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家法(师徒sp,甩棍抽小孩,屁股夹甩棍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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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莹第二天一大早就自己开车带着黎向阳走了,根本没给黎绅一点送行的机会。 她带着伤回到溪玉,组里的小弟全炸了,高铭朗提起棍子就要带人去黎赤找黎绅讨个说法,何君莹花了好久才把他们拦下来。 她安抚着他们,解释这只是个误会,黎向阳缩在她身后红着眼睛不敢抬头。 小屁孩说他没有抽烟,他根本不知道那盒烟是怎么出现在自己书包里的,他甚至连碰都没碰过。何君莹完全相信他的话,走前还不忘让人从他包里翻出那个所谓的罪证一起带着,她动用她在溪玉的人脉,把那盒烟送到警方的检验科,果真没有小屁孩一个指纹。 黎向阳推测,是他班里另一个男生干的,那家伙成绩不好,黎向阳原来一直考不过他,最近突然高升,一跃而上,再加上那家伙的女朋友不知怎么地开始频繁地粘着他,估计是因此有怨气,才搞了这么一出。 何君莹让他把指纹比对结果发给他爸看看,过了几天,小屁孩说他爸给他发了好长好长的消息,从过去到现在,为每一件事道歉。 何君莹问,你要原谅他吗? 小屁孩低头用手指卷着自己的衣角,说,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呢,他是我爸,他打我是也想让我好。 虽然确实打得有点重吧……但他年轻,恢复的也快,更不用说莹姐每天都会仔细给他破皮的地方涂药,现在他屁股上连一个印子都没留。 等他恢复好了,何君莹就给他在溪玉当地找了高中,那是溪玉最好的学校,当年何君莹也是在这里上学的。 这所高中实行住宿制,何君莹已经足够了解这小孩,也不想像他爸那样死死管着他,她放心地把小屁孩交给了自己曾经的班任,只有周末和假期才接他回来。 莹姐对他的要求不高,除了成绩掉回班级倒十会挨打外,其他都可以商量。莹姐和他说好,如果这个月成绩比之前有所下降,那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就不许玩游戏,而且每个周末还要抽出一天来额外补习,如果成绩有所提升,那莹姐就会奖励他点什么,或者周末带他出去玩。 小屁孩正是长身子的年纪,他完美地继承了他爹那副好身材,出落得身量高挑,肩膀挺括,虽然还没有他爸那般威猛强壮,但腰细腿长的,五官也俊秀,再被何君莹打扮一下,倒也称得上英俊非凡。 他顶着一张漂亮的脸,又因为青春期的缘故变得很爱臭美,用成绩换的那点奖励全让他买了衣服鞋子,何君莹见他在学校打扮得花枝招展,又因为留学的经历cao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一副到处招蜂惹蝶的样子,不禁警告他:“不许谈恋爱啊!还有一年半,你得好好学习准备高考。” 小屁孩跑过来很自然地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见她竖起眉毛瞪他,就搂住她的腿软绵绵地撒娇:“才不会啦,莹姐你就放心吧!” 他的头发毛茸茸的,像个小动物,何君莹不禁伸手去摸他的脑袋,小屁孩在她身边坐了一会,又突然仰头看她:“莹姐……你是不打算回去了吗?” 距离他们离开黎赤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小屁孩在溪玉都读完了一个完整的学期,可何君莹好像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我爸他已经知道错了……”小屁孩继续说,“他昨天还给我发消息问你好不好……” “组里的叔叔们说他现在除了工作就把自己关在家里,连门都不出……他以前从来都没这样过。”黎向阳又看见她眼角那道仍未褪去的浅淡伤痕,低下了头:“莹姐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挺可怜的……” 何君莹皱着眉头把眼睛看向别处,丢下一句:“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其实对于三个月前那件事,她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她现在真正生气的是,虽然她走前跟老男人说她不想见他,叫他不要打扰她,但这死男人竟然就真的不找她了!