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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rou跳地打开超单,她猛然瞪大双眼,吓得一哆嗦。 她急匆匆地跳下床,推开王婆往门外跑,开什么玩笑,她都没和金军同过床哪来的孩子! “哎!小刘去哪啊!你小心着点身子!”王婆一跺脚,急忙追赶刘胜男。 刘胜男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是她知道检查结果绝对有问题。刚跑下一层,肚子忽然剧烈疼痛起来,这种痛颇像怀双胞胎时候的那种痛。 她扶着墙慢慢蹲下来,肚子疼得她连站直都难。 就在刘胜男慌乱无助的时候,头上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需要帮忙么?” 刘胜男抬起头,眼里闪出一丝希冀,“季大夫?!” 医院附近的咖啡馆内。 季儒风为刘胜男把完脉,眉头皱了皱,“你确实怀孕了。” 刘胜男收回,疑惑着摇头,“季大夫,把脉应该不准吧?” 季儒风喝口咖啡,“不会,我同时修过医,目前还没出差错,医院的检查报告更不会错,你是怀孕了。” 刘胜男立刻辩解,“不可能的,我不会怀孕的,我和我丈夫已经年没睡在一起了怎么会怀孕?” 季儒风讶异的看着刘胜男,若真如她所说,那这事儿可就蹊跷了。 刘胜男想事情想的出神,片刻后,她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怎么?” …… 下午点,鱼恒刚和贺兰打完视频电话,店里那边除了符箓供应不上外,其他一切照旧。 自从玄学论坛里一个网友宣扬购买符箓能够免一切灾祸的谣言后,符箓的销量一直很高,都到了供不应求的状态。 但如今他不在店里,符箓供应不上也没办法,只好先不卖了。 少赚了符箓钱的鱼老板并不是特别发愁,但远在江南的贺兰很愁。 程子修总是来问鱼恒去哪了,他又不能透露老板的行踪,每天被烦得要死。 门在这时响了,鱼恒放下,走过去开门。 风雪迎面而来,一只灰狐狸等在门口,大眼里满是焦灼。 “我来找白爷爷。”灰狐狸载着满身风雪说。 在狐妖的传统里,都要尊称年长且有实力的狐狸为爷爷。 鱼恒打量了一下灰狐狸,待确定没什么问题后,退一步放灰狐狸进来。 灰狐狸悠悠地走进来,步伐很轻,又有些小心翼翼。等它走到地板央时,鱼恒才注意到狐狸的后腿受伤了,血染红了皮毛湿漉漉的又结了冰。 鱼恒一把抓过灰狐狸,灰狐狸一惊,下意识一口咬在抓它的臂上。却发现红衣青年的臂坚硬如铁,根本咬不动。鱼恒倒是没生气,一看就知道这小狐狸刚成妖不久,兽性未除,根本控制不住野性。 他伸抚摸过灰狐狸腿上的伤口,灰狐狸条件反射得一抖,下一刻便觉得腿上被一股暖流包围,很舒服,很温暖。 但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红衣青年就放开了它。 它转过头舔了舔受伤的部位,发现皮rou已经愈合了。 灰狐狸羞愧的低下头,“对不起。” 鱼恒坐回到沙发上,看了眼白辰所在的房间,对地上的灰狐狸说:“你爷爷睡了,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灰狐狸后腿坐下,前爪拄在身前,尖尖的耳朵动了动,模样看起来虎头虎脑的。 “是这样的,今天上午一个以前救过我的医生找我帮忙。医生说他朋友被鬼上身了,我过去一看,医生朋友是怀了鬼胎,我想把鬼抓出来,可是道行太浅没打过……”灰狐狸耸拉着脑袋,前爪在地上无措的挠了两下,“我想请爷爷帮我收拾那只鬼!医生人真的很好的,我不想让他失望。而且医生的朋友也很漂亮,还给过我烤冷面吃。” “鬼胎啊?”鱼恒思索着,“行了,我去吧,不用麻烦你爷爷。” 灰狐狸眼睛一亮,高兴地蹦哒起来,“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妖!” 鱼恒说干就干,起身走到门口穿上羽绒服,一边拿起拨通了楼衍的电话。楼衍一个小时前出门遛弯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熟悉的铃声从门口传来,鱼恒推开门,楼衍握着,抬头看他,“怎么了?” 鱼恒指了指灰狐狸,把事情缘由和楼衍一说,又道:“你留下照看下白辰,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楼衍自然是想陪同鱼恒一起去,但对鱼恒的嘱托又不能拒绝,他伸抱住鱼恒,在他耳边道:“快去快回。” 鱼恒拍拍楼衍的背,分开后比了个“ok”的势,“没问题。” 鱼恒和灰狐狸走了。 楼衍倚在门边,望着爱人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在去驱鬼的路上,鱼恒通过小狐狸了解到当事人的一些情况。 怀鬼胎的女人叫刘胜男,嫁了个不靠谱的丈夫,求灰狐狸帮忙的医生季儒风以前是妇产科的后来调职到儿科,和刘胜男是朋友关系。 刘胜男卖过烤冷面,有次见到兽形的小灰在小摊前转悠,善心大发给过它一份烤冷面。 总之在小灰的描述,季儒风和刘胜男是好人,金军是坏蛋。 两条街外,灰狐狸停在一户人家门口,“就是这里。” 灰狐狸没急着进去,尾巴摇了摇,摇身变成十五六岁的寸头少年,他露出单纯的笑容,对鱼恒说:“好啦,进去吧。” 少年推开门,边往院里走边说:“哥哥,我刚才把刘阿姨的丈夫支开了,我们要赶着他回来之前解决掉那个鬼呀!” 鱼恒观察着这间不大的小院子,地上的雪清扫的很干净,十几个大鸡笼子摆在荒芜的园子里,“他家养鸡?” 小灰点头,“对呀,金军是卖鸡的!” 鱼恒推门进屋,屋内很暖和,女人坐在沙发上,肚子大的离谱,看着足足有八个月了。 炕上躺着个小女孩,双眼紧闭,迷迷糊糊说着胡话。 模样儒雅的男人坐在桌边,见到他们进来后,立刻走过去,打量着鱼恒,“这位就是小灰说的白先生吧?真是麻烦你跑一趟了。” 鱼恒懒得纠正自己是谁,这对他来说不重要。 他来到女人面前,想起自己之前在医院买药时见过她,还顺便把她身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