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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感就够强了,应笑侬还抱着个软软的小婴儿, 咿咿呀呀地叫mama。 来来往往的小哥哥小jiejie看到他们,都要停下来偷偷拍照, 说不清是拍雌雄莫辨的应笑侬, 还是拍高大帅气的时阔亭,或者是拍一起带娃的俩帅哥,总之放眼萃熙华都三层, 数他们两个最风sao。 这么惹眼的一对儿,萨爽和陈柔恩从电梯口拐过来就看见了,远远地挥手:“时哥!侬哥!” 陈柔恩自从粉上九爷,衣着打扮全变了,原来挺文静一个小姑娘,现在仔裤要穿低腰的,波鞋要穿荧光的,一身街头嘻哈的打扮。萨爽跟着她,也被逼转型,眉毛给刮了,还被迫画了下眼线,像哪家娱乐公司跑出来的练习生。 “侬哥!”陈柔恩晃着手机,“咱们的出道歌听了吗?” “出道了吗?”应笑侬哄着小宝问时阔亭。 “啊?”时阔亭在看股票行情,“没注意啊。” 陈柔恩撇嘴:“团里的事,你们怎么都不上心!” “谁关心那些没用的,”萨爽在一旁嘟哝,“就你不务正业……” 陈柔恩转过脸,笑呵呵的:“小爽?” “我、我说好听!”萨爽长期匍匐在她的yin威之下,已经变态了,“时哥,侬哥!你们快听听,特别好听!” 这段日子应笑侬又忙小宝又忙时阔亭的手,还有宝绽和匡正的事儿,没顾上别的:“小陈你放一下。” 陈柔恩点开播放器,最近播放第一首就是,歌名叫“烟波致爽”,仙气十足的中国风,琵琶和二胡的前奏过后,是应笑侬和时阔亭的A段: “风过山,松尖上停一只孤鸢,踏雪道,鲜衣怒马少年,双斜鬓,任那风刀一把,裁出个玲珑春色无边。” “这是我的声音?”录音棚里调出来的,应笑侬不太适应。 “别说,”时阔亭有点得瑟,“哥们儿这音色还可以。” 应笑侬白他:“那是给你柔化、除颤、修正过的。” “修音怎么了,哥们儿耐修,有些人修还修不出来呢!” 四个人头顶着头,挤在一只手机上,陈柔恩特兴奋:“高潮高潮!高潮巨好听!” “露重,霜浓,吹雪一帘,摇烛夜,对望一眼!” 她跟着轻轻唱:“惊了艳,似弱水淬了剑,断了锦瑟冰弦,烫了方寸心尖一点!” 大伙一道和:“大寒夜,醉听孤雁,曾是双把盏,无端碎了半边,新锦当腰剪散,载酒愁肠从中两断!” 接着是华丽斑斓的戏腔,青衣、老生、老旦,浓墨重彩地泼洒,杂着丑角和小生的念白,铿锵婉转,每个人都下了力气,萨爽不无感慨地说:“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可大多数人听不出来,”应笑侬实话实说,“他们只当是配乐。” 大伙静了,都没说话,这时小宝嗯嗯着要上厕所,应笑侬抱着她去洗手间,前脚走,后脚万融臻汇的大部队到了。 匡正和宝绽打头,后头是段钊、黄百两和夏可,汪有诚感冒没来,队伍尾巴上还有个自来卷的来晓星,康慨跟着他,给他拎包拿水。 “好了到了,”来晓星背上双肩包,“你快走吧。” “不是,师傅,一到地方就赶人,过河拆桥也没这么快吧?”康慨有点变样了,耳洞还是那排耳洞,只是换了颜色和材质,透明的白水晶,低调不少。 “今天是联谊,别让人家笑话我。”来晓星怕丢人,夏可他们都自己开车,就他还像个要家长接送的学生。 “行,”康慨把水给他,“散了给我打电话,我接你。” 时阔亭迎上去,跟匡正点个头,和段钊握手:“怎么这么久?” “别提了,”段钊他们今天加班,一身“接客”的笔挺西装,“进地下车库那条道,弯儿又多又窄,一辆出租车从里头出来,看我是个AMG,不敢动,让我先进。” “那个角度我们不好进,” 匡正说,“应该他先动。” “就是,他一动,我们都好走了,”段钊今天神采奕奕的,显然用心打扮过,“我瞄了半天距离,好不容易过去,那司机看到我后头老板的飞驰,还有老板后头宝哥的迈巴赫,彻底傻那儿了!” “我们这一串车跟那儿耗了快半个小时。”匡正给时阔亭解释。 时阔亭憋不住笑:“这么近,你们就应该打车过来!” 他们在前头聊,夏可猫在后头看萨爽和陈柔恩,边看边拿胳膊肘顶黄百两:“小百,你瞧人家搞艺术的,颜值就是高。” 黄百两偏过头,瞥着陈柔恩身上那件山寨版九爷同款“得瑟”,冷淡地问:“你喜欢这种风格?” “啧,太肤浅,”夏可搭着他的膀子,“咱们看人,不能看她穿什么。” “那看什么?”黄百两以为他要说气质、仪态什么的。 没想到他说:“看脸。” 那个欠揍样,黄百两立刻怼他:“看脸也一般。” 夏可拿眼斜他:“我就不信还有比她漂亮……” 正说着,应笑侬抱着小宝从洗手间回来,他是那种少见的艳色,往人群中一站就是焦点,夏可瞧见,往黄百两身上一靠,不废话了。 应笑侬习惯了这样那样的视线,没当回事,眼神往时阔亭身边一扫,冷不防,瞧见一张熟悉的脸。 段钊也看见他,惊诧地瞪着眼,错愕中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像是惧,匡正眼看着他身上那点神彩瞬间消失,气焰也随之塌下去,整个人黯然失色。 人到齐了,匡正给两边介绍,大伙握个手聊一聊,一起进店。地方是时阔亭选的,一家不错的韩国烤rou,十个人的长桌,匡正和宝绽在起首,如意洲和万融臻汇依次往两边坐,末席上,萨爽和来晓星挨到一起,手机往桌上一放,撸袖子开喝。 匡正和宝绽是一家人,万融臻汇和如意洲自然也是一家人,没什么讲究,喝不喝酒随意,敬不敬酒不拘,气氛轻松热闹,碰响的酒杯和蒸腾的热气间,只有段钊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匡正很意外,他以为段家个个是人精,段钊和应笑侬碰上,嘴仗一定打得飞起,没想到不是那样,应笑侬一个眼神没给,段钊已经被压得死死了。 他这时才懂,当初段家老爷子即使通过白寅午也要找人去老剧团叫这个儿子回家,应笑侬在段家的地位绝不是什么三房四房能比的。 匡正忽然有电话进来,是房成城,他接通:“喂,房总。” 周围很吵,电话里的沉默却刺耳,匡正不着急,等着那边开口,许久,房成城沙哑的嗓音传过来:“匡总,我想把万青卖了,”又是一阵停顿,“你再帮我一把。” 匡正什么都没说,只答了一个字:“好。” 挂断电话,叮地一响,萨爽跟人磕了一个,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