这三个月里他连一条消息都没给她发过! 老男人不给她递台阶,她自己也不愿意主动下,所以就这么卡住了。 她是无所谓的,反正在这边也能过得滋润,就看老男人能熬到什么时候了。 ———————— 小屁孩放暑假了,平时就待在莹姐这边,逐渐和她组里的小弟打成一片。 何君莹有个闺蜜怀孕了,已经接近孕晚期,但她男人最近被调到外国出差去了,几个月内都回不来。 她现在是闲人一个,于是就收拾东西搬到闺蜜家,方便随时照料陪伴。 莹姐不在组里,没人看着他,黎向阳逐渐放飞自我。他这次期末成绩又提高了几名,虽然还谈不到全校排名,但起码在班级里,已经可以从正序慢慢往下数了。莹姐说话算话,没有给他安排额外的补课,他痛快地熬了几个通宵打游戏,很快又感到无聊。 他拉拢了组里几个年轻的手下当同伴,他们去酒吧或者地下赌场办事时他也偷偷跟着转悠,好在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不想惹莹姐生气,所以也就只是去看个新鲜,并不敢喝酒或者赌博。 最近组里一直在传消息,说下周末的时候黎赤那边要来人和溪玉谈生意,黎二爷可能要亲自过来。 莹姐这段时间正好不在,作为溪玉未来接班人的高铭朗带头搞事情,让小弟们准备好家伙,去跟黎绅干一架。 他们莹姐真心实意过去跟他过日子,凭什么要挨他黎绅一皮带?和黎赤相比,溪玉的实力是不强,但这次就算打不过,至少也要给那姓黎的一闷棍,他们要让他知道莹姐娘家也是有人的,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这么大个热闹黎向阳不能错过,他知道小朗哥肯定不同意带他去,于是就软磨硬泡组里那几个好兄弟,最终偷偷混进了周末的队伍中。 两边约好在溪玉最大最豪华的商业会所金御都见面,但黎二爷并没有亲自到场,来的只有他的一些手下。 领头的手下说没有莹姐允许,黎二爷不敢过来惹她心烦。那人话说的客气,全程带笑,举手投足更是谦逊有礼,高铭朗虽然憋着一肚子气,但奈何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能把刚要掏出来的棍子又藏回身后,客气地和人家握了手。 原本计划好的冲突变成了一场普通的商业会谈,黎向阳大失所望,在队伍里无聊得直飘白眼。会谈进行了很长时间,他们说的行话黎向阳也听不懂,他站得脚疼,左摇右晃地看见前排的一个兄弟背上背着把长枪,便挤到他身边戳他胳膊,小声道:“哥,哥,你这是真枪吗?” 纵观当前形势,除了溪玉,整个江南已经被黎赤统一,现在溪玉和黎赤和谐共处,互帮互助,按理来讲两派相会不应该带枪,但这次情况特殊,高铭朗也怕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导致场面失控,还是让几个小弟带上了枪。 那是一把乌黑锃亮的AK47,黎向阳只在游戏里见过,头一次看见真家伙,眼睛都亮起来了:“哥,好哥哥,能不能摘下来给我看看?” 除了朗哥,队里所有人都知道黎二爷家的大少爷混在这里,那兄弟见黎向阳开口,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在他不断的苦苦哀求下把枪给他了。 “帅,太帅了,啧啧啧……”沉甸甸的一把真枪搂在怀里,黎向阳简直爱不释手,他正闲的无聊,就拿着那把枪对天对地,还压着音量用嘴发出射击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 已经谈的差不多了,黎赤这批货又新又好,给的价格简直就和白送一样,除此之外,黎赤还决定把溪玉外围好几个市县全都分给溪玉管理,之前黎绅要给,莹姐没有要,但这次落到他高铭朗手里,黎赤愿意给,他凭什么不要?高铭朗正在前面喜笑颜开地准备送客,只听“砰”地一声巨响,身边的实木雕花门被开了个大洞,上面的水晶玻璃窗瞬间爆了一地,他愣了一下,缓缓低头,才发现自己右手垂下的指尖不断有血珠滴下来。 他的胳膊被打穿了。 ———————— 何君莹坐在溪玉组堂厅正中央的长椅上,面前放着那把走火的长枪。 高铭朗和黎向阳跪在地上,高铭朗右肩还挂着复位石膏的悬臂带,两个人都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为了给她出气,高铭朗带着兄弟们要和黎赤打架,本来黎绅不在场就准备作罢了,但谁想到黎向阳也混在里面,还玩枪走了火。