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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他的小师妹,一想到只要爬上雪山之巅,他就能见到小佛像或者关锁了,他便浑身都充满力气。 10米、9米、8米… 1米… 万绝眼中露出笑意,手掌往上面一扒,腿一跃,身影终于消失在雪山壁上。 林有为和沐琉一直看着万绝的脚底,见他一跃而起,然后身影消失。 林有为大呼,“大师兄上去了!” 沐琉点点头。 “我们也加把劲!” “好。” 两人一蹬腿,再度前进了几十公分… 没蹬几下,震天的景象就让他们再次齐齐停住。 雪山之巅上,一道道雷霆劈下来,本就乌云遍布的天仿佛要降落一场风暴,将雪山都抹去。 林有为和沐琉对视了一眼,陡然加快了蹬腿,若万绝的爆发是来源于动力,那他们这次的爆发就是来源于压力。 在雷霆的中心,万绝坐在那里,眼神空洞,漫天雷霆在他身边轰炸,他的眼睛里,甚至能闪过电光。 他的小师妹呢? 为什么雪山之巅上,空无一人! 那小佛像呢? 万绝再次一拳头砸在雪山上,他周围元力翻滚,随着元力翻涌的,还有再次降下来的雷霆。 林有为和沐琉见雪山之上,雷霆反而越来越多。 两人爬的更加起劲。 硬生生的将潜力挖掘了出来,登上顶峰。 即便如此,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他们气喘吁吁踏上雪山之巅后,只看到了漫天的雷像要把雪山劈开,万绝坐在地上,脸色黑的吓人。 他们两个也齐齐吸气。 关锁呢!? 那么大一活人,不见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也啪嗒一下坐在了雪山顶上。 三个人坐在原地,林有为和沐琉对视了好几眼,也没敢和万绝说话。 弱小可怜又无助。 林有为把狡狐放了出来,狡狐一出来,懒腰还没伸好,一道雷劈在它尾巴附近,吓得它立马炸毛,然后狐狸眼都睁圆了。 这是…哪位道友在渡劫吗? 他看了看,不像。 又看了看,到山顶了! 那么问题来了,少了一个人。 他们找的人没在。 想到关锁,狡狐就想到叽叽,一想到叽叽,它就抖了下。 “那个,本狐狸觉得……” 它一开口,三人齐齐看向它,让它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本狐狸觉得…关姑娘天赋异禀,气运强大,更何况她有叽叽…不会有事的…” 它越说话越弱,等到它说完后,林有为说:“有没有可能提前醒过来?” 沐琉:“小锁的话,想必也没有不可能?小佛像消失了,说明她应该是出来了。” 万绝抬头看了看阴云密布的天,双手一合,雪山之巅一片安静。 他起身,朝着来时相反的方向去。 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他的眼底像是有风暴,不找到关锁,无法消逝。 林有为和沐琉赶忙起身跟上,“大师兄你要去哪儿?” “龙崖。”万绝说。 狡狐眼睛转了转,“关锁姑娘会去龙崖?” 万绝在前方点点头,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是觉得关锁如果没回雀羽找他们,那就一定去了龙崖。 龙崖有她亲人在。 当然也有她仇人在。 关锁刚醒来不久的话,伤势还未恢复,他担心她会有危险。 他得去。 作者有话要说: 去吧去吧,快去龙崖吧! 作者挥舞着手绢喊道! ☆、隐世派出世! 关锁与关羽研究了一天千佛珠, 除了灵气浓郁、可以把人拉进来以外,关锁还未发现其他用处。 应该也是还未来得及发现。 五院大比之后,关锁基本已是自由身, 她可以不用再去三清做她的关副导。 也不想再以关雎为名。 她拿着千佛珠,脑子里回忆着地图,对关羽说:“在跨龙门前,还想去做个事情。” 关羽说:“去吧, 与你一起。” 他吹了声口哨,一只飞鹰从天空俯冲而下, 他将关锁拉上来,一起离开了岛屿。 关锁吹着冷风, 发觉有坐骑真是太爽了。 一路欣赏着龙崖的美景,飞到千佛派附近。 这里看上去地势险峻,关锁对着地图找了一会, 才找到他们的入口处。 竟是悬崖峭壁。 龙崖的隐世势力都这么拽的吗。 关羽看了一会儿, 将手覆了上去, 玄奥的纹路扩散开, 让关锁睁大了眼睛。 这是阵法? 他一将手覆上去没几秒,千佛派就派了弟子出来—— “请问你们是?” 关锁手中捏着千佛珠, 对他说:“我是前来拜访的关锁。” 千佛派弟子对着自己的传讯石看了一眼, “请进。” 千佛派极为古老,关锁进入千佛派后,甚至有些傻眼,这么朴素的一个派吗? 竟然住在山洞里? 眼睁睁看着老者从山洞走出来的关锁, 揉了揉自己的眼。 “前辈。”关锁向老者作揖,关羽也跟随着一起。 老者将关锁扶起来,看着她的样貌,“这才是你真容吧。” 关锁点点头,听着他说:“千佛珠似已认主,姑娘随我来。” “好。” 关锁跟着老者走进了山洞内,令她惊讶的是,山洞内视野开阔,一股自然之气环绕,踏进来就觉得无比舒服。 老者在前,关锁在中间,关羽在最后。 走了好一会儿,他们来到一幕水帘后,这里有一个案台,上面放着一个小盒子。 关锁一看到盒子,便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 脑海中唢呐嗡鸣颤动,关锁将它祭出,它一下就悬浮到了盒子之上。 关锁什么都明白了,她看了一眼老者,得到对方点头后,将盒子打开。 一片暗金色的繁花金属片躺在其中,是她所见最大的一片。 盒子敞开的刹那,唢呐嗡的一声,将盒子中的碎片吸上来,贴附于唢呐碗上,暗金色纹路一闪而过,碎片融合后,唢呐颤动着扑到关锁的怀里。 关锁能感受到唢呐的兴奋,而一旁的老者却也激动到将拐杖不住的点在地面。 “关姑娘,可否容老夫问一句,这乐器名为何?” 关锁欠了欠身,“名为唢呐。” “唢呐...” 老者似是陷入了无限的回忆当中,随后,他对着关锁弯下了腰,“关姑娘,可否为我吹一曲。” 关锁赶忙将老者扶起,哨子贴到嘴巴,唢呐声传出。 一佛曲毕,老者眼睛湿润了,他声音略有些发颤,“就是这个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