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方寸之地(马鞭sp,抽xue抽睾丸,冰块,女攻中H)
书迷正在阅读:见微知著(弟妹 H)、性瘾(高h合集)、【第五人格】杂食党的百家饭、孤岛与帆、掉珍珠(兄妹)、一边与上司偷情zuoai一边接老公电话还谎称在跑步、掠過指尖的慾望、例外状态 The state of exception(1V1 年上 H)、囚爱十年(NP,囚禁虐待,高H)
方予深脱下外套,挽起西装袖口,背对着方寸弯下腰,将两手撑在椅面上。 绷直的身体和地面形成一个轻微的锐角——就像鞠躬道歉一样的姿势。 这是他从幼时起每次受罚的规矩,母亲的责打毫不留情,藤条从撅起的臀部开始,密密麻麻一直抽打到小腿上,等到臀腿再也承受不住,脚软得摇摇欲坠,还没结束的责罚就会转移到肩背上。有时候青紫的肿痕遍及全身,夜里疼得不敢翻身,稍有动作牵扯到伤处,浑身的冷汗就能浸湿整个被褥。 童年的阴影需要用一生去治愈,即使是现在,方予深每次进入母亲的书房,看见门后桶里那根竹藤还是会感到强烈的不适,但对他来讲,在此时此刻,他只想把meimei留下来。 毕竟他是个男人,怎么折腾都能受得住,让meimei对自己撒气胡闹,总比放任她跟一个完全不靠谱的牛郎私奔到异国他乡要好。 方寸完全没有料到方予深最终竟会做出如此选择,她眼睁睁看着哥哥背对她摆好受罚的姿势,而哥哥刚才递给她的那条鞭子拿在手里仿佛有千斤万斤重。 “不一样的,哥哥。”方寸咬了咬牙,过了许久才找到借口:“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是脱光了跪在这里的……”他笔直的西裤下隐约透出臀腿的线条,撅起的臀部中央深深凹下去一道折痕,方寸刻意转过脸。 “既然做不到,哥你就赶紧走吧……” 方予深听闻,只是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在如此的距离内,方寸终于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他的脸颊飘着醉酒后的红晕,眼神却似乎透着清明的坚定。 方予深说:“我能。” 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哥哥疯了。方寸捂住了自己的嘴。 名贵的西服就那样被丢在一边,方予深停顿了一下,还是脱掉了最后的衣裤。他用膝肘在大理石地砖上撑好,就像刚才趴在这里的吉恩一样,他把手脚摆放在地上的枷锁处,分开腿努力压下腰身,直到把臀部抬到最高。 因为极少从事户外劳作,方予深的皮肤几乎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青蓝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蜿蜒,流淌成一种诡异而妖媚的纹路。少了西装布料笔挺的衬托,让他的身子看起来多了几分消瘦和单薄。 盛夏酷暑,店里的空调温度开得也低,完全裸露在外面的胸腰臀腿无一不泛起凉意,醉酒导致的朦胧也随之消散了一些,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便翻涌上心头。 我现在是没穿衣服的。他想。 像狗像猫,像牲畜,可它们还有皮毛,他却什么都没有,没有衣服,没有脸面,也没有尊严。 他跪撅着,大大分开腿,和那个低贱的男妓没什么两样。 在这个角度,方予深才发现,自己正前方的墙上竟特意安了一块方形的镜子,光亮的镜面清楚地映出了他通红的脸、赤裸的身体,和身后角落里方寸的鞋尖。 他正跪在自己亲meimei的脚下。 即使是背对着,他依然能感觉到寸寸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 全身的血都在往脸上涌。 同样脸热的还有方寸。 啊……这世上她最亲爱的人,让她深爱到几乎发狂的哥哥,是她借着相似的容貌,在别人身上肆意发泄……她想要掰开他的腿看他被自己cao到腿根发抖,想要撑满他的rouxue让他整个人都泛起熟透的媚红,想要吻去他那由于濒临高潮而舒服得流出的生理性眼泪…… 她在梦里,在自己的幻想中,在rou体替代品的欺骗里,做了无数回、爱了无数次的哥哥,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趴在自己身下……羞耻之处一览无余。 