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是不是不行啊?
10.你是不是不行啊?
郁欢知道她有一点醉了,这个问题,她早在第一次见到脸白时就问过了 当时她来,郁欢已经提前跟她说了,可能会有一只小猫,但打了疫苗和驱虫,澡也洗过了很干净 往日从不拖拉多事的她,少见地坐在沙发上,悄悄地观察脸白,自己看出她的心思,把脸白抱到她怀里,她还嘴硬地拒绝 当时玩了半天才放下脸白,分别去洗澡 没想到房门没关严,中途脸白从客厅喵喵叫地走进来 听着猫叫声由远及近,房间内的暗沉的声音也低低地此起彼伏。 直到虚掩着的门发出轻微的一声“嘎吱”,在夜里久久回荡,江雪遥的身子被吓得一紧,郁欢动作也一滞 脸白很识相地停止了叫声,两人以为她已经出去了,旋即又继续了未完成的事 好在气氛还未被打冷,也添了些刺激 直到不久,两人感到一声不合乎规律的床响,像是有什么物体掉在上面,因为被其他声音盖住,她们倒是没怎么在意 “喵!” 一声巨响,江雪遥身子本就颤地厉害,直接被吓地拽紧郁欢,到了一次 脸上尽是慌乱,失焦的眼神和习惯里的锁紧眉头并不能看出什么态度,但郁欢就是从中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连忙从她身上起来 “不、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处理……” ————————— 江雪遥低着眼睑,看不清她的眼神,身上淡淡的香味被掺在酒里,更上头了 脸颊红红的的,眼睛被笼上一层纱来,水波盈盈,睫毛一颤一颤 郁欢什么都没有做,但是身体里的血好像已经沸腾了 “暹罗猫” 她低着头,目光深邃幽暗。她其实没那么醉,虽然是有一点,但没到失去理智。不过不得不承认,酒精是个很奇特的存在 土生粮,粮酿酒,酒烈如火。杜康用三种血来酿酒、林冲醉杀陆谦、关公温酒斩华雄。郁欢,也要在这酒里倒转千回,肝胆guntang,最终醉在江雪遥眼里。 “还喝吗?吃点东西醒酒吗?” 江雪遥没了动静,郁欢试探地问她 她摇了摇头,恍地半袋抬头, “我没醉……” 郁欢没有反驳,静静地看着她,又喝了一口自调酒 江雪遥知道她现在在心里笑自己,她有些爱上这种感觉了。 一只鸡蛋二十八年前被放在了冰箱里,一家奇怪的人每天看上几眼。它的作用就是安安稳稳、保持原样的留在冰箱里,给每天来监视它的人安全感 让他们觉得它还在掌握中,让他们足够放心,否则便会寝食难安夜不成寐 大约十几年过去了,他们发现蛋好像有些偏转了角度,也不知是不是幻觉,便惶惶不安。 对着蛋软硬皆施、拿着蛋仔细调整,最后也不知是不是原来的模样,但在他们的心里,应当是的,毕竟是他们亲手制作的结果。 于是,又能安心了。 可是jiejie,她不想当原来那只笨笨的鸡蛋了 郁欢带她离经叛道,让她长出了翅膀,走出了困住她的阴影。她期待让他们的规划失控。 她想要变成一只小鸡,再长出自己的翅膀,在他们面前飞一圈。要他们伸手来抓自己,最后再转身飞走。 清风不为自由囚,她不想做明月照不到的窗子 嗯……她收回反驳的那句话,她真的醉了,什么鸡蛋什么小鸡 思维被冲散,理智浑浑噩噩地团成一团,但她的欲望算得上清晰 她算不上无欲无求,甚至说很贪婪。她想要那个人清清楚楚地解释、想要养一只猫、想要安稳入梦、想要郁欢…… 但她只敢想,不敢真的要 只有在郁欢身边,她才可以要到大部分 于是,她不放过这些机会。她把一只腿跪在郁欢腿心间,一只腿跪在外面。 身体微微前压,迫使郁欢不得不靠后贴着沙发抬头去看江雪遥。离得太近,郁欢必须头抬的很高才能看见江雪遥的脸———一副居高临下、镇定自若的样子 明明是有些紧张不安的,可是心里某个地方却在轻佻地期待江雪遥能做到哪个地步。她发现自己遇见江雪遥后,变坏了一点 其实是,她的欲望,在江雪遥面前,变得恶劣了 像那一夜一样,江雪遥主动用手包住郁欢的下颚,手指轻轻扶着她的脸颊,在她的另一边的下颚絮絮地亲着。 郁欢还是没有动,感受着像是春雨一样绵密的吻落在自己脸上,只是手指攥得发红 这个吻沿着脖子向下,随着喘息加重 郁欢甚至轻哼出声,伸手抓住了江雪遥的衣角 她不老实,伸手去解郁欢衬衫的扣子 第一颗、郁欢浑身都颤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却是没躲 第二颗、春光隐约可见,清瘦的锁骨随着呼吸节奏变得明显,江雪遥把湿热的酒气全部吐在她脖颈上,痒的她后背发抖、直缩脖子 第三颗 衬衣有些挡不住那片春光,郁欢发觉事情的走向好像有些超纲,她被江雪遥撩得湿湿软软,就在她以为江雪遥要做一些更出格的事的时候,江雪遥停了 不再向下,她开始轻舔锁骨下方的一小片区域,旋即郁欢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奇妙的触感,郁欢有些双腿发软。像是有蚂蚁在啃食一样,痒中带些许刺痛 反应过来,江雪遥已经在她锁骨下留下了一颗颜色很深很深的小草莓了 她着实愣住了,没想到江雪遥还会干这种事 还未回过神,就听耳边低语 “敢不敢大胆点?” “砰”她感觉身体被点燃了,江雪遥是不是嫌她什么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