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学渣生存图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了出来。

    一量体温又烧上四十度了,徐见澄长这么大从来没碰见过这种情况,拿着手机走到门外准备再给医生打个电话。

    “去哪?”

    何似含糊不清地张嘴问道

    “打电话请医生,你又烧上四十度了。”

    ☆、初赛

    “别去了,别折腾医生,也别折腾我了。” 何似伸胳膊捂眼挡住光,“好不容易睡着。”

    徐见澄拿着手机难得无措的看着他。

    “诶,你要不然帮我刮背吧,每次我发烧我妈都帮我刮背。”

    徐见澄这辈子还没伺候过人,这是第一次。

    他按何似吩咐,下楼去厨房找了个干净的骨瓷盘和一盛了半碗水的瓷碗,跪在何似边上,用瓷盘沾了水给何似刮背。

    何似光裸着上身,趴在床上,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支棱的蝴蝶骨上留下小片阴影。

    “你又瘦了。”

    徐见澄道

    何似下巴枕在枕头上懒得张嘴,“吹吧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徐见澄开始下手没个轻重,何似的背很快就被刮红了。

    何似腾地一下直起身来委屈道,“轻点,哥,你这是要刮仇人吗?!”

    “对不起啊,我轻点。”

    徐见澄下手又轻了许多,何似没喊停,他也真没停下来。

    沈欢以前给何似刮背大概刮上五分钟就成了,每次何似都死皮赖脸的让沈欢再多刮几下,沈欢跟他说这东西不能刮多,倒也没说清楚为什么。何似主要就是喜欢别人伺候自己,心里老想着当大爷,开始在徐见澄面前没暴露本性那是因为还不熟,是怕把人家吓跑了,现在熟了……

    何似趴在枕头上头一点一点的,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马上要睡过去了,困得口齿不清的道,“好了好了,别刮了。”

    徐见澄跪在床上把瓷盘放回碗里。

    何似看着跪着自己身旁的徐见澄就跟个小媳妇一样逆来顺受,好乖啊。

    打一棒子还要再给个甜枣呢,何似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安抚道,“辛苦你啦。”

    徐见澄摇了摇头,没说话。

    何似恃宠而骄的蹬了他几脚,徐见澄疑问的看着他。

    “没事。”

    何似摇了摇头,把被子一裹,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

    这一夜过去,何似的烧总算退了。

    何似因为之前睡得多所以先醒了,徐见澄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腰间,呼吸均匀。

    何似这才发现自己蜷缩成胎儿睡姿,窝成一团。

    灰色亚麻窗帘遮住了大部分晨光,但仍有一小缕光透过缝隙射了进来。

    何似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才5:35

    又仰身躺在床上。

    徐见澄的睫毛扇了扇,带着鼻音问道:“几点了?”

    “5:35”

    “还早,再睡会儿。”

    何似嗯了一声,翻过身来面朝着徐见澄。

    那小缕晨光恰好打在徐见澄左脸上,留下条浅浅的金带。

    徐见澄眼还没睁开,嘴角却是先上扬笑了下,“老盯着我干嘛?”

    “看你好看。”

    何似随口sao话道。

    徐见澄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何似。

    “你还困吗?”

    何似问道

    “有点。”

    徐见澄把手放在何似额上探了探,“退烧了。”

    何似用鼻子嗯了一声。

    “血点颜色也淡了。每天再喝点川贝雪梨汤就好了。”

    何似又懒懒的嗯了一声,又叹了一声,“怎么办啊,作业都没写啊。”

    “补不补都一样。”

    何似斜了徐见澄一样,“我可不像你,徐大学神。我排名还在中游徘徊呢。”

    何似揉了揉脸,掀被起床。

    光线位移,吻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

    他想写作业但是突然想起自己书包都没拿回来,又颓然的躺下了。

    “怎么啦?”

    徐见澄问道

    “想写作业但是发现没拿书包。”

    徐见澄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十五了,起来吗。”

    “起来干嘛啊。”

    何似问道

    “吃饭啊。”

    “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啊?”

    “都行。”

    “你先躺会儿,好了叫你。”

    徐见澄起身下床。

    何似奇道:“你还会做饭?”

    “等着。”

    最香不过回笼觉。

    就徐见澄下去热饭的那么一会儿功夫,何似立刻又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徐见澄把粥从微波炉里拿出摆到桌上,然后上楼叫何似。

    这会儿这么大的床上只剩下何似一人,他又舒展开来,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中间。

    徐见澄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何似真的是哭笑不得,提着他耳朵轻声道,“小猪小猪快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

    何似喉咙里发出类似于猫科动物伸懒腰时的呼噜声,软趴趴的坐了起来。

    “旁边浴室里有你的牙具和毛巾,洗完了就下来吃饭吧。”

    何似木讷的点了点头。

    盥洗台旁边摆了一对牙具,一黑一白。

    他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想叫徐见澄。看了一会儿,发现黑色的杯子上有水渍,应该是徐见澄刚刚用过。

    那我就用白的吧。

    洗漱完何似蹭蹭的跑下楼,路过书房时看见弦弦在里面上蹿下跳,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还把它关书房里啊,多闷。”

    “怕它加重你病情。再说,你看它那窜来窜去的样,像是委屈它了吗?”

    桌上摆着两碗皮蛋瘦rou粥,一碗银耳雪梨还有可颂和烤番茄。

    “这些都是你做的?”

    何似惊道

    “银耳雪梨是沈姨昨晚提前来煲好的,剩下都是我做的。”

    这番茄片切的厚薄均匀,何似切过番茄,很少有能完整切成这么薄的片状,每次不是切到一半断了,就是喷何似一手汁液。

    “哇哦,你做饭水平神速提高啊。”

    何似笑道

    吃完早饭,两个人穿好外套,何似也带上自己的冷帽。

    “围巾。”徐见澄道

    何似瞅了眼躺在沙发上的那条灰色羊绒毛巾,“你的。”

    “带着吧。”

    “不太想。”

    何似撇了撇嘴,他每次带围巾都糊一嘴毛。

    “带着,你感冒刚好。”

    “好好好好。”

    何似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围巾围在脖上,胡乱打了个结。

    徐见澄看不下去,给他从新把围巾围好,把右边多出来那段绕过左边,然后再把右边那段从空隙中穿出来,打了个法国结。

    何似低头看了一眼,这结打的还怪好看的。

    今天因为起得早,何似难得没与往常般急急忙忙的卡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