方寸头脑里那根理智的丝线已经被拉扯得很细很细…… “你打吧,寸寸,直到你高兴为止……”方予深说,“我受得住…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家。” 已经没有退路了。她不会跟她回家,除了让他知难而退,别无他法。方寸手里的鞭子都被掌心的汗水浸湿了,她平缓了呼吸,放下那根粗得骇人的硬皮长鞭,默默换成一根细而轻的情趣马鞭。 方予深说得没错,她根本不舍得那样打他。 在哥哥略微凸出脊骨的背上,隐约还能看见几道尚未褪去的、有拇指粗细的青黄斑痕,再往下的臀腿也同样如此,淤青深深印入皮rou,就像本就生长在里层一样,最严重的几处甚至还留有零星的血痂,足以窥见不久前惩戒的严厉。 方寸忍不住皱眉:“……她又打你了?” “嗯。公司上的事,没什么。”方予深答道,平静的语气在方寸听来只是习以为常的麻木。 方寸沉默了,这让她又想起了一些痛苦的往事。她刚来方家的时候院子里曾跑进一只野猫,方予深比她还要喜欢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在哥哥的苦苦哀求下邓明月终于勉强同意把它养在身边,可几个月后只因为方予深的成绩退步了一名,邓明月就把那只小猫扔出了阳台。瘦小的哥哥扑倒在车辆来往的马路上,抱起那只断气的小猫失声痛哭,而他的生母只是冷着脸坐在轮椅上,让佣人强行把哥哥带上来,然后把他锁在屋里厉声训斥,责打到他不敢再流出一滴眼泪为止。 哥哥喜欢油画,尤其喜欢法国印象派画家克劳德莫奈,但由于母亲的阻挠,家里不允许出现任何与美术有关的东西,可叛逆的方寸还是决定用攒下的零用钱买了一本莫奈的画集,偷偷送给哥哥当作他十八岁生日礼物。而那年正是与法国建交第五十周年,作为庆典活动之一,莫奈近四十副真迹以及许多生前用品都将在A市展出。那本画集在最后几页大力宣传了此次活动并留下了参展的预约方式,方予深犹豫不决,方寸得知后催促他说:“那可是真迹啊,哥哥!这次不看,以后就只能跑到法国去了!” “不过是挨打而已,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害怕吗?” 方予深沉默,比起母亲失望的眼神,身体上的痛楚又算得了什么呢?在父母的意愿下成长,代替父母实现他们已经预设好的愿景,最终形成一副变形的躯体和心灵,就和被端上饭桌才被养育的家畜一般,而那些所谓的优秀与才能,也不过是一块为了供人食用的带有脂肪的rou罢了。他在母亲的支配下成长,在对母亲恭顺依赖的同时,也长久地陷入自我的空虚和违和之中:一面对母亲言听计从,一面又想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这种分歧让他多年来都为此痛苦不已。 他终于还是在方寸的鼓励下决定去拥抱一下真正的自己,哪怕只是暂时的。他在高三逃了课,后来被母亲问责狠打,又牵扯出方寸送的画集,每一页都被撕得粉碎。 也就是那一年,短短几个月之后,方寸就被送到医院去了。明明只要换一所学校就好了,可方家却偏要如此大费周章,以至于后续把方寸接回来也不允许她再住进家里,方予深知道,这显然也是他惩罚的一部分。 他在这个家里从来没有感受到任何自由,唯一一个能够理解他本身并试图安抚鼓励他的人,最终也被无情地从他身边驱离,就和年幼时那只被扔出窗外的小猫一样。 他无时不刻不痛恨着过去的自己,寸寸是他最重要的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想要留住她。 ——啪。 轻巧的马鞭落在臀腿交界,为了避开他的旧伤,略微偏向了大腿内侧,苍白的皮肤上缓缓泛起一朵浅粉色的爱心花纹。 和真正的惩戒相比,这一下几乎没有力道,可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响亮。全身都爬满了火辣辣的羞耻,伦理上作为兄长的身份更是让他难堪得不知所措。 面前就是镜子里自己的脸,方予深从未像这般痛恨过自己的眼镜竟是如此清晰。他把头深深埋下,不发出一丝声音。 窘迫的同样也有方寸。 只是他们一个想走,一个要留,兄妹两个较着劲般谁也不肯说话,沉默落地可闻,衬得断断续续的责打声震耳欲聋。 啪。啪。啪。啪。 简直像一场没有境止的闹剧。方寸扬起手,在他撅到最高点的臀峰猛地抽下一鞭。 那青年男子特有的,挺翘而紧致的臀rou立刻在空气中晃荡起来,这突然而来的责难让方予深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尽管施刑的工具已经十分轻薄,但也顶不住新伤压旧伤,一块块心形的白痕浮现,又逐渐回血变红,让本就有些斑驳臀腿又覆上一层蜜桃般的粉红薄肿。 