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真正的怨种在线阅读 - 第42章 浅尝辄止

第42章 浅尝辄止

    

第42章 浅尝辄止



    “你来啦,余立……来,进屋去吧。”

    今日夜间好大的月亮,照得山路也清明。侯燃忙完山庄事务回来时,正握着路上采来的一把嫩白的栀子花把玩,看见院中站着的高挑少年,一时间不是很能记得这是哪一个,待他走近了仔细看时,才从那双含情脉脉的狐狸眼中觉察出那人的身份。他将手中的花枝送到那人手中,记得自己好像要送他生辰礼物。

    七年前一场大火烧掉了侯燃的住宅,如今早已重修,旧时三个分立的院落改做一处大院,如今只有侯燃与侯兰居住。侯燃喜欢清净,因此只有侯兰的院落里有少量侍从,他请余立进屋稍坐,还得亲自点了烛火。

    “现在年岁十分不太平,黄巢叛贼被杀,头颅已献给陛下,陛下也已重回旧都……只是这山下饥民遍野,匪寇横行,虽有朝廷……不过是得了官印的强盗罢了,今年春天山中百花盛开,山下却实是万花杀尽了。”侯燃将两盏琉璃灯放在桌上,又将南向的窗户打开,倒是将屋子里照得明亮。

    余立笑着点点头,将手中花束放在桌上,窗外清风吹过,一阵淡雅芳香盈室。他看着侯燃推窗的背影,有些心动,想起从前在山下宋家住着时,也曾与那人同床共枕,如今人事变化,终究还是让他等到了这一天。

    “大哥这些年辛苦,庇护我长到这般年纪,日后也不知怎么报答。”余立坐定,哽咽开口,他盯着侯燃走过来,伸手抓着那人的手臂,用力握了握。

    侯燃与他隔案桌而坐,对他的动作并不闪躲,反倒是极用力地反握了他的手,余立脸上一红,听那人说,运功看看。

    “侯家功法练就的内力能让人体内火烤一般,经年累月,五脏六腑受这股热火烘烤,其苦难言,虽如此,所得更是颇丰,你练得十卷功法,知晓这其中的奥妙吗?”侯燃伸拇指在他手掌上摩挲,手指下皮rou果然越摸越烫,侯燃欣赏地看着余立,觉其十分聪慧。

    余立点头,心跳如鼓,一手僵硬地被人捏在手中,慢悠悠地开口道,口中粗喘不止,“哈!什么?啊……有,有心得,这十卷功法运转一周,体内灼烧之感甚重,尤其下腹处,有时疼痛难忍……就是,有……嗯,须得冰水沐浴方可稍稍缓解,至于武术演习,你,您若来校场看过,看我与师兄弟们对打,应知我长短。”

    “可能忍受吗?你应该在第七卷起便起了性欲吧,李清和你能自给自足吗?”侯燃闻言点头,放开了手。

    “什么?什么李清,跟他有什么关系?性欲,性欲……性,”余立焦虑地摸了一把额头,手中熟悉地显出一大片汗珠,被他随意擦在裤子上,“什么,不,我都是自己忍着的,他,我,什么呀,我是清白的,我从没做过的!”

    “没有?”侯燃闻言微微前倾了身子,看着竟是比他还疑惑,“你没有床伴如何忍到今天的?这……哥哥呀,你也太能忍了!”说着,那人从榻上站起,缓步走到余立面前,轻轻为他擦了脸上流淌不止的汗水。

    就是现在了吗?就是这个清风明月的晚上,我要告别处子身了!余立极力压抑自己扑上去的冲动,在那人伸手碰他时微微转头,只让他摸到自己冒汗的侧脸,那人手指柔软的触感让他陶醉,他颤抖着又避开了些,畏惧地缩着脖子,肩膀微微颤抖,喉咙里不自觉唤出一两声呻吟。

    “怎么了?”侯燃对他说话,声音中带着些笑意,余立被他感染了,本就期盼着这样的事,如今既能如愿,何必畏惧呢?这正是侯燃该教给他的,何况今日还是他的生辰,如此真是天经地义。于是余立便不再犹豫,一手抓着侯燃侧腰,将他压在榻上,一时亢奋,手中热汗不少,两人相贴,余立手上多次打滑,惹得那人大笑起来。

    余立听他笑声,一时难言,将人往里推了推,在烛火下,看着侯燃的脸发呆。

    “怎么?”侯燃开口了,眼中被烛火照着闪出光来,余立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心跳如鼓,他抓着侯燃的手放在胸口,指望他也能明白自己的心。

    “大哥,来时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如今筋骨强健,能抗能打,皆你之功,你若以身相许,我此生只是你囊中之物。”余立小心地俯下身,在侯燃的嘴唇上碰了碰,觉着那人的温热鼻息,他躲避似地侧开脸,躺在他的怀里,等他给个说法。

    余立深觉羞怯,又憧憬非常,脸便缩在侯燃胸口上,听着身下人一下下的心跳,浅笑着与他依偎。

    侯燃摸上了他的头顶,将他发簪取下,手指在他发丝间摩挲,轻声道,“如此甚好。”

    余立于是笑着抬起头,粗喘着与他亲吻,一只手急切地摸着那人的脖颈,手指在他鬓角的碎发中摩挲,他欢喜地吐着舌头,在对方的嘴里舔弄,舌尖的酥麻与柔软触感让他沉醉,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他们两人几乎不言语,却还能躺在一起,如痴如狂。

