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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缝纫机,这些东西可把邓翠莲给美了,抱了一抬缝纫机回来,她首先就要按着自己的想法,给陈月牙做条裙子穿。 毕竟三妯娌,陈月牙的身材最好,能穿裙子,她和刘玉娟就不敢穿了。 陈月牙跟邓翠莲道了别,回到家,哎呀,斌和炮不在,家里只有两个小崽崽,顿时感觉家里冷清了好多呀。 “mama,今天就随便做点饭吧,反正小斌哥哥和小炮哥哥不在,我觉得咱们只要吃点桂花莲藕,蜂蜜小排骨,或者蒸几个黍面馍再蘸点白糖就可以啦!”超生忙忙碌碌的,替mama规划着晚饭。 陈月牙一听都惊呆了:“在咱们超生的心里,随便做做,就要吃这些好东西?” “我只想随便吃点好吃哒。”超生说。 贺帅捏着超生的兔子说:“我想吃这个。”兔子rou直的很好吃啊。 “这个可不能吃,它是我的,小心我让它把你吃掉,臭哥哥。”超生凶巴巴的指着哥哥,回头继续跟mama商量事儿。 “家里还有羊rou,咱们再随便一点,我剁点馅儿,加点萝卜,给你俩包羊rou饺子吧?”陈月牙于是说。 只有两个孩子,饺子好捏,就吃顿饺子吧,这个主意不错。 不过,陈月牙刚刚开始包饺子,邮递员敲开她家的门了:“嫂子,你们家的信,还是北京寄来的!” 北京?怕不是张副师长吧?陈月牙还在想。 一看寄信人:人民公安中央纵队。 这信,应该是写给贺译民的吧? 是写给贺译民的信,陈月牙当然不敢拆,继续给俩孩子包饺子吃。 超生也想帮mama包饺子,但是呢,毕竟她人小手小,也没太好的准劲儿,捏一个,坏一个,捏一个又坏一个。 “呸,臭手手!”唾弃了一下自己的小手,只听外面的鸟儿一叫,她又跑出去,照料自己的鸟儿去了。 “爸爸!”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知道是爸爸来了,超生立刻又跳了起来。 贺译民一进门,先从兜里掏了两颗糖出来,递给了超生,还得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小帅哥正在换牙,不能给他吃糖,明白吗?” “明白,我永远不换牙,我永远都可以吃糖。”超生还不知道换牙期的苦恼,骄傲的宣称着,剥开糖纸含了一口,哇,这糖说不出来的味儿,又刺又辣的,还熏的她直流眼泪。 缩着小肩膀,把糖吐出来一看:黑乎乎的一疙瘩,越含越苦,这是啥啊这是? 得,继续含着吧,只要说是糖,不论啥味儿的,超生都能吃得下去。 但是,含着含着,超生鼻子里充满了鼻涕,眼泪里充满了眼泪,糖不但没有变甜,反而越来越苦啦,刺鼻的味道冲着她的鼻子,让她流眼泪,让她难过。 厨房里,贺译民打开了那副来自公安中央纵队的信,心说奇了怪,谁会给自己写信? 结果一看抬头,明白了。 付东兵,那不付敞亮他爸吗? 这个领导让武警大队的大队长给贺译民施加压力,让把儿子开除队伍不成,居然亲自给贺译民写信啦? 得呐,贺译民是得看看,付敞亮到底干了啥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他爹这么嫌弃他,难不成付敞亮跟他们兄弟一样,也是后妈养的? 但不应该啊,他所了解的付东兵,威严,洁身自好,虽然脾气臭,但也一身正气,怎么着,也跟不靠谱的贺晃完全不一样,得,还是看看领导信里写的啥吧! “爸爸,这个到底是什么糖啊,好难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丧着脸,超生把糖吐了出来。 她实在无法坚持吃这颗糖啦。 “哟!”贺译民再摸一兜:“爸给你拿错了,这是爸的藿香正气丸,你不能吃,赶紧吐掉,糖在这儿呢。”说着,爸爸递来两颗花生软糖。 所以爸爸给的不是糖,是药啊? 超生都已经吃掉一半了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超生:只要是糖,我就能吃…… 第67章 67 “付敞亮, 生于1948年,66年加入部队, 同年, 在‘两支三军’的下乡任务中, 临阵脱逃,以至于他的亲哥哥付平在抵挡土匪的时候被土匪生生打死。70年, 在‘一打□□’工作中,居然因为支持而拒绝执行组织派给的任务,同年, 又在扫雷任务中, 因为自己的马虎大意, 以致同伴被炸死……”贺译民读到一半,把声音给放低了。 这付敞亮,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简直恶行累累啊。 执行任务中, 谁跟他打配合谁送命? “怎么回事, 这意思是付敞亮那人很不够格当个军人,所以他才会被开除出队伍?”陈月牙包着饺子说。 贺译民顿了一下:“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确实会有很多要临场应变的地方,但是, 有些人天生胆子大,而有些人呢,又天生胆子小,胆大心细又谨慎当然好, 胆小懦弱又没用,那种人注定不配上战场,知子莫若父,看这信的意思,付敞亮的亲哥哥就是给付敞亮害死的,估计是因为这个吧,他爸才会亲自给我写封信。” “就因为咱们跟付敞亮的关系还不错的缘故?”陈月牙说。 贺译民低头默认,差不多,来信就是这个意思。 付敞亮的父亲把付敞亮曾经的恶行全部告诉贺译民,就是想让他被开除出公安队伍。 但问题是,这些恶行,真正追诉起来,执行任务的途中,你怎么判定是他的错? “进来吃饺子吧,白白的大饺子出锅喽。”陈月牙一声喊,嘴巴香喷喷的超生和一直在埋头写字的贺帅俩嗖的一下,全冲进来了。 把饺子从锅里捞出来,给俩孩子倒上醋,给自己和贺译民加上辣椒油,陈月牙再问:“付敞亮他爸,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还是想让我找找付敞亮的短处,想办法把他开除出武警队伍。”贺译民说。 这亲爹,听起来真是比贺晃还要狠啊 “那你咋办?”陈月牙问丈夫。 “不理他,自己的儿子,爱管自己管去,领导的家事,我不掺和。”贺译民丢了信说。 吃完饺子,哄俩孩子,可比哄四个容易多啦,而且贺帅今天因为纵狗咬了鲍启刚,小家伙怀上心事啦,睡的特别早。 “来,过来,我给你看样东西。”贺译民摩拳擦掌,等陈月牙躺下来,就从兜里掏出一本笔记本来,凑近了脑袋,俩口子一起看。 陈月牙一看封面,上面居然是一男一女拥抱在一起,刷的一把就给拍开了:“流氓,这是你打黄扫非打来的黄色书籍吧,你居然给我看这个?” “什么呀,听我给你读。青春,就是那为爱痴狂的勇气,青春,就是那对自由的渴望和对世俗的隔开,青春,就是那血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