愈合了。再看白锦芝,也已经是看不出来受伤的样子了。 花姑子皱了皱眉头,“这地方有古怪,二位还是跟着我离开吧。” “不了,不了,大晚上的,也不必麻烦,我们在寺中睡一觉,明天一早就离开了。”季子禾说道。 “住在蛇寺,您就不害怕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为何要怕?”jiejie,你不觉得你比这些蛇更可怕些吗? “公子乃真君子也,只是这些蛇妖却非善类,害人无数,方才还想要害您性命,你们还是随我离开吧。至于蛇寺,待你们离开后,我再来清理。”花姑子劝说道。 “胡说,我们才没想要杀人。”小黑跑了出来,冲着花姑子叫道。 “黑鬼,回去。”白锦芝呵斥道。 “不要!白娘娘她们根本就没有杀过无辜人,死在他们手下的,都是当年将他们抓进蛇井的捕蛇人或者他们的后人。他们该死,是那些人将他们变成这副模样的,就必须付出代价。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若执意要杀这蛇寺中的蛇,必将罪业累身,与飞升无缘。” 面对小黑的恐吓,花姑子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你刚刚在酒中下了什么药?” 无论动机如何,终究是一群魔物,杀了便杀了,怎么会降下罪业呢?只是,若她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怕是会有些良心不安吧。修仙之人最忌心魔,倒是会与她修行有些影响。 小黑偷偷看了眼白锦芝,有些心虚道,“是迷药。” “黑鬼,你为何要对两位客人下迷药?”不等花姑子,白锦芝便问道。 “其实是我……”二青刚要开口开口,却被小黑打断。 小黑没有看二青,而是将所有的过错全都自己揽下,“是我想要尝尝他的味道而已,我也没想要他性命。” “我不是告诉你,不许伤人吗?”白锦芝有些恨铁不成钢。 “谁让他这么香的。”小黑硬着脖子说道。 “回蛇井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出来。不然,你就离开蛇寺吧。” “不要赶我走,我这就回去。”小黑瞬间化作一条黑蛇,窜回了大殿的神像后的蛇井之中,用蛇尾扫过神像,哐当一声用神像将蛇井的井口堵住。 “今日之事,是我治下不严,多有得罪。若花姑子非要治罪,我愿一力承担,你若想要蛇骨制鞭,那便取我的好了,还请你不要为难寺中其他小蛇。”白锦芝对着花姑子说道。 “白夫人,你”二青扬起了脑袋,震惊道。 “不知花姑子意下如何?”白锦芝没有理会他,又道。 “好,既然白娘娘如此深明大义,那我就答应你。”花姑子笑着,手中再次出现了一柄短剑,扔到了白锦芝面前,抬手道,“今日恩人在,我不宜杀生,请吧。” “多谢。”白锦芝拨开压在脸上的小蛇,从蛇堆里捡起了地上的短剑,闭上了眼睛,举向了自己的后颈。 “等一下,我原谅你了,你不必自杀了。”季子禾突然开口道。 “公子切莫误会,我并非恶人,也并不是非得要蛇骨,只是公子理听说过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也不愿多杀生灵,只是怕这些蛇妖继续作恶,只要这蛇妖的头领死了,其他蛇妖自然会散去。死她一人,便可能让数百人甚至是数千人活下去,公子以为如何?”花姑子说道。 “我倒是没听说过这般道理,明明这蛇妖得罪的是我家少爷,理应向我家少爷赔罪。我家少爷都还开口,又哪轮的到旁人去制裁她。”骨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白锦芝的身后,将她手中的短剑夺了下来,一掌将她拍倒在地。 白锦芝半跪在地上,大喘着气,刚刚,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你不是书童?”花姑子说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要乖乖听我家主人的话就好。”骨头勾了勾嘴角,一手抓着剑柄,一手捏着剑尖,轻轻一掰。灵剑发出一声嗡鸣,断成了两节。 花姑子知道他是谁了,这么傲慢的神情,不是那只大鬼又会是谁。 “大人说的是,此事是我考虑不周,季公子,您认为该怎么办?”花姑子问道。 “章姑娘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我们自会处理。”季子禾态度有些疏离,花姑子的做法固然不能说是错的,但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些。相比之下,他倒情愿相信白蛇妖并非恶人,至少那黑蛇妖所做所为,她应该是不知情的。 “好吧,那我就先离开了,公子保重。”花姑子说完,丝毫步拖泥带水的离开了。 既然这大鬼在此,她也就不需要担心季子禾的安危了。至于这蛇妖,她本就与蛇妖无冤无仇,若非为了季子禾,她也不会起了清理她们的心思。不过既然事已至此,她会查清楚这蛇寺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是否有隐情存在。若是这些蛇妖真是罪有应得,她会来清理掉的,反正几十年间她不能闭关,时间多的很。 见花姑子离开,季子禾走到白锦芝面前,朝着她伸出了手。 “你们想做什么?”白锦芝抓住季子禾的手站了起来。是她看走了眼,原来,这两位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我们只是想借宿一晚而已,不知道长意下如何?”虽然着道士说自己叫什么白娘娘,可怎么看都是个男人啊,白娘娘什么的季子禾可叫不出口,干脆还称他为道长好了。 白锦芝心中松了一口气,“两位是我蛇寺的恩人,自然是贵客,我这就让人去收拾房间。” “对了,道长,之前你跟我讲的故事是真的吗?”季子禾问道。 白锦芝想了想,明白季子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