    他微微分开了唇瓣,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换了个方向去舔,去咬那人的舌头,侯燃对他十分顺从,甚至也像他那样,亲吻时抓着他的脸庞,好似对他也十分依恋、满意。

    两人不再说话,余立隔着衣物去抓侯燃的屁股,他的手颤抖着全然使不上力气,几乎不能明白自己摸着的是哪里,他不得不转头去看,用力止住那种颤抖,摸着手中一片柔软顺滑的丝绸,只能勉强觉察出那下面覆盖的皮rou是怎样的轮廓,那样触感又代表着什么。

    他也太墨迹了,余立恼怒地直起身,弯着一条腿,气喘吁吁地爬起来,低头看着侯燃,却又看不清楚,不得不拿袖子抹了眼泪,这才能看出侯燃清秀温柔的五官,那人抬头看他,脸上没什么不耐烦的神情,这倒是让他安心。

    “坐起来,我想看看你。”余立将桌案上的烛火拿进了,顺从心意说话,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了,他还记得,侯燃又不同他一样,那人早就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了,若是旁人,没必要这样麻烦。这样想着,余立却极渴望见着侯燃的身子,因此虽怕对方嫌弃他,他还是耐着性子等着,一手扶着桌案,坐着看侯燃。

    侯燃坐起身,在他面前解开腰带,将那块双羊玉玦拿在手里,正要越过他放在桌案上,余立盯着那人伸出的手,猛地将东西抢了来,塞在衣袖中,侯燃看着他,他抿着嘴巴低头,又抬眸看着那人,希望他别计较这些小事,快快脱衣服的好。

    “那玉玦有一缺口,你每日带着时,看着那缺口,便该想想自己的品行如何,赏玉亦是自省了。”侯燃果然不索要,他将绣着日月花纹的宣黑外袍脱下,又去解中衣的系带,余立的视线在他逐渐清晰的身体轮廓和那件华贵异常的外袍间逡巡,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耳畔好似又回荡着两人亲吻时纠缠的水声。

    侯燃脱下一件深红的中衣,随手被他扔在一边,余立能透过他里面的亵衣窥探到那人胸膛与腹部的轮廓,他极快地眨着眼睛,知道他将要裸身见他,一时也没了别的心思,双眼紧盯着那人看,见得那人乳白的里衣微微透出肤色来,褶皱的轮廓可见那人的锁骨与挺拔结实的胸肌。

    “你这样盯着我看可太怪了。”侯燃突然开口说话,将他吓了一跳,余立一手摸着突觉钝痛的胸口,急切地摇头,他不想让人觉着奇怪,只求他快快脱了这亵衣,叫他解馋才好。

    侯燃解开了亵衣,又微抬起了屁股以便脱掉下裤,余立眼看着那人站起来,光着身子坐到他怀里,两人对视,他微不可察地笑了笑,将人扑倒在身下,急切地摸着那人的皮rou,就照着他看见的摸,先是揉了揉那人的乳rou,觉得柔软弹滑,稍一揉弄,乳首凸起,侯燃在他耳边微喘气,他听见那人的声音,越发软了性子,只能轻轻揉弄,不想那人叫得更欢了,余立诧异片刻,伸出舌头,浅浅地舔逗那颗红樱。侯燃于是抓着他的头发,双腿急切地攀上了他的脊背,那人的性器顶着他,他便顺势顶撞两下,余立兀地便更加局促了,他呻吟着倒在侯燃身上,颤抖着尖叫,额上汗水滑进他的眼睛,他皱眉闭眼,痉挛地顶弄胯部,将余下的jingye尽数射了出来。侯燃抱着他的头,无声地安慰。

    “我来吧。”侯燃推他起来,为他解开腰带,将那无用的性器放在手心里,如侍珍宝般俯下身去舔弄,余立眼睁睁看着软下的性器进了那人尊贵的口中,他咽了咽口水,仰头忍下泪水,只觉得无所适从,他丹田中的内力自行运转起来,侯燃为他吞咽着的孽根逐渐坚挺炽热,在那人的唇舌间时隐时现,余立为他拨开长发,那人便抬眸与他对视,余立呆愣了片刻,眼泪便从眼眶中流淌出来。

    “愿神明保佑你。”他看着侯燃咽下他的jingye,咳嗽两声后温柔地为他祝福。余立流着眼泪点头,见他坐起来,忙将人拉入怀中,寻着他的唇瓣便来要亲吻,侯燃耐心地张嘴含着他的舌头,慈母一般耐心。

    余立收敛心神,他的手滑过侯燃光洁的脊背,按在那人浑圆的臀瓣上。他托着人的屁股将侯燃抬起来,自己重又挺立的性器划过他的两个春袋,与那人的性器相撞,余立喂叹一声,一手抓着两人的孽根撸动,一手重又滑向侯燃的脊背,在那处皮rou上反复摩挲。

    “这样,你今天晚上都不能入我的身。”侯燃叹了口气,轻轻咬上他的嘴唇,余立吻了他许久,心中荡漾,眼神迷离,摸他后背的手顺势将人抱住,两人射出的jingye打在他们的胸膛上,微弱的惊呼被纠缠的唇舌阻住了去路,变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