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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难听,真的不用跟媒体打个招呼吗?” “不要啦,打了招呼就没意思了。而且谁去打招呼?你去他们不得暗地里传你包.养我了?”白越伸出手指晃了晃,“都说多少次啦,我混娱乐圈的事你们谁都别管,我是来感受生活的,要当少爷我早回家了。” 白乐眼中闪过一丝暗光,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和白越传出绯闻。 不过这到底是不现实的。 他旁敲侧击道:“最近还有没有遇上谁的sao扰?” “没有呀,再说真有sao扰我的也没什么事,那些人都不够我一只手打的。”知道白乐要来后,他就想过要不要坦白,最后还是决定等和楚延关系转正了再说。 “是吗。”白乐笑容轻松,“这样我就放心了。” 垂在桌下的左手却暗暗握紧。 白越在撒谎。 可是他不能揭穿这个谎言。 他没有质疑白越的资格。 靠在窗台上,确认白乐的车离开后,白越小跑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刚刚放进去的慕斯。 用小保温盒和冰袋装好慕斯后,白越在微信上敲了敲楚延。 白月:你在家了吗? 楚延:还在公司。 白月:都这么晚了QAQ 楚延:明天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当然是为白家太子爷准备的欢迎会。再者白家太子爷是来拓展业务而不是来旅游的,楚氏需要分析白家在A市的拓展重点,并提前做好预案,以便和白家达成更进一步的合作。 白月: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楚延:至少十一点。你先睡。 白月:好叭,晚安。 楚延:晚安。 白越在微信上是这么说,转头却戴上口罩墨镜,拎着保温盒出了门。 从出租车上下来后,白越望了眼顶上三层还亮着灯的楚氏大厦,进了大厦的地下停车场。 找到楚延的车后,白越往车子和墙的阴影处一蹲,抱着保温盒cos起了蘑菇。 脚步声和引擎声陆续响起,但始终都不是楚延。 白越小心翼翼地按亮藏在袖子里的手机,看着时间从十点半变成十一点,又从十一点变成十二点,心疼却也无奈。 到楚延这个位置,不辛苦是不可能的,忙起来通宵工作也很常见。 虽然他可以跟白乐打个招呼,但白家的公司不是一言堂,通过各项决策都要经过层层评估,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 十二点二十六分,终于有脚步声向着这个车位靠近。 车锁解开的声音响起,白越起身想走出去,却“嘭”地扑倒了车前盖上。 楚延只稍稍一愣,便立刻过来扶住白越:“怎么了?” 白越呜呜咽咽:“腿麻了……” 把人塞进后座后,楚延也跟了进去。 自打白越出现就在老板眼中成了空气的林舒,只当自己是没有感情的社畜,安静如鸡地坐进驾驶位。 随着前后座间挡板的升起,车子也缓缓驶出停车场。 林舒敌不过人类的好奇心,到底还是在挡板彻底隔绝后座的世界前,往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一眼。 然后,他就看到,他们冷酷无情到无理取闹的总裁,正捧着小情人的腿在按摩。 楚延忽地抬眼,林舒立刻收回目光,内心默念我什么都没看见。 挡板隔绝了前后座的空间,楚延这才问道:“来了多久?不是让你先睡?” 白越哼哼唧唧:“没多久……啊!” 仿佛被千百根针扎着的肌rou被重重一按,那酸爽简直难以想象。 白越眼泪都被逼了出来,哭唧唧地坦白:“十点半到的。” 那就是等了两个小时,怪不得会腿麻到站都站不住。 “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了至少十一点?” “万一你提前结束了呢,我不想打扰你工作。” 楚延动作一顿:“你不是打扰。” “才不信你的鬼话。”白越瞪着楚延,感动却也生气。他是很喜欢楚延哄他、宠他,但如果代价是楚延事事迁就他,累到自己,那他宁可不要。 楚延总是拿白越没办法。 他看向白越怀里的保温盒:“里面是什么?” “夜宵。”白越回答得不情不愿,似乎是真闹上别扭了。 楚延无奈又好笑:“不舍得累到我,倒舍得让我伤心?” 白越把腿收回来,拿出慕斯递到楚延面前:“我没有!” 眼见着又要把小兔子惹急了,楚延接过慕斯不再多说,老实地在小情人的监视下吃起了爱心夜宵。 白越看着他吃了几口,微微前倾身体:“好吃吗?” 楚延笑:“不生气了?” 然后又赶在小兔子口是心非前,喂了一勺慕斯过去。 “好吃。” “特别好吃。” 喜欢的东西得到了喜欢的人的认可,白越满意了。而且忍痛放弃的慕斯也吃到了几口,什么乱七八糟的气都烟消云散。 楚延把一点一点蹭过来的人直接圈进怀里,只觉得小兔子也太好哄了些。 这要遇上个没良心的,怕不是要被啃到骨头都不剩。 楚延越发觉得先把人圈起来的决定是对的,不然这傻乎乎的小兔子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今晚去我那?” “嗯。” 被要求中途改道的林舒在心里默默唱: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最悲惨的社畜,莫过于加班加到凌晨还要吃狗粮。 到了床上后,楚延想把白越抱进怀里,却遭到了拒绝。 白越抵着他,瞪眼道:“老实睡觉!” 看着白越一脸戒备的样子,楚延低笑。 上一次还想着法勾他,这回倒是连抱都不给抱了。 “笑什么笑!给我好好休息!” 兴许是察觉到一丝相似之后就会越看越像,凶巴巴瞪大的眼睛,又让楚延想到了小豆丁。虽然神采不同,但总有种莫名的相似感,而且之前问他蛋糕好不好吃的那个眼神尤其得像。 他抚上白越眼角:“只是抱着也不行?” 白越的神情出现了一秒的空白,然后一头扎进他怀里,瓮声瓮气地道:“睡觉!” 楚延收紧双臂,安然闭上了眼睛。 清晨。 衣着整齐的男人揉了揉白越的头发:“我出门了。” 陷在柔软被褥中人“唔”了一声,伸出手拉住了男人将要收回的手。 白越攀着楚延的手臂跪坐起来,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压,然后给了他一个吻。 “早安。工作加油哦。” 还没睡醒的人又软泥似的滑下去,乱七八糟地蜷缩起来。 楚延俯身替他盖住肩膀——开了空调的室内总还是有些冷,柔声道:“早安。” 必须尽快解决楚刑。 他早已掌握了楚刑害死母亲的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