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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飞速流逝。 原剧情中,韩隶在国外逐渐地积攒人脉发展实力,暗暗地韬光养晦,甚至受到了地下势力教父的赏识,成为了准继承人地位的人物,但是他并不愿涉及灰色领域,从而拒绝接手对方的事业,十年后,韩隶终于归国,以绝对的铁腕和强势重归韩家,韩家家主也慑于自己这个大儿子现在背后暗藏的势力,从而被迫将他重新接纳入家族中。 韩隶重新夺得了韩家继承人的地位,并且开始利用自己的势力大刀阔斧地进行吞并与整合。 然后,通过某个契机,韩隶得知了当年的真相。 他的母亲是被害死的。 因外室的争宠嫉妒而萌发的杀意,诞生了一场漏洞百出的谋杀,以及一场预先谋划的绑架。 韩家家主在未动手之前就已经得知,但是他却没有阻止,反而是默许纵容了这件事的发生。 不止因为对继室的宠爱以及对韩隶母亲的漠视,更因为她背后的赵家时时在压韩家一头,而在一个上千亿的大项目中,韩家与其难以竞争,出于利益考量,韩家联合了其他几家同样对赵家心怀不满的家族,韩隶的外祖父在得知自己女儿因病身亡,外孙又被绑架生死不明而大恸入院之际,做空赵家股票,瓜分攻击赵家的旗下产业,从而将赵家一举击溃,从而一举成为a城诸大家族之首。 就在这时,失去继承人位置的韩家二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决心步上他母亲的后尘,雇凶除掉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而失势的韩家家主这次同样支持了这次的暗杀,甚至暗地里为他援助了资金和人脉支持,不过韩隶在暗处同样密布眼线,所以他们在还未得手之前就被抓了个现行。 身心早已被黑暗浸染的韩隶终于斩断了最后一丝对亲情的留念。 他亲□□杀了自己的父亲,继母,与继弟,双手染上的鲜血从此再也无法清洗干净,他也不再抗拒那位教父的邀请,光明正大地接管了所有的黑暗势力,变得多疑,残忍,暴戾——直至走向最终的灭亡。 剧情接受完毕,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已将您送达至韩隶第二个人生转折点,您这次的临时身份为:间谍d。” 沈空这次的临时身份在剧情中更加没有名姓。 孟明轩是个没有名气的小明星,由于和韩隶心中的白月光叶景欢有几分相似,在韩隶刚刚归国的时候,被韩家二少选来安排在韩隶身边,试图通过孟明轩监视韩隶的一举一动,在韩隶还没有完全变得心狠手辣之前,他也早已窥破了孟明轩的真实身份,只是将他不冷不热地吊着,偶尔提供点半真不假的消息来分散韩二少的注意。 直到他最终割舍掉心中的最后一丝善念,也就腻烦了这位被安置在自己身边的棋子,从而派人将孟明轩处理的干干净净。 沈空紧紧地拧起眉头,眼中闪过思虑之色。 怪不得韩隶的手杖中暗含机关,想必和他在国外遇到的黑暗势力有很大关系。 不过……现在的进度和原剧情不同的是,韩隶提前两年归国了,而且根据现在的新闻时事,他似乎并没有像剧情中那样直接回归韩家,虽然有不少小道消息在传说编排他和韩家之间的关系,但是却并没有任何一家主流媒体愿意报道此事,仿佛韩家和韩隶双方都不愿意承认似的。 就在这时,沈空的耳边再度响起了系统机械而毫无感情的声音: “嘀嘀嘀,检测到关键性世界轨迹的出现,主线任务发布中……” 主线任务? 沈空愣怔了一秒,之前的系统只是交代他矫正目标人物三观,但是却并没有提过任何具体的任务。 仿佛觉察到沈空的疑惑似的,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解释道: “主线任务为对任务目标的人生轨迹产生绝对致命影响的重大关键事件,倘若主线任务未完成,矫正员任务直接宣告失败,积分清零,并回收矫正员意志。 现发布主线任务: 1.阻止韩隶枪杀韩庄,韩子濯,卞娴静三人。 2.阻止韩隶继承费明斯特二世地下势力。” 正在沈空陷入沉思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了仿佛来自于渺远的声音: “……孟先生?孟先生?” 沈空被这个声音从自己的思绪中拉扯出来,不由得有些烦躁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眸光冰冷,锐利如电——但是却对上了坐在桌子后的裴修然,他如梦初醒,瞬间意识到自己仍然在试镜,立即收回了视线。 只听裴修然问道:“身体不舒服吗?我看你脸色有点苍白。” 沈空摇摇头,此刻已经完全进入了孟明轩的状态,他的面上表现出一副羞愧而不好意思的表情:“不,不好意思,我是您的粉丝,第一次见到您的真人,有点太激动了。” 那位姜女士声音柔和地说道: “那你继续吧,还是这段。” 沈空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重新进入了角色。 十数分钟之后,他表演完毕了。 姜女士和其他几位交头接耳地交换了几句意见,其间频频点头,然后才抬起头来,和颜悦色地对沈空说道: “好,谢谢你今天的表演,我们之后会通知你的。” 沈空鞠了一躬,转身准备向外走去,但却在刚刚迈出一步时,被一个柔和的声音叫住了: “等等。” 沈空扭头看向裴修然,只见他紧紧地拧着眉头,之前那种斯文而温柔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仿佛消失殆尽,目光将沈空从上到下打量个遍,然后突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 裴修然的眉头皱的更深: “你的表演没有灵魂。” 房间里的空气一时停滞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姜女士才站起身来打圆场: “孟先生你不要在意,我们都觉得你演的非常好了,只不过修然在选角上有点怪癖,说话也太直接……”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修然用更加果断的声音打断了: “不是这个。” 他抱着胳膊,有些烦躁地绕着沈空走了两圈,似乎总有什么想不通似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黏在沈空的身上,纵使沈空心再大,也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突然,裴修然仿佛恍然大悟似的,他转身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