方予深还是跪在地上一声不吭,连受罚的姿势都纹丝未动。方寸心疼他自甘下贱,又忍不住气他的固执倔强,她看着哥哥俯趴的背影,郁闷地仰脖灌了自己一杯烈酒。 她打得更快了,左一记右一记,噼啪声清脆刺耳,一侧臀瓣刚弹起跳抖个不停,另一边就又被拍打下去,两团肿胀软rou如同波浪般此起彼伏,也带出了哥哥偶尔无法压抑的急促低喘。 和藤条那种刀割针扎的锐痛相比,情趣道具带来的疼痛根本谈不上难捱,只是,被她打过的地方发烫得厉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抽得左右乱颤,就像锅里翻炒的饭菜一样要滋滋地冒出热气来。 但这都不要紧,他完全可以忍耐下来。方予深本来是有信心把寸寸带回去的,但方寸的鞭梢忽然改变方向,有意无意扫过他股间的私密处……紧接着,那支爱心形的马鞭有如疾风电掣般,啪地一声打在他的臀缝中间! 不堪启口的地方火辣无比,方予深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羞恼地扭过头,脸涨得通红:“方寸!你太过分了!” 哥哥从来没有直接叫过她的名字,借着刚上来的酒劲,方寸也恼了起来,冲他大喊:“怎么了!我在外面就是这么玩的,你要是不愿意,你就走啊!我去找别人玩,你以后少管我!” 方予深身子一顿。 “不想被打那你就走啊,穿上你的衣服,走啊!”方寸又拿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摔在桌子上,漂浮的冰块在那半杯酒水里碰撞不停。她讥讽道:“哥哥既然脱光了趴在这里,难道还不准我玩了?” 方家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方予深自然也不例外,那她就偏要羞辱他,拿他跟夜店的牛郎去比,就要他再也承受不住,自己放弃。 方予深不说话了,默默垂下了头,又恢复成了刚才的姿势。 他这是默认了,就任她对自己为所欲为。方寸气笑了,不愧是亲兄妹,两人这股倔强劲儿简直如出一撤。 她今晚本来就喝了很多酒了,性格里那种扭曲又恶劣的情绪随着酒精一股脑地往上涌,手里的马鞭仍旧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洁白如雪的股缝里,甚至有好几下还故意抽在最脆弱的xue上。她看见他隐忍地紧咬着唇瓣,睫毛震颤,腿根发抖。 鞭梢从臀间缓缓滑下,然后从下往上挑起了那团柔软的囊袋。 方予深肩背一抖,身子都僵了,颤声道:“寸寸……那里,那里不行……” 下一秒,鞭子就将两颗微垂的圆球高高抽起! “啊!嘶……”骤然的疼痛和巨大的耻辱让方予深如遭雷击,他再也维持不住姿势,在地上蜷缩起身子。 只是恶劣地轻轻一拍,却让他几乎全身都在抽搐。方予深捂着下体倒抽了几口冷气,最终还是咬着牙爬起来撑好。方寸也二话不说,就还往那脆弱的卵丸上左右拍打。 脆弱的卵丸毫无反抗地被马鞭拨来拨去,被拍打得上下跳动,外层的皮肤开始肿胀起来,也和臀腿一样,变成一小团发烫的、粉红色的心形软桃。 在夜店昏暗朦胧的环境里,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两人的喘息声似乎越来越明显。 方予深突然夹住腿,汗水从他额上流下:“寸寸…不要闹了……回家吧,好不好?” 他的声音低哑得甚至可以用性感来形容。 他不知道,方寸早就把一切都看去了。 他刚才赤裸着跪趴在她的脚下……被自己的亲meimei打硬了。 方寸只觉得痛苦不已。 她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一次又一次推开他,不忍看他在道德和家庭的枷锁中挣扎得鲜血淋漓,可他却又一次次,像是故意一般靠近她,大胆地撩拨她。 她喜欢了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真的好累。 “你若是不想我结婚,我就不结,什么都依你……”方予深的声音在颤抖。 “别丢下我……寸寸…求你,别离开我……” 方予深抬头看她,他眼里那种悲伤和炽热让方寸感觉莫名的委屈。 她只是喜欢她的哥哥,哥哥就是她的一切,她为什么不能喜欢他!? 方寸脑袋不清醒了,扔掉鞭子,把哥哥推倒在地上。 方予深以为她闹够了,玩累了,想让他抱一抱,像以前那样安抚哄顺她,于是便顺着她的动作被她压倒在身下。