虽说子弹只是从高铭朗的上臂擦过去了一层,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把他的骨头震碎了,他躺在手术室急救了四个小时,才算是把这条胳膊保了下来。 何君莹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头疼。 他们是不是真以为她“退休”了,一个个都无法无天了? 身边的小弟给她递上家法,何君莹站起来,把那根有碗口粗细的乌木棍子杵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缩在地上的两个人都被吓得颤了颤。 “姐……”高铭朗先开口:“莹姐我错了。” 他说:“莹姐,都是我不好,您别拿这个打阳阳。” 何君莹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墙壁:“还有心思管别人呢?给我撑那儿去” 莹姐这是被气得不轻,高铭朗哪敢再说话,他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墙角,单手撑住墙面,弯下腰将臀腿送出来。 何君莹拎起那根快有半人高的实心木棍,照着他撅起来的屁股“邦”地就是一下。 高铭朗冷汗都下来了。 他尽力稳住自己的姿势,急促地喘息着。 “邦——!邦——!” 又是重重两下,坚硬的木头将臀腿整个儿砸扁,仿佛能透过肌rou直接打到骨头里——溪玉的家法是重刑,若是使出全力,只需二十棍,就能把人的两条腿打断。 剧烈的疼痛让高铭朗仰起头,他死死咬着牙,才成功地没有泄出一声痛吟。 这是溪玉组的规矩,受罚时不许动,不许挡,不许哭,不许叫,但凡敢出一声,就直接重来。 何君莹把棍子支在地上,皱眉道:“今天是七月二十六号,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今天是他爷爷的忌日。高铭朗当然记得,爷爷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每年这个时候他都和jiejie高铭歌去给爷爷扫墓,但因为他昨晚受了伤,麻药劲儿有点大,一直昏昏沉沉睡到中午,连他姐的电话都没接起来。 “没,没忘……”高铭朗喘着粗气,回头望向何君莹,有点讨饶地看着她:“莹姐您稍微轻点好不好,等回去我姐还得收拾我呢……” 他jiejie不让他混黑道,他这些年一直瞒着jiejie,不敢让她知道,刚才脑子晕乎乎地回拨了jiejie的电话,只能找借口说自己昨天应酬喝多了酒。 他肩膀是枪伤,根本不敢让jiejie知道,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又不小心撞了车,把胳膊弄骨折了。 这种借口回去应该会被jiejie打死吧……高铭朗不禁打了个哆嗦。 何君莹冷哼一声,倒也放过了他:“行了起来吧,剩下的等你回来再算。” 他jiejie是大学老师,打他也挺狠的,这小子怕是得有一阵子坐不下凳子了。 家法就只挨了三下,高铭朗却已经被打得腿软,何君莹让他回家去,他看着地上跪着的黎向阳,还想再给他求点情,但被莹姐瞪了一眼,只好扶着腰有些蹒跚地退了出去。 黎向阳早就被吓破胆了,他爸不管怎么说拿的还是皮带,顶多把屁股打烂掉,还能给他留两条好腿,可莹姐手里这棍子,怕是能直接把他打到截肢。 “莹、莹姐……”他怕得说不出话来,何君莹把棍子扔下,嘲笑他:“这么小的胆子,是怎么敢拿枪乱玩的?” 何君莹弯腰从抽屉里拿了根甩棍出来,她把那根三折叠的金属细棍甩开,用棍梢指了指墙角:“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这不是在莹姐家里,而是溪玉组的堂厅,黎向阳磨蹭到墙边,扯着裤子有点脸红:“莹姐……能不能不脱……” 何君莹挑眉,觉得好笑:“你的屁股我还看得少吗?”他爹没轻没重的差点把他屁股抽烂,后来不都是她一直在给他上药。 她也不是非要看他屁股,只是因为小孩皮肤嫩,她怕给他打坏了。 “可是刚才小朗哥不就没脱……”小屁孩小声嘟哝。 何君莹听见了,指着地上的家法大棒道:“那要不你挨这个?挨这个不用脱裤子。” 小屁孩不说话了。 “快点。”她催促。黎向阳红着脸把裤子解开,内裤拉到膝盖,光着屁股像刚才小朗哥那样弯腰撑在墙角。 