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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还拍拍手,“好算计啊好算计。” 季子枫:“……” 他发现这人装傻是真的很厉害。 或者说…… 季子枫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又顺着柔滑的脸蛋摸到了耳朵,还揉了揉。 “你又干嘛?”秦予槐立马去扒拉他的手。 “你怕我。”季子枫把手放下来,随意地抄进了口袋里,神色平静,“你不希望我喜欢你。” 秦予槐皱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的感情让你觉得危险。”季子枫抄着手,皮鞋的鞋跟在地上转了转,扬眉看着他,“看来你对我哥也没什么信心。” “……这和你哥又有什么关系?”秦予槐觉得这小孩真是个逻辑鬼才。 谁知季子枫笑了笑,并不回答他的话。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影响拍戏。但我也要你知道……” 伸出手弹了一下秦予槐的眉心,季子枫缓缓勾唇。 “我很喜欢你。” “……” “无可救药的喜欢,与我哥无关。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他死了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秦予槐:“……” 简直大逆不道! 说完,季子枫摸了摸他的头,转身离开了。 秦予槐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嚣张离开,然后又莫名其妙看着他半途折返,垂头在他脸上狠狠啵了一口。 “再见,宝贝。” 秦予槐:“……” 琢磨了一路,他直到上车看到车里在等他的人,才恍然大悟了一点季子枫的意思。 “成功了?” 虞琛其实在他一结束就收到了消息,这会儿很自然地把人搂到怀里,亲了亲额头。 就算今天秦予槐表现得不够好,也绝不可能失败。 当然,能靠自己的力量成功,他的宝贝才会最开心。 “成功了!”秦予槐声音提的很高,手舞足蹈地和他絮絮叨叨了好一阵试镜的细节。虞琛一边听,一边顺着他的发丝,满脸都是温柔的笑意。 然后他就看到了这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神闪烁,显得有些心虚起来。 嗯,战术心虚。 “那个……告诉你一件事。”他伸手抠了抠脸颊。 虞琛一看到他的小动作基本就猜到他要说什么,握着人的腰把人抱起来,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这样正好可以完完全全看到他的表情。 秦予槐为了舒服,干脆就把鞋子甩掉了,他顺手搂住了虞琛的脖子,嘴里还忍不住吐槽,“哎,这个姿势好危险,你会不会那啥啊?” 虞琛皱了皱眉,抬手拍了一下他的hip,沉声威胁道,“别乱动。” 秦予槐乖乖趴在他肩膀上不动了。 “说吧,什么事。”像安抚小猫一样,修长的手指从他脑袋后面沿着脊椎一路不轻不重地揉捏,虞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然后他就听到了小猫在他耳边软乎乎的哼了两声,“你先告诉我,我和你弟弟掉进水里,你救谁?” “这什么鬼问题?”虞琛被他傻到了,哭笑不得地捏了捏他的后颈。 秦予槐被捏得又舒服得哼了一声,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一样的,“快说嘛,我想听……” 虞琛思忖片刻自己应该表现出来的态度,抚摸他后背的动作也放缓了些。 “你是不是要和那小子搭戏?”他悠悠开口。 秦予槐不说话,张嘴去咬他的肩膀,在他的西装外套上留下一个水涟涟的印子。 “今天见到他了?”虞琛眯了眯眼,继续问。 “唉,我好饿啊,我们今晚吃什么?”秦予槐转移话题,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 虞琛喜欢秦予槐没骨头似的自己身上腻,也喜欢他时不时和自己撒娇,特别喜欢。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心头却蒙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 “宝宝,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偏过头亲吻他的耳垂,虞琛难得感受到了一丝挫败。 为什么、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呢? 他在秦予槐之前没有喜欢过人,也不知道多喜欢一个人才算是极致。他自认爱惨了他,就是要他把心脏掏出来给他都不会有片刻犹豫。 但是在秦予槐眼里,他们之间似乎永远是被某个冰冷的东西联系着。 也许是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带有合约性质,所以即便他再淡化这一层面,还是不能让他完全忽视。 他想要秦予槐把他当成其他的追求者一样看待,和他亲近是因为喜欢,而不是某种关系中的“一人提供资源,一人提供**”。 他从来不强迫秦予槐,也从来不拿资源当成筹码,一切都是捧着送到他面前,哪怕一个眼神都得不到也甘之如饴。 然而秦予槐是个好情人,接受了他的好处,就一定要回以付出。最起码一开始时是这样。 虞琛不傻,秦予槐和他的亲密是不是发自真心他完全能看出来。这个人最起码不排斥自己,也享受着自己对他无底线的包容。 但是秦予槐本人似乎一直没有发现这一层,每次,每次都要心虚,每次都要吞吞吐吐,试探自己的态度。 那一点不安定感到底来自哪里? 虞琛很疑惑。 再肆无忌惮一点也没关系啊,毕竟是他没能把他追到手,是他不够厉害,活该忍受自己心上人的其他追求者。 至于那个人是不是季子枫,就更无关紧要了。 …… 沉思间,秦予槐还在他的耳边咕哝,“我没担心什么啊,我只是想吃炸鸡汉堡,但是你肯定要说不营养……” “你拍这部戏的时候,我会经常去看你。”虞琛打断了他。 秦予槐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抬头望着虞琛,面露难色,“……您认真的?” “认真的。”虞琛亲亲他的脸,表情严肃,“我要把你看紧了,省得被那狗东西抢走。” 说完他接着琢磨,“你之后是不是要去外地录综艺?我也要跟着你。” “这个真的不用……”秦予槐伸出手表示婉拒。 拍综艺也跟着?那也太尴尬了吧! “还有,我父母很早就去世了。” 语气忽然放缓,虞琛望着他,漆黑的眸子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 “你和谁掉到水里,我都救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没有别人。”他说。 如果故作明事理的退让使你觉得我们是一场交易,那他也不介意死缠烂打一些。 他喜欢的人,就是要为所欲为,毫无顾忌。 从那天以后,秦予槐明显发现他的金主大人变得特别粘人。 一天打好几个电话不说,还天天要视频,来接他的频率也明显增高,惹得一别墅的人都怒气冲冲,怨声载道。 秦予槐起初还都由着他,后来也忍不住挂了他好几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