他张开手臂想要搂住她,而方寸却直接把他两只手腕扣进了地面的铐锁里。 方寸的手探到他身下。 本就半勃的东西突然被meimei抓在手里,揉捏两下后便不受控制地不断蓬勃胀大。可那只小手并不觉满足,又继续往下,来到他的股间,轻轻抚摸那处刚被抽打过的xue口。 女子纤细的指尖在外面打圈,并不断尝试着往里探入。方予深又惊又耻,但他一丝不挂,两手被固定在头顶两侧,方寸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他根本没办法挣扎。 “不、不可以,寸寸,不行!”他只能拼命摇着头,而方寸置若罔闻,抬起手从桌上的酒杯里抠出一颗融化得没有棱角的冰块,硬是塞进了哥哥的后xue。 “啊呃……”冰冷而强烈的异物感让方予深失声低喘,他挣扎着想合起双腿,却反而紧紧夹住了方寸的腰。 温暖的肠壁很快就让xiaoxue流出水来,方寸不顾他的挣扎,生硬地把手指伸进去,顶着那枚冰块在里面勾动翻搅。 一根,两根,他咬得很紧,交合处开始发出咕叽的水声,她急切得几乎粗暴,给哥哥做着扩张。 本就不大的冰块在体内彻底融化了,温暖的水液从被搅动的入口流出来,就像一股热泉。 被meimei用手指侵犯的事实几乎要打碎他的认知,方予深红着眼睛像是哭泣一般剧烈地摇头,他仍然不断胡乱地说着什么企图阻止,但这并没有什么作用,方寸仍旧一言不发。 也许一开始还有些不适,但这具青涩且少欲的身体很快就自得其乐,酸胀的热意聚集在小腹,xuerou被手指抽插出的快感多少冲淡了他拼命抵抗的意识,也逐渐学会跟着手指在体内的动作收夹吮吸起来,直到方寸站起身,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条跟假阳具连接的穿戴裤,通体乌黑的粗大性器顶在松软的xue口,方予深才仿若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他深爱着寸寸,不愿与她分离,但并不是要以这种方式……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兄妹啊!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连她扬起的裙角都不敢看,连她的手也不敢牵! 方寸抬起他的腿,昏暗的夜色里却依然能看见她绯红的双颊。 “寸寸…不要……” 方予深几乎在哀求:“寸寸,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啊!” 话音未落,滋的一声,那根狰狞的性器碾着嫩rou全根没入,将xue口撑出一个夸张的圆形。 处子xue腔从未被外物侵入过,最多也就刚才吃下了女子的两根手指,被贯穿的瞬间,上翘的guitou刮擦着上壁狠狠cao入,xue壁上每一道凸起的褶皱都被挤压磨平,方予深被捅得猛地仰起头,被拓开的疼痛和被填满的舒爽如电流窜过五体四肢,直击脑髓,让他最终连一声也没有喊出来。 他的灵魂为此颤抖着,甚至还没有完全理解自己正在被meimei怎样对待,粗壮的阳物便直接抽出大半,然后又再次全部顶进,抽插间裹满yin液,给那根乌黑的棍子镀上了一层透亮的水膜。 方寸掰着他的腿,从上面压着他,身体的重量让挺翘的阳根瞄准xue心狠狠顶了一下,她的哥哥终于纤细而颤抖地尖叫了一声。 她低下头去吻他,哥哥挣扎着躲开,她只触到了他满脸的泪痕。他哭着摇头,说:“寸寸,我是你的亲哥哥……求你别这样,把它拔出去…… “求你别再动了,寸寸……不然,不然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方寸掰过他的脸,两人瞳孔里映出相似的脸庞,当双唇交叠之时,不禁让她也落下泪来。 “我知道的……哥哥,我知道……” 今夜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一切都完了。 但是……那又怎样? 就算前面是地狱,有哥哥不就好了吗? 他和她流着同样的血,本就该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一对。 没有哥哥的世界毫无意义。 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在这方寸之地,就是只属于他们兄妹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