冰凉的金属小棍贴上了他的屁股,黎向阳被冰得缩了一下身子,然后只听身后嗖一声破风响,两瓣屁股瞬间炸开剧痛。 “嗷——!!” 黎向阳捂着屁股蹦起来。 他现在终于知道莹姐之前拿鸡毛掸子打他那会儿完全是收着劲儿的,这一下落下来,他两边屁股蛋上瞬间鼓起一道深红的rou檩,惊人的热量从掌心传来,疼得连脑子都是嗡嗡的。 “撑好了,”何君莹提醒他:“动我溪玉组的东西,就得守我溪玉的规矩。不许挡,不许叫,再敢扯着嗓子嚎一声就重来。” 黎向阳快哭了:“嘶,莹姐,啊嘶…太疼了……” 何君莹不可怜他:“疼就对了,我告诉你,你昨天那一枪要是再稍微偏一点儿,搞出人命来,你现在就已经在局子里了。你爸和我都救不了你。” “十下,我不绑你,也不会堵你的嘴,你挺住了咱们就十下结束……”后半句她故意不说完整,而是说:“我有的是时间陪你。” 小屁孩嘴一瘪就要哭出来,何君莹把食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哭?哭也算出声。” 她耐心地等他摆好姿势,再次把棍子贴在他屁股上。这根空心的金属甩棍最前一截大约有一指粗,所到之处无一不恐惧战栗,臀rou紧绷。何君莹站在他身后,将甩棍压在刚才那一道伤痕的下方进行瞄准。 “啪!!” 随着半空中划下一道圆弧,冰冷的甩棍夹着风声再次舔舐上他白皙的屁股。这根棍子不粗,因此吃rou极深,浑圆的两丘被狠狠砸下,几乎压成四瓣,接触的地方在那瞬间是失血的灰白,然后迅速膨胀变红,最终与上一条肿痕平行排列在一起。 黎向阳扶着墙仰头直踢腿,好歹才算把这声痛呼忍了下来,结果下一棍又毫无停歇地来了,正抽在刚才那两下的正下方,最脆弱的臀腿相交处。 那是平时坐凳子的地方,他就这儿最怕疼,他爹平时就爱往这儿抽,现在莹姐也往这抽。黎向阳凄惨地嚎了一嗓子,被打得直接趴在墙上,眼泪和汗珠一起落下来:“莹姐,呜,莹姐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我刚才说什么了,不许动不许叫。重来。”何君莹把甩棍在掌心掂了掂,歪头耐心地等他重新撑好。 莹姐生气的时候不会乱摔东西,也不会拎着他的领子大喊大叫,但这种平静却比他爹还要吓人得多。黎向阳趴在墙角哭哭啼啼地抹了会儿眼泪,见仍旧没有任何可谈的余地,最终还是又摆好了姿势。 何君莹也不跟他多说话,他是个大孩子了,什么都懂,好好记着疼就行了。她噼里啪啦连抽了他几下,小屁孩就又尖叫着蹲下把屁股捂住了。 相似的过程就这样又重复了几遍,那小孩的小屁股被她揍得通红一片,伤痕重叠的地方偶尔还能看见皮肤下面些许青紫的淤血。黎向阳被抽得趴在地上又哭又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扔进油锅里炸了一遍,身后那两团rou的温度烫得吓人,上方仿佛正在浮起丝丝热气。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都在跟着疼痛抽搐,屁股肿的像被绑上了块砖,沉甸甸地坠得生疼。 “怎么又趴下了,还是没到十下呢,起来重来。”何君莹低头看着他缩在地上捂着屁股痛哭流涕,语气依然轻描淡写。 黎向阳要崩溃了:“莹姐……呜呜,莹姐你把我绑起来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何君莹叹了口气。这孩子,你说他乖吧,他敢拿着真枪到处比划,你说他不乖吧,他犯错你打他他也不跑,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你绑他。 早就已经超过十下了,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何君莹到底还是看他可怜,指了指墙角道:“别哭了,起来面对墙跪好,两手抱头。” 黎向阳见她不打了要罚他跪,马上连滚带爬地跪到墙角,举起两手扣住自己的后脑勺。 “!”臀缝突然一凉,黎向阳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他回头去瞅,看见莹姐把那根甩棍夹进了他的屁股里。 “夹住了,掉下来再给你算十下。”她威胁道。 两瓣屁股被打得烂红肿胀,热气腾腾,而股缝里的金属棍却冰冰凉凉,黎向阳臊得从头红到脚,根本抬不起头。 臭小子。何君莹在心里如是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