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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办!” 彭皇后是家中长女,下面两个弟弟与她都是一母所生。长子彭良没个正经事干,是个纯靠家里过活的二世祖,也鉴于他家中势力,京中倒没有人敢惹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后院一堆莺莺燕燕,生了几个女儿,却连个正妻都没有。次子彭济比他哥好些,尚武,现在军中效力。因为出战受了重伤,难有子嗣,皇上对他也多有愧疚,给安排了一个肥差闲职养着,人是个正经的,只是左丞相势力太大,皇上始终没放心给他实权。 而这回皇上将彭良下狱,无异于在热油锅里倒了碗水,左丞相府炸开了锅,皇后也闹了起来。 皇上派人查证时,大皇子那边也没有闲着,很快又递了折子,说经查,柴户长除了负责收银子外,也负责写好范文,给那些考生参考,至于这中间是否还有别人帮忙写范文,尚在调查中。而彭良除了收钱,还是牵线人。他这些年仗着父亲和jiejie混不吝地过日子,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这些人中有的是想攀附左丞相的。他无官无职的,想弄出舞弊这事,除了有人唆使外,还得有人在背后合作、撑腰,这才能让想借此平步青云之人以势壮胆,趋之若鹜。 皇后求见无门,在宫中摔了好些东西。 左丞相见不到皇后,也见不到三皇子,只能求见皇上,却被皇上拍了一脸的证词。 前朝后宫乱成一团,后宫有德贵妃主持大局,出不了乱子,而前朝人人都想自保,没查到他们头上,他们自然是把嘴关得严严实实的。 宫中这么大动静,百姓们很快也知道了,市井又热闹起来,沉寂了多年的大皇子,先是被冤枉参与舞弊,后又例证与自己无关,且查出了真正参与舞弊之人,还是能牵连到左相和三皇子的,这样大的事哪怕不用杜撰,百姓们都能 讨论上十天半个月。 百姓们知道的事,祁襄只会比他们更早知道,谁让他家里有个当官的白君瑜呢? 祁襄一边悠闲地穿着甲片一边跟白君瑜闲聊,“大皇子这等于是正面与三皇子交锋了。” “论聪明,论地位,大皇子都不输三皇子。只是身体不好,才让三皇子占了上风。”白君瑜就事论事,如果大皇子身体康健,别说三皇子,就是四皇子是否有一争之力都还两说。 “大皇子这一系列举动感觉像是准备借机回宫。”祁襄说。 白君瑜同意,“很有可能,以后这京中局势怕是更乱了。” “这事说乱也乱,说不乱也不乱。” 白君瑜微笑,“你又有什么主意了?” “二皇子不足为俱,不必理会他。如果大皇子回朝,那放在明面上的就是大皇子与三皇子之争。大皇子是聪明,可身体不行,相较而言,不如三皇子威胁大。而且皇上这回下了重手,显然是不想让三皇子及左丞相一党羽翼再丰的。我们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让三皇子与左丞相离心。既合了皇上的意,也合了大皇子的意,更合了咱们的意。” “你又要见皇上?”之前祁襄说要推一把,就是去见了皇上。 祁襄摇头,“这事只能秘密着来,放明面上四皇子渔翁得利就太明显了,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呢?你要怎么做?”白君瑜眼睛一刻不放地看着祁襄,祁襄有主意又想卖关子的样子,就像见到了鲜鱼的猫,可爱又有些狡猾。 祁襄道:“让他们再闹两天,后天晚上,你悄悄把四皇子请来,我有事让他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名字真难取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名字真难取 3个;呼啦啦、白羽浅浅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卷毛熊 5瓶;名字真难取、玖十五 3瓶;小黑花小瓶邪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彭府一家都是贵人, 更有三皇子的颜面在,刑部就算关了彭良,也不敢动刑, 只能干巴巴地问讯,必然是没有结果的。 闲聊时,祁襄也提过这个可能,彭良现在肯定是得定下心来,等着自己父亲想办法救他出去。而左丞相无论参与与否,也无论彭良做没做这事, 哪怕证据摆在眼前, 他都得想办法为彭良脱罪。估计再拖些时日,替死鬼到位, 这条大鱼他们就吃不下了。 至于三皇子,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老实禁足, 不闻风雨。反正皇上已经派了禁军把守三皇子府, 他就是想与左丞相通气都无门。 这天吃完晚饭,荣沧一个人都没带, 自己悄悄来到四合院。 祁襄忙着重制铠甲,也不跟他绕, 把自己的想法跟荣沧说了。 荣沧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怎么都没想到祁襄会想出这种主意。 祁襄似笑非笑地问:“殿下可是觉得我jian诈?” 他这法子可能会被诟病, 但在这个局势下,对敌人仁慈,就是把自己推进刀子堆里。 荣沧赶紧摇手, “不是不是,是这个法子如果成了,对我益处太大,我太惊讶了。” 他希望祁襄帮他出主意、谋划,又怎么会觉得祁襄jian诈呢?他拿祁襄当自己兄弟,祁襄在帮他,他肯定不能拖后腿。而且他已经决定去争一争,这样的事早晚都能遇上,与其被别人算计,倒不如算计了别人换自己安全。宫中之争就是如此,他们这一代没有兄友弟恭,只有殊死一争。他不信如果是别人坐上那个位置,会放过他,会放过他的朋友。 “殿下愿意就好,我也不愿难为殿下去做不喜欢的事。”在祁襄心里,他与荣沧一直是皇子与庶民,跟他和白君瑜、贤珵的关系都不同。 荣沧忙道:“不为难,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明天一早我进宫请安,就请母妃安排。” “那就辛苦殿下了。” 荣沧微笑着点头,他能猜到祁襄心中的顾虑,这种顾虑几乎是每朝每代,每一个皇子和他们的支持者都会有的,他能做的只是用时间说话,告诉祁襄他与那些皇子不同。 次日傍晚,皇后宫里的掌事嬷嬷一脸凝重地进了主殿。 “怎么样?消息还是送不出去吗?”皇后黑眼圈浓重,妆都没化,显得格外没精神。 嬷嬷难为地说:“已经找了好些人,但没有一个出得去的。现在后宫德贵妃管着,是将咱们宫里盯得死死的,宫里的人又都见风使舵,把咱们放出去送信的人全拦下了。” “大胆!”她还从未受过这种气,她是后宫之主,怎么能让一个贵妃欺压到头上?! “娘娘息怒,现在咱们宫里跟个孤岛似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还得您自己